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将台”、“心坎”、“期门”三大死穴。
“啊”
一声猛喝声起,点穴镢在胸前洒下了一道光芒。
“铮铮铮。”连响三声。
童子的三扇,完全被他化解了。
“哇操,不赖嘛。”
童子赞了声,身子突然倒飞,撞向另两个蒙面客。
“自找死路。”
那两人见状大喜,刀剑并施,分砍童子的后肩。
“封杀出局。”
童子待刀剑将至,突然蹲下身,右手的摺扇缓挥。
“噗。”的一声。
“哎……”
一条小腿登时横飞,接着惨呼破空而起。
顿时,几个黑衣汉从旁扑上。
童子的脚一蹬,身子笔直冲天,半空中腰一扭,向一个持钩大汉飞去。
“哇操,你妈妈的。”
那大汉骂了一声,挥钩攻了去。
“叫他替你收尸吧。”
童子的摺扇,在钩上轻触一下,身子再次移形换位,左足一飞,踢在他的手腕上。
铁钩应之落地,童子右手一扫,摺扇把他的手腕削断,鲜血自断处喷出。
再一个斜闪,收扇刺倒一个持剑大汉。
接着,又飞扑那个手持点穴镢的魁首。
“我又来了。”
点穴镢侧击他肋下,童子倏地一闪,点穴镢紧缠不放,改刺童子“肩井穴”。
童子沉腰御肩,摺扇向时飞起,直刺对方的心窝。
那人连忙倒退一步。
童子手腕一抖,摺扇自下向上撩。
“卟。”的一声。
蒙面黑布破裂,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
“嘎。”
那个人一惊,急退三步。
另外一些黑衣大汉,见状不由住了手。
童子昂首大笑说:“哈哈……你,原来是陕甘道上,颇有点名气的”夺命镢“高秋高大侠,难怪你要以布蒙面。嘿嘿,高大侠几时做了紫东来的走狗?”
高秋满面羞愧,喝道:“走。”
当下,众人随他撤走。
“哼,有种再来呀。”
童子也不追赶,转身去找座骑。
“咦,我的马儿呢?哇操,难道发情去找姘头了?”
他四处搜寻,才发现树后倒着一匹马。
“哎呀,那不是我的马吗?”
童子奔过去,仔细番视一遍,那马被割,已经一命呜呼了。
他见状恨恨骂道:“哇操,一群狗杂碎,打不赢人家,居然对马下手,好好好,下次别叫少爷碰到,一定把你们全阉了。”
没有马,童子只好以两脚当车。
走啊走,不知不觉中,太阳下山了。
“呱……呱……”
一望四周苍茫,山林被横烟锁住,不知何处飞来乌鸦?“扑楞,扑楞”的跳进浓密树枝。
孤单冷清的月儿,渐渐从东方升起来。
“唉。”童子延颈张望,山野全被夜幕笼罩,他自言自语说:“哇操,看来今晚要露宿荒郊了。”
语毕,找了一棵大树,“唰”的长身上去。
正想靠着树干,好好的休息一下,他忽然发现,斜前方??远之处,有微弱的灯火。
“哇操,住处有着落了。”
话还未了,童子飘身下树,朝着斜前方,加紧脚步飞快的奔过去。
那是一样三间,两明一暗的木屋,正中的那间,屋里透出了灯光。
晕黄的灯光,把人影照在窗上,微驼着背,佝楼的身形,好像是个老太婆。
“呜呜……”
这么晚了,不晓得在伤心什么?
童子站在门外,静静的望着屋里,想进去又怕打扰她。
“屋外是谁?”里面传出话声。
“哇操,我……”
童子还没回答,门“呀”的一声开了。
白发皤皤的老太婆,手扶着门框,驼着背站在门口,用怀疑、敌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又问了—句:“你是谁呀?来这里干什么?”
“哇操,我……”
—语未了,“咕咚”声响,老太婆不知是疲倦?还是伤心过度,忽然软瘫在地上。
“哇操,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