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时候，很多
看不惯她但是也搞不掉她。从正道，找不出毛病，下
黑手，又杀不掉她。纵然她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但是，每次她都能站起来。她
甚至笑着说，这些伤疤是她身上最好的装饰，所以她除了脖子上她男朋友送给他
的那颗大溪地黑珍珠——那是他用尽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又找兄弟们再借钱买的。
她曾说，有这颗黑珍珠还有这一身伤疤，就不需要别的装饰品，或者纹身等
等了。
宋妍其实想从岗位上退下来，和他结婚，然后给他生个孩子的，但是，在那
次任务里，她为了她的三件事拼命了，然后她疯了，再然后……
那次，她从可靠的渠道得到了线报，这个城市里最大的两
暗势力要做一场
大买卖，当然，也可能是一场大火拼——她不是不知道在警队甚至更高层有这些
暗势力的爪牙，但是，她始终想博一把，因为她看不惯这些东西——她认为，这
个世界可以更
净一些的。
其实宋妍犹豫过，不是因为她老公劝她不要冒险，而是因为这样做，她那个
「可靠的渠道」会很危险。
嗯，那也是个
，一个在泥沼和
影里活着的，手上沾了很多血的
。
但是从在火车卧铺上她们第一次说话起，她就知道那其实是个善良的。
因为她会很暖地给邻座的小孩编辫子，会在电话里细心地安排自己家里那个小
丫
的生活，会把自己下铺的位子让给行动不便的老家，会好意地提醒躺在对
面中铺看书的孩子走光了，还会给她讲只有自己强大才能有安全感。
更重要的是，她在听说那个孩子最近后要去那个山村和男朋友度假时紧张
地告诉最好她不要去，起码近一个月不要去，但也让她不要问为什么。
她还记得那天在火车上她们聊了很久，还记得那个说她没有安全感，还
记得那个把自己的红珊瑚吊坠送给她，告诉她这是可以辟邪的东西，告诉她
如果她会去到那个地方就一定戴上它。
但她还是决定了。
毕竟，只要在他们两边
易时偷偷地放一枪，就如同在满是煤气的房间里打
出一个小小的火星儿一样，那个不稳定的平衡就会崩开，然后……
虽然会有点危险，可是没问题的，风险收益成正比。她这个虽然社恐到不
敢和对面的说话，但是做起事
来却决绝的很。
否则，她就不是铁骑了。
所以，她在和男朋友痛痛快快做了一晚上之后，带着自己的
锐队伍向那个
村子出发了。
当然，她还是戴着她的黑珍珠，而那红珊瑚却被她好好地藏起来。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想把那个保下来。哪怕她会坐牢，但是出来之后，
就是净净的了。
……
——好难受，好难受，发明这个水刑刑具给自己用的那个叫做E.R.S.的
真狠。
第五次被浸到水里时，蒋宁想。
但是，或许是因为这样大脑供血会充足经也会很兴奋，每次这样被绑成大
字型，朝下浸到水里时，确实会让蒋宁的脑清醒很多。
甚至，她的很多案子的
案线索都是在这间地牢里，这个水刑刑具上找到的。
所以，在痛快地被兄弟们
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她留下了两个兄弟帮她的
忙。
一个控制水刑架的升降，一个控制那根用超高频率不停抽
她道的电动阳
具。
现在，那根阳具的抽动频率又加快了。
这让蒋宁觉得很闷，她忍着胯下的刺激，尽力地闭着气，不让水灌进她的鼻
子里。
这种感觉可能和死亡很接近，据说能在死之前飞速地回顾自己的一生，但
是蒋宁没死过也不知道，但是，就在这次她浸到水里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那
些记录在宋妍烈士的绝密的
记本里的东西确确实实已经都在蒋宁脑子里闪过了
一遍了。
在官方的记录里，那次的行动很成功。两势力开始火拼，这个城市里几乎
所有的黑恶势力被一举歼灭，当然，代价是「铁骑」队伍里的十个小伙子和五个
姑娘牺牲，而队长宋妍可能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失常，开始举起枪来
杀无辜，甚至
杀了不少当地的村民。最终，她男友刑警队长含着眼泪朝她开枪，
她从悬崖上坠下去，尸骨无存，而他那小伙子也光荣牺牲。
宋妍同志的遗体告别仪式上，只有一面红旗，她丢下的配枪和一张她的照片，
伴着苍凉的哀乐。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他妈的，鬼才相信！
蒋宁觉得自己受不了了，那根假阳具终于让她的大腿开始抽搐痉挛了，于是
她开始放任自己呻吟和呼吸，水涌进了她的鼻子和嘴。
同时，她高
了。
灵儿
「喂……孙小白……告诉你个秘密，刚才……我高了。」
灵儿的声音显得很虚弱，她的俏脸上已经满是血污，但是，她笑了。
此时此刻，她的那双纤细的，扎了好多木刺的，被血污染满的脚，已经快要
碰到她们身处的那块巨大礁石了。
「董小弱，你……很疼吧？」
孙莉起身，把灵儿被那根「刺」贯穿的身体搂住了。
「真好，真好……刚才，你帮我的那一下，谢谢你，如果只是我的鸟儿们帮
忙……会慢很多吧……」灵儿开始咳出更多的血来。孙莉踮起脚尖，吻住她的嘴，
然后，她把灵儿嘴里的血一
地都吞下去了。
「我知道这是你想要的，」长辫子把嘴里的血咽下去，朝她无力地笑了
笑，「你的嘴唇有点，要不要喝水？」
「不要了……孙小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想……多
陪会你呢……最好……一直到……」
「还有好久呢……我前面的很多还在，我如果守规矩，估计会在明天早上
……」孙莉苦笑，「别等我了，我也不想坏规则。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孙小白，你对我……总是……那么好……对了……刚才，我的……最后的
歌……好听吗？」
「嗯，我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
「其实，那只黄莺的歌……也蛮好……对了，还有那个……弹吉他的……马
尾辫……孩子。」
「你说婷婷？」
「嗯……她是你那个星儿的……好朋友……我知道……她喜欢她……她的歌
……送走了很多……让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