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今天的晚安吻呢?
岑溪躺下之前,听见他在卧室门口问。
吃完晚饭,她先行回来洗澡,陈泽瑞留在厨房收拾。
没有。她干脆地伸手关掉床头的灯,卧室骤然变暗,门口倚着的身影也模糊起来,你还没洗澡呢,好脏,不给你亲。
几乎是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岑溪便睡着了。
她记得自己好像很久没做过梦,好的坏的都没有,也可能是因为醒来的瞬间梦境就被遗忘,没在她的记忆中留下痕迹。
这次的梦境如此清晰,让她觉得很新。
梦里的场景很简单,是咖啡馆里她常坐的那个位置。程敏敏坐在她对面,手舞足蹈的,看起来很兴奋。
岑溪希望自己醒来能记住这个梦,因为程敏敏用了一个很有趣的词形容陈泽瑞。
如果能记得,她一定要告诉程敏敏。
「陈泽瑞是什么傻白甜吗?你都这么明显的要分手了,他还想着结婚生宝宝。」
不是的。岑溪想告诉她,陈泽瑞才不是什么傻白甜。他聪明得要命,在什么年纪做什么事,规划得清清楚楚。
在上学的年纪,出色地完成学业,毕业后一心工作,不靠父辈庇荫。几年以后,工作稳定了,就找一个女朋友谈恋爱,然后结婚。
他今年28岁,据他母亲说,在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陈泽瑞已经在幼儿园滑滑梯了。
所以他才不是傻白甜,他只是也想拥有一个会去幼儿园滑滑梯的小不点。
梦境颠三倒四,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场景又从咖啡馆变成沙滩,她赤脚漫步,脚底的沙子很烫,身后阳光蒸得她浑身燥热。
浪花汹涌拍至岸边,海水起起伏伏,渐渐晃得她头晕,岑溪觉得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刺得她眼睛生疼,无法思考。
思绪越来越飘忽,身体却越来越沉重。
唔……
她睁开眼的时候,陈泽瑞好像已经肏了她一会儿。
身后的喘气声很重,按住她小腹的手臂上布满汗水,有点热,还有点黏糊糊的。
他的腰腹持续发力,在她身下捣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梦到什么了?
二十
岑溪口干舌燥,睡裙还挂在腰间,被撞得不住摇晃。
她根本听不清后面的人在说什么,只能随着肏入的动作收缩穴道,嘴里无意识地轻哼。
嗯?他又问,声音听起来格外缱绻,陷入浓重的情欲,睡觉都在笑,是什么梦?
见她睡得好,陈泽瑞今晚原本没打算做,扰人清梦太不礼貌。可不知道她梦见什么,笑起来实在太漂亮。他没忍住。
插入的时候,岑溪没挣扎,下面湿得很快,穴里吐着水把龟头含进去。
粗胀的茎身挺入时,撑得她有点痛,也只是微微张开嘴,皱着眉头呻吟,看起来特别乖巧。
不慎肏重了些,岑溪好像意识到了身体里的异样,难耐地哼唧,带了哭腔。
水声粘腻,肉体碰撞纠缠的声音像催情剂一般,引出她体内更多的潮热液体。
她终于清醒。
是什么…我不知道……唔好热……
岑溪努力睁大眼睛,试图听懂他的话,可无论怎么努力,都好像还在梦里,只能听见说话的声音,没办法理解话里的意思。
嗯…里面好湿,你身上出了很多汗,做完再给你擦。
没醒之前,她的穴就一直在吸,顺着抽出的肉茎往外流水。
内里的褶皱被撑得舒展开,很湿,很热。
她声音懵懵的,娇气地哭吟,好像坏掉了……
是什么坏掉了?
陈泽瑞在她耳边轻声笑了一下,声音听起来很坏,下半身保持一个频率,密集地抽送。
她受不了,觉得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又爽又痛,是我…我坏掉了,好难受……要尿出来了…
潜意识告诉她,现在必须马上去厕所,可力气全部都被猛烈的撞击抽走,身体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
他的力气大到好像要将她碾碎,生生揉进怀里。
不是坏掉了。他使坏,伸手到交合处,按住阴蒂轻轻打着圈揉,声音像给婴儿把尿,嘘……可以尿。
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前,她的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敞开穴颤颤巍巍地承受他用力的进出。
今天好乖,全都吃进去了。陈泽瑞很享受她的主动,从后面咬住她的耳垂,啧啧含弄,肉茎被她绞得很舒服,溪溪……流了很多水,今天真的好热情。
肉茎直直插进去碰到最里面的小口才撤出一点,如此还觉得不够尽兴,捞起她乱蹬的腿,屈膝圈在胸前,更方便他压住臀部,在后面从上往下连根凿入。
太重了…呜呜……
他做爱没什么技巧可言,靠的是一身蛮力。
手指使不上力气,攥着的床单一次次从手中滑落,只能无助地攀上他的手臂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小腹又酸又涨,有什么东西快要控制不住地泄出来。
兴奋时她身体的反应无法控制,甬道在操弄中不停歇的往外喷水,交合处湿淋淋,让他进出的动作更加顺利,次次深入到底。
下次不带套,直接射进去好不好,全都灌进子宫里,呃……别夹,放松。
岑溪浑身都被肏软了,爽得发出类似尖叫的声音,可听见他说不带套,吓得瞬间夹紧大腿。
她仰头大口喘息,想拒绝,脱口而出的却只有一声接着一声,连续不断的甜腻娇喘。
高潮来势汹汹,快感堆积到某个点生出巨大的空虚,而后瞬间被填满,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到小腹,爽得直哆嗦。
“射、射进来了么......不可以…”
他闷声抽送,紧致的穴肉裹住茎身,越绞越紧。
快射出时甚至连抽动都很困难,只能用手掰开穴口,用力耸动,数次深入后才浑身舒爽的低吼,尽数射进套里。
岑溪没能控制住,淅淅沥沥尿在他的手里。
尿了好多,岑溪,你被我弄脏了……
她不愿意面对,捂着脸哭。
等到呼吸平缓下来,陈泽瑞抱起岑溪走进浴室,清洗两人身上乱糟糟的液体。
她眯着眼睛,懒懒地趴在浴缸上。
不要睡,摔进浴缸会呛到水。
他很认真地擦沐浴露泡沫,手掌力道适中,按在岑溪赤裸的后背,她舒服得昏昏欲睡。
这个夜晚最后的记忆是在床上。
她睁开眼睛,看见陈泽瑞正往她的无名指套钻戒,情看起来无比虔诚。
午休要给我打电话,和以前一样。他的吻落在手心,陈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