一声闷哼,只余粗重的喘息传出。
及至他关一松,将体
进
处,老妈也终于禁不住长吟一声,抽搐着瘫靠到门上。
一团软贴到玻璃上,从一点
影迅速扩散成一个硕大的圆盘,中心有个疑似
粒的凸起,颜色明显更
一些,突兀地顶在最前端,压出一圈黑色的缝隙。
嗡嗡!
突然的震动将沉浸其中的小伟惊醒。
他吸一
气,点开手机屏幕,群里又发来新的消息。
胖子:妈蛋,找不到了。
像是为了转移话题,胖子立马又发了一句。
胖子:炮哥,炮哥你嘛呢?
大炮:我在试。
损友们沉默了许久。
胖子:靠!
眼镜:靠!
志伟:靠!
……
午后的时光总是漫长而折磨,尤其今天老妈不知怎么的,剧都不看了,目光频频落在小伟的脸上,看得他心里发毛,总觉得是不是自己露了什么。
「我脸上长东西了?」
小伟忍不住了:「老看我嘛?」
杨仪敏秀眉一挑,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听说多吃猪可以养颜。更多小说 LTXSDZ.COM」
「什么意思?」
「我试试多看两眼有没有一样的效果。」
小伟:…
说不上是谁起的,母子俩都喜欢用「猪」来形容对方,以至于这个词失去了大部分攻击力,变得更像是两
间独有的小
趣。
杨仪敏看着低下继续学习的儿子,接着发散思绪。
她一直在寻找身体异状的规律,试图总结出某种定则,来最大限度的降低其对自己生活的影响。
目前看来,怪病,嗯,她决定暂且这么称呼它。
这怪病发作似乎分为两种况,一种是她在外面时,另一种则是在家中。
第一种况因为遭遇太少,缺乏一定量的实际经历而无法总结,而她也绝不愿意再体验哪怕一次,所以先不去管它。
至于在家里时…
杨仪敏又瞟了眼儿子,她刚刚在心中归纳这些天发病的经历时,突然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她每次犯病,小伟都不在身边。
这么说可能有点无端伤害到儿子,她思考片刻,换了一个更炼的说法:怪病只在她独处时发作。
哪怕是今天上午…
杨仪敏脸色一红,不自然地挠挠鼻,稳定了一下思绪,接着想道:
上午洗澡犯病时,儿子虽说离她很近,但隔着一道门,也勉强可以算作她独自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
但她又忽然想起丈夫王荃彬离家前的那一夜…
所以,关键还是在小伟身上?
还是说,这单纯只是一个巧合?
杨仪敏皱起眉,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细细打量,直把小伟盯得身子都扭动起来,难受到不行,他把笔一扔,站起来:「不写了!」
「嘛去?」
杨仪敏「啧」了一声,不满道。
「尿!」
小伟言简意赅。
晚上。
小伟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掐算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他准备起身去拿藏起的飞机杯时,老妈抱着一床薄被推门而。
他看着那个走到跟前,将淡
色的被子扔到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儿,你这是
嘛?」
「往里!」
杨仪敏脱掉拖鞋,抬起一只白的小脚,将小伟踹到一边,蛮横地挤上床铺,对着儿子「嘿嘿」一笑:「最近在看恐怖片,一个
睡有点害怕。」
……
几天后。
小伟站在卧室门,双手抱臂肩靠门套,面无表
地盯着那个柔腴的背影。
老妈正在炒菜,动作轻快,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调子,腰肢不时跟着节拍扭动两下,看得出她心不错。
但小伟的心非常糟糕。
他今天梦遗了。
这些本该是灌溉在飞机杯的
中,用来促进它生长的养分,现在却白白
费掉了,他很心痛。
老妈每晚都借着看恐怖片的名义,跟他挤到一张床上…虽说他的床不小,睡两个绰绰有余,但有老妈在旁,他便没有了自渎的机会。
别说用飞机杯了,就连回到从前,看看小说打手枪都成了奢望。
至于说什么趁老妈睡着占便宜…呵呵,他不敢。
这位可不是话本里的温柔美母,若是被发现,他不死也得脱层皮——物理意义上的皮。
老母猫炸起毛来,是真会挠的。
小伟盯着老妈摇晃的,越看越觉得它在挑衅,终于
吸一
气,最后狠狠剜了一眼,走回卧室取出封存数
的飞机杯。
飞机杯依旧如新,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说来也怪,自它第一次生长到现在,已经灌进去不下十发,远超过
两天,却始终没再发生变化。
不知是再次生长所需的量太大,还是有什么别的触发条件。
小伟摇摇,看向飞机杯的杯
,眯起双眼。
艳红色堆挤在一起,令
销魂的
缝正在其中。小伟
起书桌上的一支中
笔,对准
,犹豫再三,又放下手。
算了,那毕竟是他妈。
就这么捅进去,一定疼坏了。
之前不知道时怎么玩弄都没有负担,如今却是下不去手了。
他探出,看向对擦肩而过的危机浑然不觉的老妈。她
中哼唱的歌曲好像到了高
,腰肢扭动得愈发欢快,
随着脚步轻点一颤一颤。
小伟看得愈加不爽,他掂了掂手中的飞机杯,又心生一计。
他双手把住杯身,伸出两根拇指掰住杯处的艳色
,强迫中间的尿孔露出来。
在老妈腰杆逐渐僵直之际,他两片嘴唇合拢,撅成一个黑,贴住尿孔狠狠一嘬。
「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惊叫,身子明显地抽了一下,她捂住小腹,惊慌地呼喊起来:「小伟!小伟!」
小伟敛起嘴角的坏笑,把飞机杯藏到上衣里,一只手捂住肚子,慢悠悠走出房间:「怎么了?」
「没…没事了。」
儿子过来以后,身体的异样果然消失了,杨仪敏松了一气,吩咐道:「你在这陪我站一会儿。」
「我要上厕所!」
小伟像模像样地揉了揉肚子。
「憋着!」
杨仪敏看了眼儿子,苦婆心道:「你是个十八岁的大
了,不能连一点粑粑都兜不住。」
不是,这玩意儿跟岁数有关系?
小伟被老妈的逻辑惊呆了,差点忘了他此刻还在「腹痛」,险些穿帮。
他定了定,理智地没去接话,而是走到老妈身边,凑到她的脖颈前闻了闻:「几天没洗澡了?都臭了。」
「怎么可能?」
杨仪敏像只被踩到尾的兔子,立即作出反驳:
「这几天凉快,我都没出汗…」
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已经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