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队伍走了。老鬼子带的敌人围了上来,连推带
搡把我们弄上大车,每5 个栓成一串的女兵上一辆大车,他们不给我们解开绳子,命我们一个挨一个都侧卧在大车上,每辆车又上来两个鬼子,抱着大枪虎视眈眈地监视着我们,一声吆喝,大车轰隆轰隆地上路了。火辣辣的阳光照在每个人身上,渐渐地汗湿了衣服,大车不停的颠簸,骨头被颠的生疼。坐在我对面的鬼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露在外面颤动不已的乳房,不时还有走在两边的鬼子有意在我的身边放慢脚步,贪婪地注视着我的胸脯。车上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声,我听出是章蓉,我知道她们要比我难过的多,她和杨政委都有了几个月的身孕,被绳子紧紧捆在那里痛苦可想而知。紧挨着我躺着的是廖卿,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无意中我发现她的裤裆都被血染红了,她这时候本来应该躺在家里坐月子,可现在却在敌人的魔掌中苦苦挣扎。
大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了大半天,一直到深夜,我们进了一座很大的城市,拉着我们的大车被赶进了一座黑沉沉的大院。院子很大,四个角上都有鬼子的炮楼,四周的高墙上拉着铁丝网,还不时有荷枪实弹的鬼子巡逻兵牵着大狼狗来回巡弋。我们在一排平房前被拉下大车,解开将我们栓在一起的绳索,被推进一个黑屋。所有女兵还都被五花大绑,敌人似乎没有给我们松绑的意思,命令我们就地坐下,哐地一声锁上门,外面归于寂静。不知是谁开的头,低低的啜泣声开始在屋里响起,不一会儿,屋里就哭成了一片。一个黑影缓缓地向我移过来,等挪到我的跟前,我发现是沈茗。看到她,我象见到自己的亲人一样,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痛不欲生地哭了起来。沈茗用她的短发蹭着我的脸低声地说:“小关,我都看见了。从今天往后,我们面对的情况可能更残酷。这里多数是白校的小姑娘,你我算是经过斗争考验的老同志了,我们一定要坚持住。”我强忍住悲痛点点头,她又说:“要尽量照顾杨大姐她们,更重要的是要争取一切机会和外面接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