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她双肩微微抖动,轻轻呻吟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来。他们挨个检查了一遍,7 个人都还活着,山本下令:“埋掉!”两个鬼子新兵上前抓住小孙的胳膊,“嘿”地一声将她拔了起来。她象野兽一样惨叫了起来,呼地一下,一团血淋淋、软乎乎的东西从她两腿之间掉了下来,她敞开的两腿之间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血洞,子宫、肠胃等器官都掉了出来。田中朝大坑挥挥手,同时一脚踩住了已拖到地上的小孙的子宫。两个鬼子将小孙向土坑拖去,“啊…”的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小孙的身体消失在坑里,她肚子里的器官却被拉出来,留在了土地上。另外4 个女兵和两个男兵也被从木桩上拔出来扔到了坑里,从他们下身巨大的血洞中流出的鲜血和内脏挂的到处都是。看到这幅惨景,我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一股苦水涌了出来。这群刚刚受过兽性教育的鬼子新兵,将这几个男女俘虏扔进大坑后,竟围着坑沿向里面撒起了尿,哗哗的水声中还能听见偶尔传出一两声微弱的呻吟。
一阵囔囔的皮靴声由远而近,一群群鬼子拖着一些赤条条的女兵过来了,原来山本已命令将分配给各中队轮奸的女兵全部集中过来。一共还剩十几个女兵,她们个个披头散发,浑身血污,这一夜不知被多少鬼子轮奸过,都岔开着腿任龌龊的黏液从自己身体里流淌出来,痛苦地呻吟着、喘息着。山本指着大土坑下令:“全部埋掉!”听到这个残忍的命令,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们都还活着啊!哪怕给她们一枪,或一刀……不容我多想,两个鬼子已经拖起一个女兵,女兵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本能地蹬着腿挣扎起来。田中忽然抬手示意那两个鬼子停下,他突然从已经快熄灭的篝火堆中抽出一根还带着火苗的木棒,猛地插向那女兵的下身。女兵急忙并住腿、扭动身体。两个抓住她手臂的鬼子死命把她按在了地上,另外两个鬼子见状赶了过来,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脚强行拉开。田中将带着火苗的木棒狠狠地插进了女兵的下身,一股焦糊的臭味冲天而起,姑娘的阴毛被燎着了,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叫喊起来。木棒太粗,加上姑娘的挣扎,只插进一点就进不去了。田中从一个士兵手里抢过一只大枪,朝着木棒的后端猛地砸去。噗的一声,半截木棒连烟带火插进了女兵的下身,姑娘的身体一下就僵直了,几个鬼子趁机拖起她扔到了坑里。周围的鬼子受到了启发,纷纷将女兵们按倒在地,扒开两腿,从篝火中抽出还在燃烧的树杈,插入她们的下身,惨叫声、狂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烧毛燎皮的味道。一个个女兵被扔进了土坑,每人腿间都拖着一根粗木棒,象是一条粗硬的尾巴。坑里传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在里面胡乱地扭动着。忽然,一个被扔到坑里的女兵立起身来,挣扎着滚出了坑沿,原来扔进去的人太多,已经快堆满了。那女兵大概只有十六、七岁,虽然手被捆在背后,但下身的疼痛太强烈了,她惨叫着,带着腿中间那根带火的树杈,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两个鬼子追了过去,扬起枪托狠狠地将女兵砸倒在地,抡起枪托狠砸树杈,竟将树杈整个砸进了姑娘的身体,然后连拖带拽将已动弹不得的女兵拖回来扔到坑里。山本看坑里不断有人抬起头来,急忙挥手向田中下令:“埋!”十几个鬼子一起动手,大量的砂石投向坑里,叫声和挣扎都被埋没了。
坑外还剩下三个女兵,山本指指她们对田中说:“田中君,这三个由你处理掉!”三个女兵当中两个的下身已经被插进了火棒,在鬼子兵手里呼号挣扎。另外一个已被鬼子按在地上岔开了双腿,田中先走向了她。我认出这是一分队的一个女同志,大概二十二、三岁,我只知道她姓袁,是个很出名的武工队长。田中见她被按在地上仍不停地痛骂,顺手从身后一个士兵手里要过一只上了刺刀的大枪,端起来用足力气朝女俘张开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只听“啊”地一声惨叫,血花飞溅,一尺多长的刺刀全部捅进了她的阴道。田中借着冲力向上一挑,小袁的肚子被整个豁开了,肠子都飞了出来。小袁“啊…啊…”地叫着,身体在痛苦地扭动,田中又抬起刺刀,照着她左侧的乳房猛刺了下去,噗地一声闷响,小袁的身体僵直不动了。田中把沾满鲜血的大枪扔给士兵,朝最后两个女兵走去,这是两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姑娘,下身插着火棒惨叫挣扎不止。田中象忽然想起了什么,残忍地笑着从身上摸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我认出那是我们分区兵工厂土造的手榴弹,我们出发前发的那种,不知他怎么弄到了手。田中在一个女兵跟前蹲下身,抓住火棒猛地抽了出来,女兵的阴道已经变成了一个焦糊的肉洞,缕缕青烟在徐徐飘散。田中抄起一个手榴弹向女兵的阴道塞进去。尽管她已被几十个鬼子轮奸了一整夜,尽管他们将着火的树杈插进她的下身,但手榴弹对姑娘的阴道还是太粗大了,田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半个手榴弹都被女兵下身的血染红了,还是没有塞进去。他气急败坏地从一个士兵的枪上摘下一把刺刀,噗地插进姑娘的阴道,残忍地割开她的会阴,然后将手榴弹塞了进去。他一松开手,女兵疼的并紧两腿满地打滚。几个鬼子急忙把姑娘按住,重新扒开她的大腿,田中小心翼翼地拉出手榴弹的拉火索,让人找来一根十几米长的细绳,一头栓在手榴弹拉火索的铁环上,另一头栓在钉在地上的木桩上。旁边,另一个女兵也被照样将手榴弹塞进了阴道。田中命围观的鬼子都退到远处,然后向按住两个女兵的鬼子一挥手,这几个鬼子猛地松了手跑开了。鬼子一松手,两个姑娘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手还被捆在背后,还是踉踉跄跄地跑了起来,刚跑出十几米,只听轰地两声闷响,血肉横飞,两个女兵化作了两团血雾。
我的心忽然象停止了跳动,我意识到该轮到我了,昨天晚上被拉出来轮奸的女兵,只剩下我了。在经历了这一整夜的血与火的炼狱之后,我只希望自己也马上能够死去,但我不知道敌人会怎样杀死我,用刺刀还是用木棒?肯定不会是一颗子弹。一只皮靴沉重地踢在我的屁股上,我眼一闭: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可随着一阵怪笑,一团软软的东西落在我的身上,我睁眼一看,是一身染着血迹的军装,不知是从哪个姐妹身上扒下来的。接着,一个鬼子过来给我松开了绑在手上的铁丝,我正纳闷,田中踢着我的身子喝道:“穿上!”我挣扎着大声叫道:“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两个鬼子二话不说,上来抓住我的腿,将裤子套了上去,并用一根绳子系住了裤腰。然后他们又抓住我的双手,给我套上军衣,连扣子都没有系,就用一根麻绳重新把我五花大绑起来。山本用手捻着我露在军装外面的乳头淫笑着说:“这个女人很有味道,杀了可惜,送到司令部可以作一个很好的慰安妇!”我的头嗡地一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是知道被人架走了。
我被架到大树下大队被俘女兵群里,鬼子们正在准备押我们上路。这50多个战友人人都是眼圈红红的,有人哭的眼睛都肿了。押送我们的足有一个中队的鬼子,他们把被俘女兵5 人编为一组,每个女兵都被五花大绑,每5 个人再用绳子绑成一串。杨政委她们3 人也被架了过来,我们4 人被绑在一起。这时又过来一个小队的鬼子骑兵,每组串在一起的女兵被拴在一匹洋的后面,我们被鬼子的马队牵着启程了。大路上看不见一个老百姓,不时有鬼子和伪军的队伍与我们擦肩而过,他们看见我们这支怪的队伍都放慢脚步不停地张望。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个大村庄,村里一片人喊马嘶,却见不到一个老百姓,全是穿黄军装、带钢盔的敌人。村子中央的一块麦场上,停着十几辆大车,鬼子把我们押到麦场,命我们都蹲在地上。领头的一个鬼子军官向早就等在这里的一个老鬼子办了交接,然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