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风缓步上楼,右手边是景泰蓝的房间,已经收拾得
净净,连功课本都带走了。
他不免觉得好笑。
一个皇子,愿意哄着他做那些低能的功课,不知道算不算看得起他?
左手边是自己和容衍的房间。
宁长风带上门,仰面扑倒在床上,怔怔地盯着屋顶出。
被子上清冽的酒香传至他鼻端,宁长风嗅了嗅,从里面分辨出几分容衍身上特有的清淡松香。
于是他翻身把被子一裹,卷在里面不动了。
过了一会,房间里响起窸窣的声音,裹着被子的宁长风扯过脖子上挂着的戒指,反手扔出窗外。
玉戒滚落进菜地,不多时便被大雪掩埋。
雪下了多久,宁长风就睡了多久。
天放晴时已不知是几
后,他被刺目的阳光照醒,脑子一片混沌,起身时竟险些被床脚绊了一跤。
宁长风扶着墙壁缓了好一会,这才将
晕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太久没吃饭了,饿的。
自从有了能源核心后,宁长风的身体还从来没感觉到这么虚弱过,容衍带给他的后劲真足。
他走出门外重重吸了
气,冷冽的空气被吸
肺腑,终于将这几
来的浑浊一扫而空。
家里又只剩下他一个
,就不必每天想着吃什么,宁长风随便烧了点饭,就着霉豆腐三下两除二扒拉
净,取了墙上的弓箭去了
山。
这一走就是七八天。
山中无
月,昏暗中猎物的丁点动静都能让他更专注,手上也更加有准
,因此收获不菲。
从黔南山脉出来,宁长风就着冰冷刺骨的溪水洗了把脸,扛着打到的猎物往山下而去。
经过村里时,玉婶正在河边洗被褥,见到他连忙拿出一盒松子糖来,笑呵呵地说带给景泰蓝吃,被宁长风推了回去。
“不了,他们出远门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