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毫不客气地插向那迷人的小穴。
丽咬着牙,准备拼命似的迎接这一枪。她感觉到她的阴道口涨得生痛,不过没有想像的难以忍受,暗想:定是老板留了情,没有痛下杀手。突然,阴道的深处一震,她的子宫颈被撞到了,她浑身痉挛,冒出一层冷汗。
这是她男友未曾到过的地方,新的体验是一种莫名的快感。对比这快感,阴道那撕裂的疼痛几乎成了可以忽略的小意思,传遍身体每个细胞的酥麻,令她丢掉了委屈和恐惧,她下意识地扭摆,下意识地呻吟。当然,这些无意的表示,释放出来的不是她想的抗拒,而是变成了淫荡的迎合。
贺插进去,插到最底,阴茎被热乎乎的阴道紧紧地裹着,龟头杵在一个软软的包上,滑溜溜的甚是惬意。想想那番变态的口交,深感这才是人间正道。他耸动着腰臀,将阴茎推拉到极致,眼看着那肥肥的阴唇「咕嘟咕嘟」地颤动,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地带出来,交合之处已是湿淋淋的泥泞,白色的黏稠物粘在双方的阴毛上,说不出的淫靡和放荡。
贺越插越用力,兴奋的报复和暴戾的性奋,激荡着他的经。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到肩上,丽就像舞蹈演员,侧着身形成了一字马,动作不太标准,阴部却更凸出得明显。贺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一边揉搓捏弄,下面一阵狂顶猛抽。
丽淹没在性的海洋里,这是她完全不曾预料的惊和刺激,她如颠簸在波涛中的小舟,从谷底飞上浪尖,领略到梦幻般的绚丽和多彩。她控制不住自己,肆无忌惮地淫叫连连,口中反覆直喊:「贺总……啊……贺总……啊……贺总……啊……」脸上春情迷漫,眼里荡意朦胧。她不相信:没有亲吻,没有爱抚,这般兽性的奸弄,竟是如此迷人的销魂。
贺听着自己身下这娇弱女子犹如哭泣的叫喊,看着她蠕动抽搐,他那种复仇的快感,积蓄着、膨胀着:这是他想要的!他希望这一切都传送到隔壁去……
隔壁的男人身体已经麻木了,可他的听觉并不麻木:室外那无助的女孩是他亲爱的妹妹,他的妹妹正在遭受奸淫。他知道这是他造的孽,娇小的妹妹要承受强壮的贺的强暴。他後悔了吗?没有!他只是内疚,他只是恨!
他的耳中是无法接受的靡靡之音,他的眼前却是晨那高贵的淫荡肉体,他压在上面,把她那诱人的肉洞撑开,插入他那下贱的大鸡巴;他污言秽语,看着她兴奋。那时,贺早没了他富豪的光环,他的老婆不是像妓女一样让她这个农民工肏吗!
外面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止,时间从来没有这样漫长,他相信贺这个王八蛋一定是吃了药。贺,你算什麽东西?你个无能的废物,你让你那美丽的晨高潮过吗?如果你有一点男子汉的本事,你老婆也不会落到我这种人手里!贺,肏你妈的,你要有一点男人的尊严,你也不会欺负我妹妹!
男人在心里痛骂着,脸上的泪水无声的流淌。终於,他听见妹妹一声尖尖的呼喊,他听见贺一声长长的怪叫:这……这死王八射到我妹妹那里面了?
贺射了,射得很畅快。他一鼓作气弄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有一点疲劳感。
他叫醒昏昏沉沉的丽,不知道是不是内疚,他不看她,让她快走。
丽走了,他来到书房。看着地上的男人一脸那副摸样,他发出一阵好像很爽的大笑……
*** *** *** ***
贺的德国之行异常顺利,他的忐忑并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当他听说晨仍然活着的时候,他像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曦就是晨,晨就是曦!他应该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到曦,那种异样的感觉,他就应该想到了。什麽大学同学,什麽暗恋十年,只不过是晨与娟狼狈为奸搞的鬼把戏。
如果不是那个叫波波的外国佬胡说八道;如果不是晨改变了形象;如果不是娟从中推波助澜;如果不是……没有那麽多如果,这些所谓的如果,无非是他回避的藉口。每次当他的意识里把曦和晨联系起来,他要都用「晨死了」来推诿、遮挡,而不愿意去证实,为什麽?难道……难道他的内心深处是希望晨真的……他吓了一跳。
饥饿再一次扣动他的胃。他躺了两天,他忘记了在德国吃过什麽。
贺从沙发上起来,开车来到街道上。太阳向西边爬行,四点多了,还依然耀眼得光芒逼人。他进了一家小餐馆,要了两个大碗的炸酱面,「唏哩呼噜」地狼吞虎咽,很快汗水溺满了脸,衬衣也贴在了身上,他满意地轻拍了一下肚皮。
走出餐馆,倒觉得有些凉爽,彷佛有风吹来。他拿出手机按动号码,响了两声,对方已经接了起来。
「是你吗?你回来了?你在哪?我要见你。」对方像连珠炮一样发问。
他说:「我们去咖啡馆!」
……
咖啡馆里。
贺挥手又叫了一杯。
坐在对面的娟说:「你喝三杯了。」
贺说:「你盯了我快半小时了!」
娟笑道:「你不盯我,怎知我盯你?」
贺说:「我在等你开口。」
「等我?」娟说:「等我说什麽?」
「说女人。」
「女人?」娟看到贺有些愤愤然,知道是为了晨的事,内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语气淡淡的少了好多热情:「女人有什麽好说的?你要是想讴歌她,她就天下最伟大;你要是想诋毁她,她就最无耻,邪恶无比。」
贺叹了口气,说道:「娟,我们不说那些泛泛之言,我想知道的就是两个女人。」
「两个?」娟有点冷笑,道:「那一个我不想说,我说说我:贺,我白叫你一声『哥』了,你不了解我,你是不想了解!我告诉你,你谁也不了解!你知道我的生活是怎样的吗?我曾经很乱,喜欢和年轻男人在一起,我包养过大学生,我还招过男妓,3P、4P,还有群交。怎麽?吃惊了?其实,女人天生就有淫乱的基因,几万年前,天下是女人说了算,母系嘛!女人凭什麽统治男人?让男人去捕获猎物?很简单,就是靠自己的胯下之物!後来,男人们掌了权,制定出各式各样的规矩,限制女人自由交配。起初还只是为了子孙後代免得成为杂种,後来化生成权力的象徵,把女人乾脆视为私有财产、私人物品……」
「娟,」贺打断娟的侃侃而谈,说道:「对不起,我……」
娟不等贺说完,接着道:「当男人体会到这种权利的愉悦的时候,他们一边享受,一边画出更多的条条框框,他们发明三从四德、贞节牌坊,他们把女人的不轨上升到十恶不赦,却把自己的淫行美化成风流倜傥……」
贺看着娟,彷佛不认识。他不明白娟是什麽意思。
娟继续说:「虽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同样都对异性有着孜孜不倦的追求慾,可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并未变成随意交欢的动物世界,为什麽?除了统治者的强权,更重要的是社会道德的约束,还有对感情的忠於。明代,上至宫廷下至市井百姓,无不以自己拥有多少情人为荣,淫词艳赋、伤风败俗的小说,遍布大街小巷,人们沉浸在纸醉金迷的所谓盛世,皇帝荒淫昏庸,官员结党腐败,老百姓不知死活,还评选什麽四大名妓,好好的花花江山,亿万民众的王朝,却断送在区区十万兵将满清手中……」
娟喘口气,说:「再看看现在,看看你的周围,看看你接触的人,他们在干些什麽?他们在说些什麽?赤裸裸的物慾横流,不加掩饰的自私贪婪,每个阶层都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