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科检查床上的大棉罩,这时我突发想,赶紧打开摄影包,拿出DV、电源线、信号线,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妈妈看着我做这些,心里明白,一场“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们俩近年来的游戏之一,因为摆弄、拾掇各种家伙什儿比较麻烦,所以最近很少玩儿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DV的信号线。
妈妈柔声问:“今儿还是网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说:“对。”
妈妈问:“今天会有多少看啊?”
我打开摄影灯说:“流量少不了,服务器估计又要瘫菜。”
我让妈妈起床,半躺到科检查床上,俩腿大大分开,脚塞进脚镫,用皮带牢牢绑住。
妈妈赤着躺在
科检查床上,打开的大腿正对着DV镜
,脸烫红,羞得要死。
把个臭烘烘的大露了出来。
湿漉漉的,颜色
嘟嘟的。
巧敏感。
我对着镜说:“正像诸位都看到的,该被试被此前的灌肠程序所刺激,她的外
正在发热、膨胀,
户明显湿润,排出粘
,出
现唤起。请注意看她
下方,这里悬垂着她刚刚排出的透明清亮的粘粘的
体。下一步的
肠游戏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的手指呱叽呱叽着妈妈湿漉漉的粘
。
我一边儿玩弄一边儿对着摄像点评:“你们瞧瞧!这骚货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妈妈低声说:“大流流你坏……”
妈妈的生殖器和眼完全被
露在摄像机的镜
之下。
她的脸红耳热、她的兴奋体征、她渴望的骚分泌出的丝丝粘
,通通被DV记录在案。
我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门。
让她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呼吸,稍微放松了
眼。
我的手指往菊花下边稍稍用力,同时顶进。
妈妈的门立刻收缩。
我说:“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再次呼吸、再次放松
眼。
我的手指在妈妈热热的道里缓缓抽动。
我拔出手指。
手指上净净的,甘油膏没了,也没有屎。
再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再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眼。
我我说:“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微微喘息着。
这回比较容易进了。
充分润滑了妈妈的道之后,我去厨房,看见二拐在准备晚饭。
我说:“来个松仁玉米吧。松仁和冻玉米粒儿冰箱里都有。”
二拐说:“好的。”
我抄起一瓶刚开封的1000ml的色拉油,回卧室,掩上门。
把带管的大便球
色拉油瓶子里,排净里边的空气,润滑
管,把
管
进妈妈润滑了的
眼,然后缓缓挤捏大便球。
200毫升色拉油灌进妈妈直肠。
管对后门的摩擦刺激让妈妈的前边再次变湿润。滑
的
唇,美艳的
,对着DV如花绽放。
妈妈的眼已经兴奋起来,柔软、润滑,微微张开。
我由衷赞叹说:“妈你真美。
门真可
!”
妈妈问:“你这又是犯的什么坏?”
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回答说:“这是全球直播。当着他们的面拉吧,拉出来。来,把地板弄脏。没关系。”
我手持麦克风,沉着冷静对着摄像机说:“各位网友,各位enemtes,欢迎继续收看网上直播节目《熟灌到死》。上次我们播出了啤酒灌膀胱,反响还算强烈,顺便鄙视一下看完就走的小白!今天我们一起来见证一下熟
的另一排泄器官——
门。”
妈妈也闹不清此中真伪。
只有我知道,那根USB接线我并没真正接上,而且我也根本没上网。
这么多小白,我何苦上传?我何苦呢我养这么多白蛆?!
我分开妈妈两条大腿,让她的对正DV。
妈妈忍无可忍,门大大张开。肠道被充分润滑,终于难为
地排出来了。
白色的圆形屎棍缓缓露。
白粗屎慢慢往外蛇行,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妈妈的眼周围细
的
门括约肌。
水分已被充分吸收,表面有若大圆硬结,跟混凝在一起的一百多个怀柔板栗似的。
我说:“妈妈加油!拉出来、都拉出来!”
妈妈喘着粗气,小肚子起伏着。
白屎条继续娩出,绵绵不断,此时已达三十厘米。
这条长长的灰白色的诡异东西慢慢钻出妈妈的眼,像有生命似的。
白蛇钻出的时候狠狠摩擦妈妈眼里边那圈儿
门括约肌,妈妈浑身轻微颤抖。
我立刻把手伸下去,捉住那条通体光滑的、灰白色的“蛇”。
我用手轻轻捧着这条怪异白屎,像捧一超级国宝。
到现在为止,这“蛇”已长达一米,直径四厘米,越往后越细,约拇指粗,带着妈妈直肠内的体温,握在手里热热的。
我小心翼翼,不想让国宝断我手里。我想看看这国宝到底能有多长。
(也许过两天送罗晰月的《鉴宝》栏目?)
我对着镜说:“就像你们看到的,被试排出的白色内容物长达一米,最大直径超过四厘米。”
妈妈说:“别说了。你好恶心啊!”
我从容说:“对懂得心的男
来讲,美
的粪便从来都是最好的催
物。”
白家伙好粗啊。
妈妈红的
眼被恶狠狠扩张。我能看到翻出的
门黏膜表皮下的血管。
一个可怕的白色恶魔诞生了,身上满是透明粘。(刚才的色拉油加上《怡
阵》里提到的大肠油;P)
一尺。
又一尺。
妈妈还在用力。
这条苍白大蛇还在不断向外爬行。
妈妈的门被迫张开。被狠狠撑开、撑开。
我轻轻揉妈妈蒂。
妈妈呻吟着,额沁出细碎汗珠。
妈妈眼抽动。
我揉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非常害羞,仰起,亲我脸。
我看着前方,闪着小红灯的DV镜。
我知道,拍是真拍,录是真录,但没真直播。
我和妈妈的心都跳得比平时快。
经过十五分钟的平稳滑行,这大条看上去半熟的、苍白的面团终于全都被排出来了。
散发着轻微的香臭。我欣赏着手里这条温乎乎的白色恶魔。
妈妈的正对着镜
。
圆圆的,
眼粘着点儿白色膏状物,发黄发粘无味。
我故意不给她擦。
我谨小慎微双手托着妈妈刚拉出来的这条完整的、灰白色长蛇,走近DV,对着镜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对着DV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