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听到组里的师兄们讲成笑话的时候,用“风纪
老丁”、“风纪
阳仔”、“风纪
晓妍”来作为笑话里的
称代词,这样对于在局里混久了的老油条们而言,似乎可以起到一定的加强笑料的作用;但每次我都不会跟着笑,第一我不认识他们
中的“老丁”、“阳仔”、 “晓妍”是谁,因此我也不知道我是该笑还是不该笑,第二,我真不觉得他们讲的那些黄色笑话好笑到哪去。
上了楼,问了两遍路,我才找到了风纪的办公室门——对面和隔壁,居然是废置已久的储物间。
敲了敲门,里面没答话,一拧门把手,竟然是锁的。
这可糟了,我过来就是为了找他们要那些从“喜无岸”会所的里搜集到的资料的,他们关门这可如何是好。
正着急喔,眼看再这个办公室门往前两米多的地方,有一张被踩了好几个鞋印的a4纸,上面还贴着两条早就沾满了灰尘的胶带。我走上前,拾起了那张纸,翻过来一看,上面用着极其秀气的字写道:
“老丁脚崴了,我和阳仔去医院照顾他。谁要是好心帮忙跟徐局、沉副局带个病假。
另:有东西要送到办公室的,先寄存在档案。
9月。 ”
好么,今天10月2,这是9月号的留言条,这都多少天了,还没来上班。
脚崴了是什么很严重的损伤么?更何况这个写留言的说,他和阳仔去照顾老丁了,那风纪
其他
哪去了?怎么都没来上班?
怪不得风纪还有个外号:市局的丧家犬——散漫成这个样子,也真就别怪别
不待见。
仔细一算,我去参与查封“喜无岸”的时候,风纪就已经没上班,那么这么说来,“喜无岸”的资料,应该还在档案
放着。
我又转身去了档案。
档案的工作效率就高多了,明明这些资料还不归他们管,他们就已经把所有查抄出来的东西分了类,贴了标签。
“不好意思,郑姐,我想请问一下这些资料里有没有跟‘慈靖医疗中心’有关系的。”
郑姐笑了笑,“用不着客气,你等一下......”
于是,郑姐便从一个盒子里找出了三张光碟:“就这三张。收缴上来的时候,这三张碟片被放在同一个档案袋里。目前刚分类出来,还没有看......能是什么喔?总不能是那些被拐卖和诱骗来的
的体检录像吧?”
我看着郑姐笑了笑,接着问她帮我开了档案旁边的多媒体阅览室,借了台电脑。
我把碟片放进光驱里,点开了播放器一看,差点没把我血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