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便杀了,如此擅闯嫡母陵墓不敬长者的,死了也好。”
“你大胆!我都说了昨晚的事不是你弟弟……”
“父亲以为若真是他擅闯母亲陵墓,还能活得过今天吗?”
容淮安打断他的话,语气平静地陈述。
“如果昨晚是他,我一定会杀了他。
再有下次,不管是他还是他授意手下的去,我也一定会杀了他。”
“你敢威胁我!”
容家主踉跄了两步要倒下去,又被下扶住。
“送客。”
容淮安面无表地往屋子里走。
“下次再放
进来,你们一并杖八十去容府伺候。”
他进了屋子,咣当一声关了门,落座在椅子上,听着门外那一句句“孽子”“冷血”的话落在耳边,周身气息冰凉,半晌没动,仿佛定了一般。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