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8就行了。”
老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说:“哦!原来,《胸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摸着我的脸蛋,
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_________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净。
每天好歹有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温顺,
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lmost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
我脑子也混。
都他妈混。
所有都混
。
混的是这该
世道。
混的是Chos中现代
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
双侧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像
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
孩。
要光看这红色小
,跟初一
生似的。
剃光的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
缝,
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
唇。
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
有微皱,如半
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
唇),查看尿道、
道
,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已糊满透明的动
粘
。
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
色
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
。
两个满银发的
,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家的闺
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
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在给白毛
扎一块鲜艳的丝绸
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巾把妈妈从额
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
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的发,同时捻着妈妈淡褐色
。
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妈妈?”
我想了想,放下猪鬃。猪鬃还是留给“魔法兔子”吧。(见魔法兔子《我了件极后悔的事》后面章节。)
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8注。)
我起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