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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连着热了几天，终于上午来了场雷阵雨，久违的凉风透过纱窗吹进来，带起杨仪敏额角几缕湿润的发丝。
「所以，你的叫声是因为发病了？」
小伟夹了筷子菜送到嘴里，低着
，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戳来戳去。
「嗯。」
杨仪敏回了一声，铺满水光的眸子往前瞥了下：「你
嘛呢？」
「哦，几个同学，瞎聊天。」
「嗯。」
母子俩继续吃着午饭，小伟没问是什么病，杨仪敏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沉默中透着一
怪的默契。
吃了一阵，小伟按下锁屏键，刚抬起，和老妈的视线撞到一起。
「你（我）…」
二
嘴里同时蹦出一个字，又一起止住。
「你先说。」
小伟盯着老妈秀挺的鼻梁看了看，笑着道。
杨仪敏犹豫了几秒，说：「以后可能还会犯病，你…听到声音别大惊小怪。」
「还是个长期病啊？」
「也说不准…」
「需要跟老爸汇报一下不？」
「可别了，又回不来，白让他
心。」
小伟「哦」一声，吃了一大
米饭，结果噎到嗓子眼，急得直捣胸，等老妈慌慌张张接过一杯水来，他才猛灌一，将其顺下去。
他长舒一气，眼泪汪汪向老妈道谢，却见那张脸上的关心与急切已化作戏谑。
「谁跟你抢啊？」
刚说完一句，杨仪敏自己都没绷住，「噗」的笑出了声，俏脸恰如夏花盛绽，明艳的不可方物。
小伟看着老妈，不知怎么的跟着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前俯后仰。
良久，他擦了擦眼角，冷不丁问了句：「难受吗？」
「什么？」
「那个病。」小伟怕没解释清似的，补了一句：「你的声音，听起来…」他举起右手，在脸侧胡
得绕了几圈，像在形容什么。
杨仪敏低扒了一饭，咽下去才抬起脸，两只眼睛弯成月牙，卧蚕上亮晶晶的：「不错嘛！晓得关心了！」
作为奖励，老妈
天荒的没让小伟刷锅，他也顺水推舟回了卧室。
坐到书桌前，他打开手机，调出「元城Ｆ４」的群聊界面，有几条未读消息。
胖子：科学研究表明，
高
的次数太多，会长皱纹。
大炮：那男呢？
眼镜：有那么点道理啊。
胖子：男…我他妈哪知道，你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小伟「呵」的笑了一声，双手打字加
聊天。
志伟：可拉倒吧！照这么说，山上的尼姑老得都比别慢？
胖子秒回。
胖子：我没瞎扯！科普文章上看见的！
这货手速极快，没等小伟回复，又继续解释。
胖子：上面说了，就脸部肌
挤一起，经常做同一个表
会在脸上形成纹路。
眼镜：其实就和
笑的也容易长皱纹一个道理。
小伟根本无所谓这些话的真假，但跟损友聊天的乐趣之一就是互相抬杠调侃，没杠也硬抬，他接着打字。
志伟：哪个文章？我瞅瞅。
胖子：你等着啊！我翻记录去！
小伟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盯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他忽然回想起，先前在卫生间发生的一幕。
从他获知真相起，已经过去五天。这五天时间里，他除了每晚到老妈的卧房外，隔着木门来一发，更期待的是那个娇俏的
固定在每天上午，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
毕竟木门隔音太好，跟玻璃门相比，刺激度不可同
而语，如同隔靴搔痒。
值得一提的是，老妈辞职了，兴许是上次外出被玩得太狠有了
影，现在门都不出，每天就呆在家里。
而有了母亲大的居家陪伴，小伟自然只能乖乖发奋学习，过的比在学校还苦——起码老师监督你学习的时候，不会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刷剧。
小伟心中有怨，当弄飞机杯也不足以发泄的时候，就憋出几个更坏的点子。
浴室中水声哗哗，玻璃门上映出一团
廓都看不大清的模糊影，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直到门外的小伟伸出舌，绕着飞机杯杯上的艳色
打起了圈，影才活过来似的，开始微微晃动。
多次验证之后他发现，比起手指，舌能更快使老妈进状态，而他在知晓真相后，对上面的尿孔也没了排斥，甚至觉得老妈尿在他嘴里更加刺激。
当然，小尚可，大泡不行。
他可真变态啊！
小伟心想，却在
涌出后一秒也没有多等，迫不及待地将
捅进小
，聆听起门那边抑扬顿挫的浅唱。
婉转的吟叫无视玻璃门的阻隔清晰传出，与飞机杯
合处的「叽叽」声也被掩盖，浴室中的哗哗水声亦似乎有了节奏，随着他的弄一轻一重响在耳边。
不同于往的是，小伟在叫声即将达到顶点时突然停了下来，将卫生间门猛地拉开，伴着一声极为突兀的开门声，他冲浴室里的影叫道：「妈？」
扭动的影瞬间僵住，叫声顿止。
小伟嘴角擒着一丝坏笑，故意发出重重的脚步声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玻璃，话语间充满了关心：「你怎么了？」
说着，他开始快速套弄飞机杯。
影不安地蠕动起来，在玻璃门上映出一团不断变化的毛边廓，极力抑制的急促呼吸从门缝里钻出来，一道细长的影忽然抬起，按到顶部稍小一圈的圆形廓上。
小伟感受到中媚的缠绕，暗暗一笑，手上加了些力道，继续问道：「妈？」
这一次，他用掌心握住门把手，缓缓下压。
里面的影顿时绷不住了，跑到门边一把抓住门把：「没…嗯…没事。」
影跑动时，两座山峰晃动的影子跟着跳跃，让小伟呼吸一窒，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我听到你在叫…」
「我…啊…没事！」
声音已经带上一丝哭腔：「你先出去！」
小伟紧贴住门，不放过任何一丝漏出的声，他缓缓松开门把手，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与关切的语气相反，是手上愈发用力拔
的飞机杯，他甚至怀疑老妈能听到近在咫尺的抽声，但即将
发的他已是顾不得那许多。
「出去！」
老妈「哈」了好几气，发出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哭叫。
小伟回了句「好吧」，慢慢退至卫生间门，按住门板使劲一推，接着盯住玻璃上的丰腴影，开始最后的冲刺。
听到木门闭合的声音，紧绷的骤然一松，又在他狂
地抽下再度变紧，老妈却像是受到了惊吓，除了偶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