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依然会悸动,每次想到过程依然会沉醉,每次想到结尾依然会心痛——经历过这样的心情的转变,杜浚升也就没有精和气力再去定义自己跟游乔语的关系了。
可当心中的对象正在此刻逼问着自己,杜浚升这次也无法再去逃避。
但这终究是个难题:纵然两个人之间曾有过肌肤之亲、舌吻也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相互用亲吻过的唇舌为对方的私密器官服务并使之释放,杜浚升也并未觉得,自己算得上是游乔语曾经的「男朋友」——她和他,碍于种种的因素,彼此从未相互承认过对方的身份跟自己的关系,但他们不是不想,更多的是不敢;可除此之外,自己和她之间的过去,真的算得上是爱情吗?如果不算,他们确有彼此心仪,可如果算的话,他们两个从未一起经历过什么情感上的事情——除了在学校里做过无数次除了生殖器官连结在一起的荒唐却快乐的事情之外,他们都没有一起约过会,没有在一起做过任何情侣之间应该做过的事情:没有一起在学校周围的路边摊吃过炸串,没有一起去学校旁边的超市跟小商品一条街那里闲逛、一起买过只属于彼此两个人的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没有在周末返家日的当晚、或者星期天去找个电影院看过任何一场电影,没有在假期的时候一起找个郊外的地方单独出去玩,没有一起进过茶吧和快餐厅喝一杯奶茶、吃一次快餐,哪怕是在学校的食堂里头坐到一起吃过一顿饭、哪怕复习考试的时候坐到一个座位上看着对方写练习册、相互给对方讲困惑的题解;
可他们之间若是没有爱情,又怎么会从那个燥热的「秋老虎」的下午之后,一次次地意乱情迷地滚到了一张床上去呢?
「我也不知道了……小语,你确实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但你却没办法被我定义为我的初恋。你我之间的关系,好像比任何情侣之间的都更过火,但又不如任何情侣之间的那样……好像见不得光似的。我只知道,我会把你永远放在我心底的……但你非要问你我之间是何种关系,我也只能够说,你是我这辈子最熟悉的人。」杜浚升语气颤抖着说道。
游乔语听了,略带讽刺和挑衅似的反问道:「呵呵,那就只是『熟人』呗?」
杜浚升无言以对。
「我告诉你,我曾经跟你一样,与你经历过一切的一切之后,我也曾经说不清你是我的什么人;但我现在跟你讲,在我仔细地剖析过了我自己、敢于直面我自己、最终找到了我自己之后,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初恋!——即便我们并未像情侣那样相处过、即便我们都没有跟自己和自己周围的人口头承认过对方的身份,但是你杜浚升,就是我的初恋!」
杜浚升沉默着,低下了头。
「杜浚升,我再问你,我跟你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游乔语眼中又闪动起泪花来,但她的目光却变得炽热了起来。
杜浚升依旧没有说话,但当他迎上游乔语的动人双眸之后,在那一刻,压抑在他灵魂深处的,仿佛如同被泥土尘封了几万亿年的远古时期化石一样的一股热烈的血脉,瞬间被点燃了。
「——如果是这样的关系,你觉得怎样?」
「嗯?」
杜浚升问了一句,立刻给马上要哭出来的游乔语问愣住了;而就在游乔语愣的短暂一秒,杜浚升突然弓着腰站了起身,随后一把扑到了游乔语的脸上,摁住了她依旧轻柔的肩膀,对着她涂满了殷红唇膏的狠狠地嘴唇吻了一下去——圣罗兰21号的颜色,是由浅粉慢慢过渡到一抹殷红,正像是阴郁的富丽堂皇之下,藏匿着曾经青葱明亮的过往,涂在游乔语依旧柔软的朱唇上、此刻又沾到了杜浚升的嘴巴上,阴郁的殷红逐渐浅了,淡粉色的过往恰恰变得明晰了起来。时隔五年多的一个吻,仿佛前世那么远。
「你……浚升……不要……唔——啵——」
游乔语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但旋即就沉溺在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舌吻之中。
「但是我想!啵——你不是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么?就是这样的关系!」
杜浚升把话说完,自己身体内的烈火灼烧得更加旺盛。他直接扯下了套在游乔语身上的毛呢大衣,只使用手指轻轻在扣子下方一垫、另一只手一拽,就把游乔语的衬衫衣扣全部扯开,而在游乔语的衬衫里面,就只有一件从前面的两个罩杯中间开扣的纯白色莱卡贝壳杯文胸——她习惯穿的内衣材质虽然变了,但颜色却还是那样的纯白。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应该绝不会想到自己会见到杜浚升,但是这样的从罩杯之间开扣的内衣,就仿佛是为了此刻两个人在车里的缠绵预备的一样。
「啊——讨厌啊……坏人!」
无法抑制地再去抒发什么多余的情感,杜浚升直接动作激烈地边与游乔语的湿滑柔软的唇舌缠吻,边拧开了她胸前的卡扣,接着双手就在游乔语比五年前更加膨胀挺拔的酥胸上贪婪地揉抓了起来,同时轮番蜷曲了左右腿,把自己的身体彻底全部压到了主驾驶座位上一动不得动弹的游乔语的身上。
被杜浚升那双有力的大手进攻并压制住的游乔语,彻底再也无法进行任何理性的抵抗,如昨日重现般的快感带着早已投诚变节的多巴胺完全占领了她的大脑,并把雌性荷尔蒙从性腺里解放出来,带到了全身每一处末梢经之上,她也便再也不可抑制地打开并抬起双腿,夹着拢起男人的屁股,同时主动将右手绕在男人比青春期那时消瘦了不少、却仍然结实的后背上,而她的左手,则摸索到了座椅的调节阀,缓慢地将座椅的靠背放平,随后引导着男人,朝着更后面的座椅上面缓缓移动,好让两个人活动的空间相对更加宽阔了起来。
并且就在游乔语放倒座椅又微微挪动身体的同时,杜浚升也解开了她的休闲裤上的皮带和金属系扣扯下了拉链后,用着拔河一般的力气,连着外面的休闲裤带着里面的内裤,一把就全都脱了下来。一瞬间,冰冷的车子里,忽然有一股熟悉的迷人的味道,从游乔语干净的下体处窜到了杜浚升的鼻息当中。
紧接着,杜浚升便无法自已地将游乔语那对儿修长的玉腿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并且用双手分开了游乔语下面早已泥泞湿滑成一片淫靡的沼泽的阴穴,十分投入地回顾式的欣赏了起来:
还是一样光滑的肌肤、还是一样饱满的酥胸、还是一样如同熟透后的车厘子果实一般的乳头,还是一样可爱的蝶翅一样的两片肉唇,还是一样的略带咸味的肉香、以及淡淡麝香芬芳的阴道气息,甚至还是一样的咸涩中带着些许甜醇的蜜液味道;但不同的是,她的上围已经变得成熟、变得更加饱满,而当年光洁滑嫩的阴阜上,此刻已经长满了茂密的绒毛;除此之外,让杜浚升有些痛苦和失落的,是五年多以前,长在游乔语肉洞里的那块仿佛草莓软糖一样的、从周围紧凑地长着的肌肉组织、簇着一颗小孔的那块被称作为「处女膜」的软肉,如今已经寻不见了痕迹。
但无所谓了,今天这个自己心爱的尤物身上最宝贵最隐私的这里,总该是属于自己了。
想到这里,杜浚升先贪婪地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了游乔语的肉壶处,大口大口地再次品尝起从她体内源源不断的流出来的蜜水,并向前伸着双臂,竭力地够抚着与他185的身高相当的游乔语的乳房,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就像筷子夹花生米一样地,配合着自己舌头勾弄在柔滑阴道中的动作,揪拽起游乔语那两粒凸起的乳尖。
——这种阔别将近五年多的炽热的快感,大学四年一直在研究如何用心理学让自己变得更加理性的游乔语,此刻却彻底疯掉了。
充满了冷空气的车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