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虽然没有和男生谈过恋爱,但却仿效韦小宝,在班上找齐了七个「老婆」,常常能看到她左拥右抱,春色无边的风采。
而且像韦小宝一样,这七人相互之间的关系未见得多好,但对陶淘都很不错,其中还有一两个是有或有过男朋友的,陶淘也并不介意,甚至跟那「奸夫」(当年她就这么叫对方的)相处甚欢。
直到今天,在对于对象的选择和相处上,她的想法都和韦小宝类似,只要自己喜欢,年龄、性格、长相啥都不是问题,不求鹣鲽情深,但求兼容并蓄。
所以,她能客观评价身边诸人的优缺点,可非要她甄选出森林中最好的那颗树,并一心一意吊死在上面,那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进入大学以后,因为住校,陶淘得到了意外之喜,这4年成为她尝试lesbn的最佳时期,即使,彼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性取向。
一开始,是因为随着入冬,天气渐冷,在家依靠电热毯的陶淘晚上根本睡不热,于是就和室友挤在一个床上,把两床被子叠起来盖,熄灯以后,两个人还能说上挺久悄悄话,分享彼此间的秘密情怀。
在高校办学条件大幅提高之前,虽然床铺窄小,但只要睡相老实,身材苗条,这种情况在女生中还是不鲜见的。
陶淘在大学期间,延续了她的韦氏传统,所以,班上和她比较要好的女生都跟她睡过,omg,这个表述现在看来实在猥琐,那时,还曾有过陶淘豪气万千,晚上大喊着:「翻牌子,翻牌子,今天朕该点哪位爱妃侍寝」的盛况,这也是陶淘lesbn的名头开始有人提及的缘由、只是那时,陶淘跟依眉已经貌合离,渐行渐远了。
因为,在陶淘和依眉要好的日子里,基本上,她是只和依眉睡的。
那是始于进校的第一个冬天,依眉刚刚和学长谈上,正是情热,常常入夜才翻墙回寝室。
陶淘一般都会留好热水,等她回来洗漱,然后帮她暖着被子,揉搓依眉在外面待得太久而冰凉的膝盖,然后两人絮絮说些话,相依而眠。
也许是依眉的文艺女青年范特别打动陶淘,也许在今天看来确实是喜欢,一贯大而化之的陶淘对依眉特别好,除了等门,她还会帮依眉点到,写作业,收拾东西,甚至在放假的时候送她到火车站,陪她候车。
许多她从来没有在男人身上用过的细心体贴,她都用在了依眉身上。
当然,这也不是后来依眉对高峰揭发陶淘是同性恋的真正依据,真正的故事,发生在那些从来没有被人察觉的夜晚。
事情的起源,是某个晚上依眉约会回来,两人睡下以后,依眉悄悄告诉陶淘学长抱了她还亲了她。
陶淘追问她细节,依眉期期艾艾说不出来,于是陶淘捉狭似的在依眉脸上亲了下,依眉吃吃笑着摇头。
其实,以前陶淘也亲过女生,中学大学时都亲过,但那天也不知怎的,看到依眉眼角含春地吃吃笑着,陶淘凑过去又亲了依眉,只是,这次是亲在了嘴上。
依眉愣住了,陶淘心中大快,看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再接再厉又亲了几下,感觉依眉的嘴唇十分柔嫩,许是外面待久了还有些微凉,亲起来挺舒服的。
此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接着陶淘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后,都不约而同选择了装作若无其事,接下来就进入考试季了,两个人都各自看书复习,虽然晚上仍然一块睡,但谁都没有再提起那次的事情。
直到寒假过后,某次深夜依眉约会回来,忍不住向陶淘诉说她和学长在小树林约会,正在搂搂抱抱之时,突然有保卫处的人过来巡逻,手电筒的光堪堪打在他们身旁,吓得两人噤若寒蝉,依眉心惊胆战地等那些人走远,迫不及待地整理好衣服跑回了女生楼。
看着依眉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陶淘赶紧安慰她:「他们不是没发现你们吗?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啦。
」一边哄着依眉,一边还用手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她,依眉的色渐渐安定下来,陶淘的坏心又起,问道:「你那么怕干嘛?是不是当时学长在亲你?」依眉不做声,她又拖长了音调:「那就是——学长在摸你?」依眉嗔道:「你——」「我什么我?说,学长是不是在摸你?摸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她嘴里说个不停,手上也配合着,在依眉的胸部和腰部摸了两把。
「臭陶淘,你闭嘴!」依眉小声喝道,一边伸手去挡。
「我偏不,只许你做不许我说,只许学长摸不许我摸,你重色轻友!」陶淘越发起了劲,挡开依眉的手,重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并顺势拢住,揉搓了起来。
「嗯~」依眉的声调突地一变,手上推挡的动作也没了力度,身子一颤,软了下来。
察觉到依眉的变化,陶淘有丝得意,动作也更放松,手指隔着内衣轻柔地捻弄着依眉小巧秀挺的乳房,感觉它在自己手下慢慢胀大,乳头也凸起俏立着。
感受着依眉的细细喘息,以及在她手下依眉身体的轻颤和砰砰心跳声,这时,掠过陶淘心里的是混合着满足、骄傲的一股柔情和一丝嫉妒,她克制不住地在依眉耳边低声说道:「师兄也是这么摸你的吧?」依眉的眼睛和嘴巴都闭得死紧死紧的,根本不敢回应。
「是不是啊?说,是他摸得舒服还是我摸得舒服?」她的嘴贴在依眉耳边,说着说着,突然用牙齿轻轻咬了下依眉的耳垂。
依眉身子一颤,陶淘还嫌不过瘾,手指稍稍用力地捏了下她的乳头,「呀~」依眉终于吃不住,喉咙里逸出一声呻吟,伸手按住了陶淘在她胸前作怪的手,侧身过来,竟是撒娇般地求饶:「好陶淘,不要使坏了啦。
」这语气听在陶淘耳朵里,却是分外受用,她呵呵一笑,将手拿开,两人相对而眠,沉沉睡去。
那个初春的若干个熄灯后的夜晚,陶淘都曾继续着她对依眉身体和兴奋点的探索过程。
说来也怪,她对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一类丰乳翘臀的身体并没有太特别的热情,但对依眉那种稍嫌平板纤细的女性胴体却有某种难以言说的兴趣。
现在,她早已突破依眉底衫的限制,能自由地抚摸和亲吻依眉的上半身,直至内裤边缘,这是依眉的底线,而陶淘在某次半强行探入依眉的内裤,手指摩挲着依眉挺浓密的阴毛,指尖能感觉到微微的潮热,知道对方业已水意潺潺,得意之余,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继续下探,于是主动抽出手,又回到她极之喜爱的两个小俏乳上轻怜密爱去了。
每次游走在依眉身上,不管是用唇还是用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湿意和微微加快的心跳。
彼时的陶淘,除了哥哥之外,倒还没怎么和男生接触过。
她对依眉的所作所为,大都是复制了哥哥的做法。
但,那时她就显露出了在性方面的某些天赋,她能攻城略地得自然而然,并根据依眉的反应调整动作的频率和节奏,完全没有生涩和羞怯感,所以,依眉一直不相信陶淘对她做的,仅仅只对她一个人做过。
其实,直到今天,连陶淘都没机会验证自己是不是仅仅对依眉有这个性趣,或者自己是不是蕾丝边、双性恋。
但依眉不是,这她还是心中有数的,不仅因为依眉从来没有抚摸亲吻回抱过她,更因为她也从来没有关心过那些跟自己过从甚密的男生或女生。
和依眉的渐渐疏远,固然有天气渐热,两人不好继续同床的客观因素,更重要的是高峰这个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