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避不让,嚣张的狂笑却一声高过一声:「哈哈!你上来呀!哈哈哈!你再前进一步,我就切断她的咽喉!哈哈哈!你要不要上来试试呀!」
「你不要动她!」信一急停下脚步,按下「鬼王丸」,手指着三丸喝叱。
「哈哈哈,我当然要动她,倒是你不要乱动才对。」三丸早将信一先时的断刃持在手中,边向信一挑衅,刀锋又在飞鸟雪白的皮肤轻轻比划着。
「王八蛋!你敢碰她一下,我马上将你劈碎!」信一恶狠狠地怒骂着,看似刚强的他,心中的方略却已经乱了。
「好啊,你来劈嘛。来呀?」
三丸非但没有惧色,反而兴致高昂起来,将断刃延着乳房弧线一上一下的刮弄,刻薄的刀锋沾上粘稠汗液,随后在小小的乳头上来回拭擦。另一只手勒在飞鸟颈部,并非十分大力。而女刑警盈溢的口水却打湿了他的臂膀,连他手上的汗毛也被她弄的湿了。
曝露的一对乳房始终急烈起伏,与刀刃刺激丝毫没有关系。哪怕冰冷的刀尖在乳头挤压挑钻,却未能勾引出更加劲爆的反应。
「嘿,营下信一,你看见没有?我碰不碰她根本都一样。这条母狗早就被插的麻木了。」
信一说不出声,却不看飞鸟的窘迫,只将三丸咄咄逼视。手中按着的「鬼王丸」闪出冷冽的光。
三丸还是将刀锋从乳房转移至腹部。
「你不要乱来!」信一举起「鬼王丸」,喊叫着终於要冲动上来。
然而三丸割断的却是腰带。
深色窄裙於是松垮下来,布缕撕裂。先有一阵稠腻腥臊的气味瀰散开,随后女刑警双腿间的电动阳具就完全的曝现在信一面前。
飞鸟被囚在笼中时信一已然见到这不堪目睹的情形。然而此番近看之下,才发觉它原是这样恐怖巨大。外型由坚硬塑胶制成,通体黑色,足足比信一的前臂粗壮,且在表面还分佈着许多大小不等、长短不一的刺状。更为作最的是,每颗刺头居然是本身具备活力的。
当假阳具进出抖震的同时,每颗刺头也好像小阳具一般,在各自的位置上冲突伸缩,将飞鸟推向歇斯底里多重次元的高潮……
那双虚植的假翼造就的分外精细,错落的翎羽之间,点点血腥黯紫殷红,好似可以分辨出新结凝脂与冷却的渍迹。
灰银的长发变的散乱不堪,孑傲的眼早已沦丧无存,一袭冷艳的女警制服却要成全淫荡的仪态。她越是高贵皎洁,他越将作最这样的反差。於是,谨将此双夭折的天使之翼,装缀未亡人的哀命。
这个时候,飞鸟连呻吟的气力都已消耗殆尽,仅是下意识的、小幅度的摇曳着腰臀,阴户将假阳具紧紧包夹,每一度松张紧接一记收缩,流泻的淫液更是全无知觉。所有的光彩都在眸中荡失,无的瞳孔迷茫地望向前方,而阴蒂上的纤手还在肆意弄巧。
忽然之际,伴随假阳具一并蠢动的小指从边缘抽拔出来,挑起一抹细腻的水液,粘稠丝状,双手再与水丝一并垂落。原本稳固的双腿也开始禁脔颤栗,膝盖似是不支,弯曲就要瘫倒。
三丸勒紧手臂,再将一只大腿抵在飞鸟的双腿之间,以此保持平衡。却不知是否触动敏感位置,女刑警的尿液在此时就泻了下来。稀少量,色黄。流在三丸的布裤上,丝丝热气上蒸,确是不太美观的。
信一倒持着「鬼王丸」,整个身躯抖震,彷彿也要随着飞鸟一同崩溃,切齿的「嗑嗑」声响全场都可听见。
「哈哈,上来呀!我奉劝你,别抱着什么天真念头,没错我无法阻止你来杀我,可是却有十分的把握在断气之前可以拉她殉葬。哈哈,你不相信就上来试试看?」
三丸将刀刃游走至飞鸟喉管,看着信一爆怒而又窘迫的样子,淫笑着继续宣读:
「哈哈哈!你不敢对不对?来嘛,哈,你来嘛,来把我劈成几段,就像你劈柳树的刀法。哈哈!什么?你要救她?好好好,她要活命,最好你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
信一强行压抑着从未有过的杀气。为了心爱的女人,他惟有忍受三丸的牵制与侮辱。尽管他的话音还是坚韧的,却令人听到内心的惶茫与失措,所有的定力都已随同飞鸟那中出的尿液,统统失禁沦丧。
由飞鸟的下体沾来一抹粘渍,三丸竖起手指,嗅过又舔,尝过再道:「你想我把她交给你?可以。你去把这全场的人都替我杀光了!」
丧心病狂的眼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角色。海曼,王,寒蝉,鬼塚千雪,小百合,最终停在浩司……那一刻,三丸觉得自己像是被赋予了死的荣耀,像是可以肆意点苍,甩手挥出像是斩落镰刀,直指赤川浩司--
「你先去把这个狗官给我劈了!」
三丸挥手之间,只见飞扬跋扈。凝在指尖的水液竟而飞溅至信一脸上,三两滴,不知是淫水或尿液。
信一喘动着气息,唯有疯狂边际才有这样呼吸。他的脖颈上,早已胀满青筋的纹络,彷彿下一秒就要发生爆炸。在他深喉,正有什么声音作动,似是嗔念着飞鸟的名。
「去把赤川狗官给我劈了啊!」
三丸敦促着,手中的刀尖浅浅已插入飞鸟那璧玉般绝美,又因为情欲煎熬而显出分外妖冶的脸颊。约在眼线以下,鼻樑左近的位置,血珠出透,若是一滴红泪。
「信ちゃん。」
「ちゃん」是日本语中对於小童的亲暱称缀。自从师父死后,信一有很多年不曾再听见这样招喊。却是正在这个足以引爆全局的临界区间,耳旁竟传来空灵之音。
信一不可思议的转身回顾,乃是站在赤川夫妇身边的王国权低声在道:
「杀哪个人,或是救哪个人;信ちゃん,就要看你如何选未来的路。」
信一未与应声。
凝在彼处,垂首站定。架刀已成型,然却无动於衷。他的眸光直落在飞鸟的一双高跟鞋上,左眼血色,右眼荒茫。
好似夜观苍凉凶宿,头顶非火顽阳。
这一端,三丸纪一牛眼圆瞪,咄咄逼视。
那一端,端看赤川三人谈笑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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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川』
我喜欢看人变成这样。
越隆重的代价,取舍之间往往越是无常。小百合,你说是不是呢?
「那你想怎么玩?」
我就看了看小王。
如果,我是赤川浩司……小王一定是这样想的。然后,他就对着营下信一说:「杀哪个人,或是救哪个人;信ちゃん,就要看你如何选未来的路。」
小王说的十分漂亮。连态,语气都同我一模一样,毫无二致。就连小百合也听的嫣然莞尔。
「信ちゃん。秀树君在的时候,一定是这样叫他。」
她自语。
「信ちゃん,」接下来该是她对营下信一说的话:「你不是很喜欢她吗?信ちゃん,如果弥生飞鸟真的变成一具只会行淫的走肉,再无可能救返,那样的话,你还会不会继续喜欢她,一直喜欢她下去?」
而营下信一始终低着头,抽颤的嘴角和狂逆的眼,就如五十年前的若林秀树。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一天,当他获悉原爆与皇军投降的消息。那顷刻间,他眼中所有的优雅和骄傲,志气和狡猾统统都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