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的意思?」「真明白,我保证,我知道该怎麽做。」「不说这个了,不好玩。你还没教我养鱼呢!」小梅忽然改变了话题,还真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还欠我奖励呢。」「什麽奖励?……啊!你还记着呢?刚才不都做完了吗?」「刚才的那次,你下午说奖励的时候就想好了?你真色。」我撇着嘴说.
「你怎麽这麽赖呀?早知道你这麽赖,我就不跟你出来了。都不知道宝宝和格格现在怎麽样?对了,我给她俩打个电话,要是她们没吃,叫上她们一块儿,行不?」「你做主吧,唉。」「你不高兴啊?那我不打了。」「一想到『一捅就破』,我就打怵。」「不许你叫外号,她叫宝宝。要不我不跟你好啦。」小梅撅着嘴说.
「行……宝宝。但是她不在的时候,我可保不齐. 只能这样了。」「那我给她们打个电话行不?」「我什麽时候说过不行啦?你要不想打就别打。老拿我说事儿。不厚道。」我停下车,等着小梅打电话的结果。
「喂,宝宝。怎麽样啦?……吃饭没?……还没吃饭?都什麽时候了?格格呢?……嗯……那你等着,我俩过去接你们……什麽不用啊,这麽晚了还不吃饭哪行啊……别废话了,你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到,别走啊,就这麽定了。」说完挂断电话。
「她们俩一直都在楼下坐着呢,屋里的味儿已经快没有了。刚才宝宝让格格去吃饭,格格害怕走夜路,非让宝宝陪着。宝宝就是不走,结果格格也没去。俩人都饿着呢。」小梅在我询问的目光下回答道。
「唉,走吧,这俩傻妞儿。你说这个『一捅就破』怎麽就这麽轴?油盐不进. 」我一边调头准备回去,一边说.
「一……讨厌死啦,你。」小梅满脸通红,充满愤怒的给了我几拳。
「你自己说错了,打我干什麽?我这个冤呐,六月飞雪呀。」我一边闪躲,一边说.
「其实宝宝挺可怜的,她们俩都是好人,都挺善良的,只是你不了解她们。
宝宝有病,天生的。「小梅略带忧郁的说.
「看出来了,要不能『一捅就破』吗?」「你再叫宝宝外号,我真不理你了啊。」小梅严肃的说.
「那宝宝有什麽病啊?既然有病就应该治,怎麽还干这个?那不是拿自己开玩笑吗?怎麽就这麽轴呢?」我不敢再叫「一捅就破」了,看来玩笑的极限已经到了,只能在嘴里说「宝宝」的时候心里想「一捅就破」了。
「如果行的话,谁能有病不治啊?不是情况不允许嘛。」「什麽情况?」说完我就後悔了,这时候百分之百能听到一个曲折动人又催人泪下的悲惨人生,进而撩动你男性的英雄主义. 然後钱包迅速的缩水,像个傻子一样的被人骗的滴溜儿乱转. 我得想好退路,改变话题.
但即便是要改变话题,也不能由我改变,还不能看起来是刻意的,否则就谈不上技巧了。我又用起了最常见的伎俩:突然闭嘴。
於是,我做出沉思的表情,两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路,紧紧的闭上嘴唇,微微皱起眉头.
「怎麽了?」小梅看见我突然不说了,又摆出一副严肃若有所思的表情问。
「没什麽. 」「不对,你肯定有事儿。到底怎麽了?」「真没事儿。」「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小梅失望的说.
「你看,什麽事儿呀,就生气了你。真没什麽事儿,我只是在想些问题. 」话题转移成功,我想。
「什麽问题. 」小梅问。看来我已经成功的,看似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想你,想你们。想你们三个女孩,究竟是怎样的。」我平静地说,两只眼睛没有离开前面的路。
「想我们?」「对。想通过你跟我说的,还有我看到的,推断你们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喜欢研究人的本质. 」「哦?没看出来,你还是『哲学家』。那你说说我是什麽样的人?」小梅调侃着问。
「对她们两个都已经有了初步的印象,不知道对不对。对你一点也没有。」「为什麽对我没印象。你跟她俩才接触就有印象了?」小梅多少有点失望的问。她上钩了。
「先说她俩. 」「格格,依照我的推断,应该是一个活泼开朗心理健康的,带点傻呼呼的直肠子,容易跟着别人的决定走。宝宝,应该是有点多愁善感,很感性内向型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孩。她们两个的家庭环境都不是太好,经济条件不好,有可能还有不小的家庭负担。但是无论她们俩谁,都是在真实的自己的外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坚硬的壳,把阳光和善良都蒙起来了。宝宝的壳应该比格格的更厚,也更硬。还有,就是宝宝应该是你们中间相对来说最不应该干这行的一个。」其实这里说的一段话,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其实大多数的小姐,并不是自愿的干小姐的。多数都是因为家庭压力或者困境,进而干起小姐的职业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纯粹的拜金主义小姐。
但是,无论她们的起因是什麽,我敢说,绝大多数的小姐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以後的路应该怎麽走,也没能对小姐这个特殊职业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和估计。但是在所有的小姐的外表上面,都会蒙上一层又厚又硬的外壳,以保护她们真实的内心。
也就是因为这个行业的特殊性,小姐更容易遭到外界的伤害(事实上她们每天都在遭受着外界的「侵入」)。如果没有了那层硬壳,可能连很短的时间都坚持不了。随着表层外壳的厚度和硬度与日俱增,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内心也就更加脆弱。如果有人能突破表层的外壳,那麽她们受到的侵害或者被关爱的反应都会非常强烈。
「至於你,我真的没有印象。就好像你心里想着一个你最最思念的人,但是可能你连他长什麽样都想不起来。这可能就是『关心则乱』吧。」「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都是什麽东西,她们俩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怎麽猜到的?教教我。」小梅惊讶着我的判断。
「我再重复一遍,不是猜的,是推理判断。」「切……还拽上了。」「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爱听,我就当它都是真的。」小梅说.
「跟你说个我做人的原则:我可以不说,但只要我说了,就一定是真的。」我严肃地说.
「这麽说,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小梅有点不相信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尽管被说是废话,但是看得出来,「我的做人原则」小梅还是很受用的。
「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说,行吗?」小梅沉默了一会,怯怯的问。
「但说无妨。」「我得一件一件的说. 」「我没让你两件一起说. 」「讨厌,你认真点. 第一件,我是小姐,但是我没觉得就低人一等,我不需要回避,你也一样。同意不?」「第二件呢?」「你先说同意不?」「受教了,你比我高。这点上我真是有点小肚鸡肠了,同意。」「没那麽严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说第二件了。只要没有你认识的人的时候,我能跟你叫老公吗?」小梅红着脸,但是面带狡猾地说.
「行。」我想了又想,点头答应。
「到啦,别走了,右拐。」随着小梅的一惊一乍,已经到了一捅就破的楼下。停了车,小梅先下来,直奔花坛旁坐着的两个朋友。我看了看表,8点了。下来走过去。
「不是告诉你不用来吗?」一捅就破跟小梅说.
「我能不来吗?这麽不让人省心,这孩子……」模仿着母亲抚摸着孩子的动作抚摸着一捅就破的头,小梅故作伤感地说.
「你怎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