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熟热的食物烫出许多烙印,但那不真的让她困扰,比利已经让她成为一头痛苦的母狗,一个真正的被虐待狂。
她也有因为偶尔举行烛光晚餐时,黑色蜡烬烫出来的伤痕;她必须以嘴和蜜处支撑着这些蜡烛。
比利平常至少保有三或四头乳牛,他令女人持续怀孕,以维持她们的牛奶易於流动。
近三年,他的嘴唇从来不碰非人类生产的牛奶。
(比利没有考虑,这些母牛的孩子是他的,他们只是未来的奴隶而已。事实上,男婴儿的睾丸还太小,不足以作为战利品,比利仅把它当作喂养妈妈们的饲料……一些劳动后的小点心。
屋子里一个专任医生在看护们,但她被禁止在没有得到特殊允许下,擅自医治严重的肉体破坏。
严重的肉体破坏,可能是被故意施加的。
她同时也被严禁在没有得到准许的情形下,擅自配药、使用任何止痛药或是麻醉。
假如那时候比利没有想到要在母狗额头上,刺上她们在生活中的用途,每头母狗的不同工作可能因此而搞混。
“便器”“纸巾”“门槛”“枕头”……等等,全都用高雅而引人的字母刺在她们的额头上。
当然,也有某些母狗;并没有某些特定的用途。
有一次,比利从一部黑社会电影中得到灵感,他将一头母狗封在水泥块中,只有她的屁股露出来。
她的呼吸,“进食”(如果喝液态食物能叫进食)和喝水全经过一个管,靠她暴露的生殖器排泄屎尿,整整两星期,过着被装箱,不能移动,完全黑暗的生活。
虽然刚开始这是一个刺激的主意,但是比利发现在干她的时候,摩擦生热的水泥块会刮着自己的大腿。
当比利终於厌烦她,他尿进她的供气管,直到她溺毙。
依照电影公式,她的尸体被扔近附近的一个湖里。
还有一只母狗,现在仍然活着,他暱称她为“有穴的玛丽”(不是玛莉?柏莱克……她还活在这里,不像她的母亲与姊姊,很久以前就已成为过去式了)她看起来不太像人了;仅是一个容纳比利ròu棒的洞穴集合体。
事情的开始,是有一次她以牙齿意外地磨疼了他的ròu棒。
比利当时心情不好,立刻把她拖给医生,拔光她所有的牙齿。
没有麻醉。
那真是一次狂野的猛干。
当医生拔出玛丽牙齿时,她的头与躯干被绑住,但腿和臀部是自由,可以任意的摆动,让比利非常激烈的干她。
在接下来的这星期,比利很享受干她的小嘴直到流血的感觉。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比利有个更了不起的主意。
一个可以猛干她的小嘴,而不用经过嘴唇的主意。
玛丽再一次被绑起来,当比利干她的屁股时,医生从她喉咙底部切下了一块肉。
有点类似于气管切开术,但大的足够让ròu棒进出。他现在可以干她的喉咙,往上直到小嘴,就像字面上一样意思地干她的咽喉。
(老实说,比利必须留神,以免呛死她而失去全部乐趣)这个主意让他继续对她恶搞下去。
为了容纳ròu棒,她的手被缝成了二个永久的手淫袖套。
她的脚也被缝在一起,而他可以常常干她的脚背。
(但缝住的脚仍然不会影响膝盖的张开,这样比利才能搆着密穴和肛门)目前为止,比利的精心杰作是她的胸部(如果那还算胸部的话)他把玛丽的大胸部解剖成一体,形成一个大乳房(有两个乳蕾)中间有一个很好而且很紧的洞。
(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必须在乳房的洞里面插一根假yáng具,以免这个洞口癒合)另外,虽然比利难得使用,玛丽的外耳还是被割掉了,两边各留下了一个可以容纳ròu棒尺寸的洞。
到了这种地步,比利在她的鼻子加工。
鼻隔膜已经被移掉了,仅剩的鼻孔,最后被伸展到可以容纳ròu棒进入鼻腔。
“注:请想像骷颅头的鼻洞。”
昨晚,干着她的肚脐(已经被外科手术加宽、加深,可以让他的ròu棒进入她的内脏三、四英吋)享受她痛苦的哀嚎,比利已经开始对她的眼睛感到眼睛。
周末,他决定让医生挖一只眼睛出来。
将造出来的洞,可能还不会比他的guī头大;但这主意已经令他兴奋了。
无论如何,干一个正被施以外科手术,却没有麻醉的母狗,是很愉快的。
无法正常地走路与进食,玛丽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洞来干。
最后,等到某天比利厌烦她了,他已决定如何来杀她。
他将命医生切开她的肠子,让他试试干肠子的滋味。
然后,当他再次勃起时,玛丽的胸部将被打开,这样比利就能干进跳动的心脏,直到死亡。
的确,他可能必须用部分麻醉来维持她的垂死生命,免得她死的太快,只要想到这个,比利就觉得自己开始发硬了。
但这可以等待。
可怜、卧床不起、痛苦挣扎的“有穴的玛莉”仍是他的最爱之一。
比利从不厌烦她的大声哀嚎。
也许……嘿!
他能在她舌头上钻个洞!
这样就能同时干她的嘴与舌头。
这将像是干她的尖叫声。
他必须小心别撕破她的舌头;但无论如何,比利心里已经把这加到将开的洞穴表单中了。
玛丽是活着的酷刑中,最明显的例子,但还有其他的,更传统的例子。
当他进入他的起居间,他看见三头传统酷刑展示母狗之一,吊带固定她的手腕、脚踝和腰部,将她水平地悬挂半空。
(其他的酷刑母狗分别被固定在他的睡房墙上,地牢的拷刑架上。
当然这些酷刑烂货、母狗(像是“有穴的玛莉”;她们没办法照顾自己,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一个女仆来照顾她们,喂食、洗澡、清洁排泄物、注射抗生素防止传染……等等。
屋里大部分地方是铺着上好的地毯,但在这些酷刑母狗的地方下,是一道坚硬的瓷砖,将血水排走以免染污地毯。
比利停止思考,开始检查她。
全部的脚指甲、包括两只趾头,都被拔去。右膝盖骨破裂,包扎好了。
她的左手没有指甲和小指,但她的右手仍然原封不动。
鼻子捣毁。一只眼睛泛黑、肿大。
一对牙齿已经没了。
rǔ头和蜜处被烧焦。
假如运气好,他还能让她多活个两三天。
他通常一周用掉两头酷刑母狗。
他转过一台在轮子上的小机器并拉出二条电线,一条是附夹子的,另一条则是在末端有一个小的金属制肛门塞。
他将夹子夹上她的蜜处,又把那个乾燥的肛塞推进她屁股。猛力往前推,确定它们已牢牢地附着,比利走到这台机器旁,按钮开始发动。电量的钮可以定在低声呻吟的1;到刺穿耳膜的尖叫的8;或到失去意识的10。
电流不能固定,否则她将轻易地适应它。所以电流会变动,但是“平均”起来,会落在设定的强度里。
比利只想要从这母狗身上得到一些背景“音乐”所以他将刻度设定,定在“3”和“4”之间。
当他移开后,负责照顾这个酷刑母狗的臭Bī马上靠过去,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