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好想试试,天啊,被两只大鸡巴玩弄,想想都好刺激。」
姨娘白茵茵似乎已经按捺不住:「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前后夹击,嘻嘻嘻,中翰的主意真棒,这么玩,需要合格的两根大鸡巴前插后插,啊,光想想就好刺激,好兴奋,我怎么没想到这招,我好期待。」
我已浑身异样,欲火焚身,双手扶着外婆的髋部,大青龙对准外婆的股沟狠狠的插了进去,一顿猛抽。外婆优雅耸动,眼睛不停看着摄像头,仿佛要给王睿看个够。这会,羊羽默悄悄来到邬白桃身边,靠着母亲说悄悄话:「妈妈,我不要前后夹击。」
邬白桃哪遇到这样的阵仗,都吓傻了,连说话都结巴了:「当然,当然,妈妈也不要。」
姨娘却哈哈大笑,外婆则奔放耸动。我猛烈抽插,脑子里竟然全是和王睿一起奸淫外婆的画面,天啊,我疯了吗,我堕落了吗,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荒唐想法。
「啊,用力,用力插。」外婆浑身散发醉人的狐香,娇躯激烈耸动,爱液从来没有这么丰沛过。
羊羽默糯声问:「妈妈,我湿了,下面痒痒的,你痒不?」
邬白桃没有吱声,呼吸急促。我没有恋战,我的目标是邬白桃,一阵狂抽,外婆闷声抽搐,高潮迭起,我又捅抽了五十多下才拔出大青龙,光着身子,挺着巨物来到母女面前,笑嘻嘻道:「默默,来来来,中翰哥这就给你止痒。」
羊羽默瞪着大肉棒惊叹:「它好威猛诶。」
我看向邬白桃,其实邬白桃也知道我的目标是她,她明显心动了,我敢说她也湿了,但女人有女人的矜持,越是知道我想得到,她似乎越是矜持。悄悄咽下口水,邬白桃细声细气叮嘱:「中翰,你温柔点。」
我坏笑,故意弹动大肉棒:「白桃姐,等我喊你岳母的你那会,我会很温柔。」说完,一把拉过娇滴滴,性感异常的羊羽默,将她轻轻放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羊羽默娇憨可爱,主动举起了纤美的小嫩腿,秀发披散:「妈妈,过来,妈妈过来呀。」
我温柔的扛起了两条美腿,一边亲吻雪白的小腿肚,一边将大肉棒搁在透明粉红色丁字裤上,来回摩擦。
邬白桃娇嗔:「真不害臊,你们玩就好,叫妈妈过去做什么,真是的。」嘴上责怪,但还款款走来,白色细高跟很有韵味,性感透明白短裙里,乳肉晃荡,白虎隐约雌伏,估计它早已痒透了。
羊羽默给我挤挤眼,糯声道:「中翰哥的棒棒好可怕,有妈妈在身边,我心里踏实。」
微醺的邬白桃抿嘴微笑,刚坐下,羊羽默就将小脑袋搁在邬白桃的瓷白大腿上,母女俩都有柔顺的乌发,都是极致美人儿。
「噢噢噢,中翰哥,中翰哥的大棒棒……」
空气弥漫淫荡气氛,羊羽默的呻吟格外动听。我深受强烈刺激,因为邬白桃在注视。我缓缓扒拉大青龙,湿淋淋的大肉棒带着巨大摩擦力摩擦了小白虎,羊羽默舒服得浑身打颤。
我扬扬眉,坏笑:「大棒棒爽不爽。」
羊羽默咬着手指头,糯声道:「爽。」
「爱不爱我。」我继续缓慢抽插,问着羊羽默,眼睛却看着她母亲,我们的目光不停对接,暧昧不停堆积。
「爱,爱爱爱。」羊羽默几乎闭上了眼睛,小嫩腿的腿肚子蹭着我的肩膀:「爱,爱爱,爱的,爱啊。」
实在太可爱了,我忍俊不禁,瞄了瞄邬白桃,她也觉得女儿可爱,正抿嘴娇笑,我们一对接目光,邬白桃羞得底下了头,纤美小手温柔的抚摸女儿的秀发。
我动情,情不自禁:「默默,中翰哥好像和你妈妈做爱,她太美了,我操你妈妈好不好。」
邬白桃倏地瞪我,羊羽默却糯声道:「好滴呀,操啊,好好操我妈妈,我妈妈也想给你操的,她不好意思而已。」
「默默。」邬白桃娇嗔。
羊羽默继续娇喘:「中翰哥,其实,其实妈妈喜欢你。」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真的吗。」我兴奋抽插大肉棒,眼脉脉的看着邬白桃,笑嘻嘻问:「白桃姐,和我做爱吗,白虎和青龙做爱很舒服的,你看,你女儿多舒服。」
邬白桃的眼轻佻了,马上回答:「你让我女儿舒服就好。」
我挤挤眼,色迷迷问:「丈母娘不试试女婿的大鸡巴?」
邬白桃白了我一眼:「不试。」
我被狠狠的电了电,大肉棒一下捅到底,狠狠的撞击了羊羽默的子宫:「试试,白桃姐会终身难忘的,会更加愿意把女儿嫁给我,白桃姐你想想啊,将来你老公年老亏虚,无法满足你,女婿就是你最强的备胎。」
邬白桃似怒非怒的样子:「这话你都说得出来,哪个丈母娘有你这个女婿,那头疼了。」
「哈哈。」
一片笑声中,羊羽默颤声娇吟,天地失色。
邬白桃紧盯我们的交媾处,呆了呆,轻咬性感朱唇:「不能乱了辈分。」
我缓缓扒拉大青龙,侧脸吻着耳边的小嫩腿,邪笑道:「这么说,如果是那个王睿,白桃姐就敢试咯。」
邬白桃轻哼一声,再白了我一眼:「要试我早试了。」
我忽然心生好:「那白桃姐你说实话,王睿除了没有和你发生关系外,有没其他下流动作,比如说下流话,或者对你东摸西摸。」
「呃。」邬白桃愣了愣,没有回答上来。我可不傻,马上看出有蹊跷:「哦豁,有被他揩过油水吗?」
邬白桃忽然娇羞,意外的轻轻颔首,我登时来了兴趣,激动问:「怎么揩的?」
邬白桃大羞,小媳妇似的,比划着,吞吞吐吐说:「就是,就是从后面突然抱我,然后,然后……」
我瞪圆了眼珠子,装出很生气的样子,替邬白桃接话:「然后抓奶?抓一个,还是抓两个。」
羊羽默悄悄睁开了大眼睛,眨啊眨的,明显想知道要发生什么。邬白桃也看见女儿睁开眼,很羞臊,但说到了这份上,邬白桃肯定瞒不了,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小声说:「两个都抓。」
「怎么抓的。」我急了,很焦急问。
邬白桃低垂脑袋,左右两边的肋部各看了一眼,羞臊比划着:「就这样抓呀。」
我脑子一热,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抓得用劲吗。」
邬白桃一听,柳眉竖了起来,完全是撒娇的语气:「都抓疼了,气死我了,我狠狠的骂了他。」
我露出怀疑的表情:「按理说,从后面抓基本使不上劲,应该很温柔才对,不会很疼。」
邬白桃居然像小女孩般顿足:「很疼的。」
我忍住笑,摇摇头,一本正经说:「会不会白桃姐过于敏感,你给我试抓一下,看看会不会很疼。」
本来就是滑嘴调皮话,没当真。万万没想到,邬白桃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乳肉晃荡,白色高跟鞋一转动,轻飘飘走到我身边,一个袅娜转身,几乎暴露的大屁股缓缓坐了下来,就坐在我身边,白色丁字裤好诱人,那光滑玉背堪堪靠着我胳膊。我心头大动,呼吸急促,几乎快流鼻血了,激动之余,对羊羽默挤挤眼。羊羽默也对我挤挤眼,用粉红细高跟勾住了我脖子。邬白桃背对我们,自然看不出我们的调情。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赶紧伸手,穿肋而过,五指一张,握住了邬白桃的一只高耸大美乳,隔着透明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