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酷刑的过程中,她的工作是蒐集所有的眼泪。
热而咸的眼泪,是比利最爱的饮料之一,但要装个满满一杯,要花上一段时间。
倾听这母狗的大声呻吟,比利走过她,坐在他最喜欢的那张椅子上。
原本椅子是白色的,他以血将之沾染成暗红色,人类的血。
(他那张覆盖着古铜色人皮的椅子,实在太不舒服了,不过那张椅子应该还在房子的某处。他的“脚凳”立刻爬到该在的位置,让他把脚放在她背上。
二头母狗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开始同性恋的69姿势。
比利总喜欢在做事时,背景有点表演在进行。
比利吹出口哨,妹妹闻声爬了过来,娇喘、摇摆她的美臀。
他的妹妹不再有任何人类的虚伪作做。
她的心灵已经是一只狗,一只不断散发热情的母狗。
一头金发非常地长,扫曳着身下的地板。
妹妹是一头他唯一允许不用刮除阴毛的母狗;她的阴毛非常的杂乱纠缠,而且很长,大概有个几英吋。
(但是,但他固定刮除她的腋毛和腿毛)妹妹是这里唯一被授权管理整栋庄园的母狗,她拥有许多公狗(真正的狗)养在外面,每天她都会和牠们干在一起。
妈妈跪在比利身下,温和地用嘴包裹住他的ròu棒。
比利随手摸摸她的头,然后去触摸上她的丰臀。妈妈的肛门很大,主要是因为她每天和马一起干。她被命令每天和一头种马肛交,把jīng液留在肛门内,来让比利检查。
“好女孩,妈妈。现在去告诉大厨,一小时之内做好晚餐,然后把所有管教上的问题交过来。”
比利道:“叫爱美送来。”
妈妈很不情愿地让ròu棒从口中滑出,当她爬离开到厨房时,回头给了一个深情的微笑。
一会儿后,爱美用她的膝盖爬进来,垂直的。
爱美是这里唯一允许保有名字的女人,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妈妈和妹妹现在唯一的名字是……呃,妈妈与妹妹)比利没有在她头上刺下任何特殊字样,她的手总是被绑在背后,通常是用皮带或手铐。
那代表她必须挺直身体来爬行,在其他母狗之前带头,但这同时也代表,她用一只狗碗来吃饭后,要由别的母狗负责将她的脸舔乾净。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直接在地板上进食,所以拥有一只狗碗也是很大的进步了)他曾想过动手术切断她的手臂,不过却舍不得。
(该死,但他没有办法。如果她做了什么错事,他会生气,然后切断她们的手脚作为惩罚。
比利示意爱美靠近他的ròu棒,她渴望地将之放入温暖的嘴里。
在等候任何管教问题被带进来的同时,比利暂时地把注意放在妹妹身上。
她以大而充满锺爱的棕色眼眸凝视哥哥,比利忍不住了。
将她的俏脸捧到面前,比利把舌头深入她的喉咙。
当他终於放开她,妹妹愉快地舔他整张脸,像高兴的小狗一样呜呜叫。
继续抚摸妹妹的长发,比利注意到妈妈,她再度爬回房间来,身后跟着两头哭叫的母狗。
第一头过去曾是女同性恋主从关系中的主人……直到比利发现她。
从她那边的消息,比利已将附近全部的女同性恋和主妇列了张清单。
他大约挑选了一个月。
比利让马克接触所有这些人的心灵,在他还没看过之前,通通留在附近。
至于这同性恋她自己,比利有特别的残酷处罚。
在让她对他的ròu棒燃起极度的渴望之后,他拒绝给她。
呃,他曾经尿在她身上,然后让“便器”把她舔乾净,但仅只是这样。他不准她达到高氵朝,她只是其他母狗高氵朝的器具。
她通常被锁在其他母狗的营房,当她们的宠物。母狗们在得不到比利爱宠之下,想得到高氵朝,唯一的办法就是其他母狗的嘴。
如此,她不断地被要求,很少能一次睡过半小时。
当然,比利拒绝喂养她。
这些母狗,为了保持她们的宠物活下去,必须保留一些她们的食物给她。但自从她们到处爬以后,用手来携带食物成了一件难事。
所以一天两次,这些母狗会排好队,把她们藏在嘴里,已嘴嚼过的食物强迫吐进她口中。
假如护身符没有强制维持她神智健全,她现在已经发疯了。
显然,她的尖叫(不为痛苦,只是为了她的处境)在每天晚上吵醒了其他母狗。
她得到的处罚,比利决定,将是几乎不停止的鞭笞。
在下一周,这些母狗,不靠比利而得到高氵朝的方法将会是,并非她们宠物的嘴;而是她的尖叫。
所有有能力鞭笞这宠物超过十分钟的母狗;将被允许得到一次高氵朝。这些母狗将要小心别杀了她(为他们自己;比利才不在乎)他同时也将提供一个隔音的房间来进行鞭刑,如此母狗们可以得到一些睡眠。
比利命马克对母狗们的心智控制,做了必要的改变。
第二头母狗,是个十二岁的女孩。
她是一个记者的女儿;他试着要报导比利的故事。
虽然比利不在传拨媒体上出现,他非常的富有,偶尔必须防止自己的故事被新闻报导。
这名特别的记者,带着家人和他一起度假,藉此掩饰调查行动。
一名警察在比利的影响下(就像大多数的警察一样)把他带到比利的势力范围。
比利将他全家人送到大宅来。
他儿子是一个矮胖、丑陋的小男孩。
比利只是捆着他,屁股朝上,丢给厨房。
他的屁眼被当成垃圾桶,直到他死为止。
这对父母被四肢大张地锁在厨房门外的走墙壁上,彼此相对,而且完全能看到儿子的情况。
比利每天在其中一个人的注视中,强暴另一个。
更糟的是,他强迫他们哀求比利去强暴他们自己或是另一个伴侣。
比利也决定,他们应该彼此喂食,他们吃着彼此的残渣和排泄物。但这还不够。
比利以彼此的生殖器来宴请他们。
他们在这里的第二天,妻子被迫嚼碎了丈夫的睾丸,慢慢地吃下。
丈夫之后咬断妻子的蜜处,嘴嚼她大半的yīn唇。
第三天,妻子吃了她丈夫半根ròu棒,而丈夫吃掉了妻子的一边乳房。
妻子在第四天死去,当她丈夫吃掉她令一边乳房时。
比利强迫丈夫一直吃完妻子的身体,直到他死。
(为了让日后的公众记录满意,他把尸体放进他们的汽车,推下一个远处的峭壁,确定它起火燃烧。他们仅剩的黑骨渣,将会在一个月后被发现,而比利确定,在正式记录中,女儿的尸体会和双亲在一起,即使她现在还在他身旁。
这女儿,与她弟弟与父母是个明显的对比,以她十一岁的幼龄来说,非常可爱。
比利常在她家人面前狠干她,派她到厨房做事。
刚巧,她是最后一个塞东西进她弟弟肛门的人,在他死之前。
不幸地,她非常笨拙。她常常因为煮糊了东西,或是打破盘子,一个月至少受罚两三次。今天,她把面粉和苏打粉弄错了,因此搞砸了一批什锦饼干。
比利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