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觉……很开心……当然……我不用她……
送……我要……为她……做事……」海风吹过来，灵儿的身体颤了颤，「走之前
……我请我的蝴蝶妹妹……把她……柳婷婷……葬到……谢楠和梅梅的旁边了…
…她不该……睡在那些……臭男
……身边……那个……墓园……你知道吗……
从前，有一对儿……极乐死的
……也是……葬在……」
「董小弱你闭上嘴，好好休息会儿。」孙莉抽了抽鼻子。
「可我……不想呢……孙小白……你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从
门……
进去吗？」
「为什么？」
「因为，我的前面，要……给你……留着……现在……你可以吻到……我的
嘴了……我还要……也要你……也要……你……吻……」
孟爽
孟爽知道，很多时候，回忆是又咸又苦的，因为回过
和宋妍接吻的时候，
她尝到了她的眼泪。
而那眼泪也是又咸又苦的。
被骗的感觉并不好，被自己
的骗就更不好——其实，刚才宋妍把假阳
具再次进她身体时她就在想，如果她和宋妍早几年相遇，在自己念大学的时候，
或者至少在宋妍还没戴上那颗黑珍珠的时候，她俩可能会在一起，做一对岁月静
好的
侣，一起骑马放羊，那样，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只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那么多如果的。
所以，她还是那个从小就羡慕李家那条「赤狐」的小孩——三岁时第一次
看到她穿着一身红衣骑马飞驰的样子时是，四岁时最后一次在自己家里见到已经
小腹高高拢起的她的时候更是。
孟爽记得那个时候还不懂事的她没有听爸爸的话，摇摇晃晃地走到赤狐大姐
姐面前去看她身上的枪伤，然后看见那个漂亮的，挺着大肚子的冲她笑，拍
拍她的，把颈上的红珊瑚吊坠摘下来挂到她脖子上让她躲到一边。但是她没有
听话的转过身去，而是呆呆地看着这个用刀在自己的腹部切开了一个巨大的
血十字，然后把一个呱呱啼哭的小孩子从肚子里掏出来，再伸长脖子，让她丈夫，
那个后来被她叫做「远哥」，再后来称作「老板」的一刀斩下颅。
那颗美丽的滚到她脚边的时候，还在朝她笑。
……
所以，她还是孟家的不听话的儿——她父亲不像李家秦家有这么大的野心，
只是为了保住全家，安心地做根坚忍不拔的墙
，所以不管是秦家李家还是后
来的聂家，他爸爸依然是流水的东家铁打的总管，而她却在远哥的帮助下考到了
邻省，想着能跳出这个圈子，做一匹无拘无束的马儿。
……
所以，她还是在大学生宿舍里认识了那个叫做高梦的孩子，还是和这个
在手臂上纹了条小蛇的，也喜欢学习格斗
击的爽朗孩成了死党，然后才知道
这个野家伙还有个文采飞扬的秀气妹妹在
本读书。
那段时间，她其实觉得自己的心满
净也满安静的，直到大四那年，她终于
还是听到了远哥传来的父亲的凶讯，终于还是在父亲的灵前哭成一团，发誓要亲
手毙了害了她父亲的那群。
那时，她和高梦喝醉了，哭着告别——她知道她终于要回去了，那种生活才
是属于她的，逃也逃不掉，或许是因为小时候那个给她挂上红珊瑚项链的红衣
，或许是因为死去的爸爸，又或许，是因为远哥按在她肩上的那只手和他那让
她安心的眼睛和声音。
总之告别那天，她哭了，高梦也哭了，只是那时她还不知道为什么高梦哭得
比她还厉害。
……
所以，两年以后，她已经是的远哥左膀右臂，帮着他
持着所有见不得的
生意，夜总会也好，桑拿房也好，饭店也好会所也好赌场也好，帮他应酬各种各
样的，黑道的白道的，陪他们吃饭喝酒唱歌洗澡也上床。
她渐渐地发现这个男的做法和从前她知道的不一样，他会把他认为不该来
这些地方的赶出去，不管是来消费的男还是来工作的，而沉迷在他这里
的，按他说的，都是那些不净但是必须存在的。
同样，他让她从各处收集那些「货」然后囤起来，一样，只是给那些「不
净但必须存在的」用。
远哥告诉她，他这是在养狗，养驯的狗才能做事。
她觉得这个男很特别，她也知道他想骑她，但是她始终没让他骑，除非她
报了仇，杀掉仇的全家。
……
所以，在收到远哥给她的仇的资料的时候，她才看到了那个叫徐飞的男
的脸，也看到了他最喜欢的那个，那个手臂上纹了一条小蛇的，她的同
窗死党。
远哥告诉她，下个月的一次
易里，这
势力会被全部吃掉，那个叫徐飞的
男和那个叫高梦的都会死，她的仇也就报了，不用她出手。她呆呆地坐了
一晚上，也想了一个晚上，然后，她来到远哥房间里，脱光了衣服，他进来的
时候，她流血了，好疼，她告诉他，她要自己完成这件事。当然，其实她没想着
活着回来。
所以，既然决定了，她也就不再介意再帮远哥最后一个忙，帮他拿掉一块心
病。于是她见到了那个既帅气的又「识时务」的刑警队长，从这个男手里拿到
了他那个被称为「铁骑」的恋要乘坐的那班火车的同车厢的车票。
那个睡在她对面中铺的，那个在默默地捧着《闪灵》的，那个带着
黑珍珠的，那个被迷了眼睛的，那个叫做宋妍的。
谁也不知道，是你在凝望着
渊，还是渊在凝望着你。
……
所以，从孟爽提醒宋妍她走光了开始，这两个开始聊起来，越聊越多，
然后，她们过了那一夜，在卧铺上聊天，在小桌上喝酒，在厕所里亲吻拥抱，然
后做。
那一夜之后，孟爽的心软了，她让宋妍戴上了属于赤狐的红珊瑚，她知道自
己的手下是不会对那块红珊瑚开火的。
……
如果宋妍那时就戴上这红珊瑚，或许会不一样，谁知道呢？早就说了，没有
这么多如果的。
那是个黄昏，和今天很像，太阳红红的好像血。
那场混战里，孟爽没有看到高梦，徐飞的也被她亲手打
了，而宋妍的那
支
锐队伍，却无一例外地倒在了早有准备的火力下面——脖子上还是带着黑珍
珠的她，被
到山崖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