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达到性高潮还是怎样的情况,可她无权作出选择。
「请!」她低语了一次,希望得到应允。
「不!」男爵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商量的语气。
「我必须,必须┅┅!」她疯狂地叫道,也为此而瞧不起她自己。
「不行!」他冷静地重复道,手指又弹了下阴蒂。
凯蒂亚全身抽紧,经末梢绷紧的程度达到极限,她的肚子拱起,乳房肿胀,那种快感压迫着她,再不寻机发泄就要将她炸裂。她绝望地企图使自己分,可没办法做到。那种潮涌推向了顶峰;她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妥协了。她感到全身猛地崩离床铺似的。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儿,因为正在兴奋之际,男爵的鞭子抽了下来,鞭子打在她那特别容易受伤的阴蒂上,引起的痛苦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正当她扭曲身子避开那种痛苦时,彼得伸手抱住她的臀部,动作粗鲁地把她翻过身来,并拖近自己的身体,并将自己那东西从绷套的第二个开口处猛塞了进去,那部位因为男爵的鞭挞仍痛苦地收紧着。她痛苦地叫出声来。接着,她感到彼得射出的东西热乎乎地流入她体内。那种痛苦随即变成了浓笔重抹的快乐。男爵饶有与味地瞧着情妇的大腿肌挺直,已经松开的脚跟在沙发那头敲打着。
彼得如释重负地呻吟起来,因为他终於能使那胀得发疼的睾丸松驰下来。他一点也没将他正在利用的蒙着眼,手舞足蹈的女人放在心上。倒是在心里感激男爵终於允许他受用过这个女人。
这男仆发泄完,退了下来,看着他主人也脱下裤子,露出他那硬梆梆勃起的阴茎,龟头因已潮湿而闪闪发亮。他将阴茎头在凯蒂亚受伤了的红红的阴道口磨擦了一会儿。他微笑地看着在他的生殖器轻柔的撩拨下,情妇那部分肉体跳动抽搐的样子。他对凯蒂亚很满意,因为,虽然她的身体由於恐惧和重新唤起的性紧张而收紧着,但她这次没出任何声音。
之後,他慢慢地轻轻地爬上长沙发,蹲坐於情妇身体正上方,将勃起的阴茎下压,使之能抚弄她那时仍然红肿又诱人地从橡皮乳罩中凸出来的乳头。凯蒂亚咬紧牙关,她太喜欢男人的玩意儿抚弄自己的乳房了,那种柔和的触觉使她有了种升华之感,但她的两乳房和大腿问的阴部仍然疼痛。这疼痛是他在上面的折磨造成的,而且她更欣慰地想到那部分的动作已经结束了。
过了几分钟,男爵继续在乳房上进行引诱,注视着她的皮肤平展扩张,一边将龟头在乳房上磨擦,同时留下一道清晰的液体痕迹。随後,男爵抱起他情妇的上半身,摇了几下,使她的头不再往沙发上沈,而是无力地往後垂着,暴露出她的喉头,这时她死命地做着下咽的动作。
男爵想她该是多麽痛恨他将要做的事。而这种想法更增添了他的乐趣。凯蒂亚也想起来了。开始将头两边来回晃动。可是彼得立即赶过来,双手紧紧钳住她的头两侧的太阳穴部位,手指直往头皮里钻,她那蒙着的双眼都流出了眼泪。
「嘴巴张开,」男爵严厉地命令道。她照他说的做了。如果不这样,那只能延长她的磨难。「好孩子!」她的身体颤抖着。接着,他强压下阴茎,塞进她嘴里。由上齿之间直向她喉咙口顶去,并来回抽动,猛烈地塞进拔出。她简直要被呛得喘不过气来。那鸡巴从未见过有这麽大。她担心在男爵完事之前她就会被呛死。在黑暗中她唯一的感觉就是他在她喉咙里抽动,堵住了她的气路。她试图使喉部肌肉放松,就像他很久以前教她的那样,可恐惧感使她无法做到。当她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的时候,她的喉咙因他的剧烈动作而感到刺痛。他终於达到了高潮了,那热乎乎,粘滋滋的液体啧射出来,充满她的口腔和喉咙。她被呛住了。
男爵立即拔出阴茎,双眼呆滞无。彼得开始松手,可是爵眉头一皱,表示不高兴,说∶「抓住她,她得全部咽下去。」凯蒂亚一口又一口地咽着。脑後脖子枕沙发的地方生疼,整个身体都被擦伤,遭受了这一切折磨之後,她想哭出来,因为受到了令人发疯的侮辱;她有许多年没有被这样糟蹋过了。但她不敢哭,如果哭了,那就等於是认输了,没有正式开始就认输了,在卡桑德拉还未受到一次考验之前就输了;这一想法使她控制住了自己。
终於,男爵见她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很满意。他让彼得松开她的头部,他亲自把她的头放回原位,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按着,伸手摘掉蒙眼的布。
凯蒂亚抬头注视着他,有一会儿仍什麽也看不见。眨眨眼,重新适应亮光。但男爵知道,到底有了这麽一次他让她的深深的绿眼睛里有了一丝害怕,他得意地朝她挑了挑眉头。
「或许,你会记住了,下一次经允许你才可以碰人,对吧?」
凯蒂正想向他承诺她会等到他的允许,发誓再也不违抗他了,这是他前些年一直要求的内容;但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现在规则不同了。「或许吧。」她冷冷地答道,而他报之以欣赏的眼,然後走开了,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
「帮她脱去那套残装,扶她进冼澡间。」他简单地吩咐道∶「她在吃晚饭前需要休息。」
「我能自己来,」当彼得走近她时她严肃地说。男仆退了回去,看看男爵有何指示。
男爵冷漠地耸耸肩,「就随她去。皮埃尔,你该走了。我希望你不因加班而指望额外付报酬吧。」
按摩师摇摇头,几乎不相信他看到的一切。他激动地想到,晚上朋友们相见时,该有故事讲给他们听了。「那就好!」男爵高兴地接着说∶「而且,我自然不希望有一句话从你嘴里漏出来。」
「当然不会!」皮埃尔热情地撒了个谎。
男爵微笑着,看着他走出门去。他赶紧拿起话筒低声对着话筒说。「要保证按摩师今晚到不了家。」
凯蒂亚终於设法脱去了绷套,最後坐进了深深的贝壳状的浴缸里。双手由上往下抚摸着被擦伤的乳房,又碰触下边的腿裆,那地方的肉特别嫩,她一阵颤抖,高兴地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唯一合适於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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