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淘这辈子没被处分过,所以很难想象那人后来怎么在学校继续待下去的,但哥哥的老师显然很满意,她的情人既然没被开除,自然就会回到她的身边了。
而她和程琅之间的冷战也在他挖空心思淘来的各种巧的小礼物的攻势下渐渐结束了,只是在陶淘心中,对他的防范加重,她本来就很少对程琅提及自己的生活,现在几乎绝口不提了。
第十五章处女和膜有一次周末,程琅带她去他一个发小家里打牌。
那人已经结婚,夫妻俩性格都很豪爽,很对陶淘的脾气,但陶淘不大会打那种一大堆人的牌,她手小,抓一堆牌看都看不过来,撑到快12点就打着哈欠到客房睡觉去了。
睡得正沉,却被人堵着嘴,一顿猛亲,憋得喘不上气,于是硬生生被闹醒了。
她睁眼一看,窗外朦朦胧胧,天刚擦亮,问道:「你们打完了?」「嗯~」他边应边脱了外衣,也钻进了被子。
「你跑进来干嘛,出去出去,别坏我名声。
」陶淘连忙推他。
主席大人嘿嘿一笑:「就是来坏你名声的。
」看陶淘柳眉倒竖,连忙澄清:「他们都走了,我说留下来等你起床,送你回去。
」「那琳琳(发小老婆)他们呢?」「他们不是外人,琳琳还推我进来呢。
」他朝她挤眉弄眼:「你说他们会信你还是……」陶淘无语了。
是啊,在程琅的强势贴标签举措下,她和程琅的公开化程度,都快人尽皆知了。
估计没人相信,从生理层面上,她仍然是完璧之身。
尤其是他几个死党,那都是为他们提供过约会场所的,又怎么肯相信两人没有干柴烈火一把呢?可能所有看到这里的读者们,都会哂然一笑,可事实就是如此,经历不可谓不丰富的陶淘,迄今还是普遍意义上的处女,因为,她仍然保有那层在人们心目中象征纯洁的薄膜。
小时候的事情自不必提,那些小打小闹本不至于影响到这层膜。
真正的小女孩,阴户还是闭合的,只留了尿道口方便排泄,一般性的磕磕碰碰,是不会对这里造成大的伤害的,由此也可见那些强奸幼女的禽兽有多么丧尽天良。
这也就不得不说陶淘是很幸运和幸福的,在她成长的过程中,从没有碰到过真正忍心伤害她的人,哥哥也罢、高峰也罢,他们教会她享受身体本身可以带来的极致快乐,却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层具有象征意义的膜,陶淘甚至连哥哥的身体都没有看过。
陶淘也清楚记得,高峰临走的那晚,曾经在细细看她的时候,用舌头轻轻试探过她那里,可是他仅仅把舌尖伸进那火热紧窒的甬道,刚触到那层膜,就听陶淘蹙着眉头喊疼,一边扭着身子避开了,后来,高峰就再也没有那样做了。
和程琅在一起之后,程琅对她的欲望也是显而易见。
当他们从搂搂抱抱发展到亲亲摸摸时,地点也随之转移到了室内,因为程琅是根本不可能让人看到陶淘的身体甚至是她情动时的媚态,由此可见他的霸道程度早在他当上总裁前就暴露无疑。
他们去过他同学的合租房(一些大学生以能专心学习做功课不受打扰为名到校外租房),去过他朋友家里(如琳琳家),还去过他家的另外的一套房子(某一次,居然正好他母亲中途过来这边,陶淘胆战心惊,生怕她老人家突然跑进他房间来)。
所以在他的好友都知道他俩有多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甚至一起过夜的情况下,认为他们之间早已有奸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但程琅是意志很坚毅的人,自我要求非常高,决不屑于强迫她。
其实,他们之间很多时候业已发展到临门一脚的地步,有一次,他们赤身交缠一阵后,程琅终于忍不住将勃发昂扬的欲望顶住了她的入口,魇沉的眼睛紧盯着他身下亦是娇喘连连的她,问道:「好不好?」「你想好了吗?」陶淘抬起眼帘,看着他。
「我已经想好了,」程琅毫不犹豫:「你呢?」陶淘沉默了一会儿,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然后她觉得身上一轻,程琅已经躺回了她身边,两个人都半天没开口。
仿佛过了很久,陶淘才听到程琅呼出口长气,接着,她的手就被握在他的掌心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掌背上轻轻摩挲,陶淘不知怎么,心中先是一松,再是一酸,她偎进程琅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居然哭了起来。
程琅愣了一下,牵了牵嘴角苦笑着,手却自动自发地轻拍着她的背。
接下来的那些次类似情形下,当程琅苦忍不住时,他就会问她想好了没有?可换来的不是沉默就是摇头,于是,他也只得紧贴着她,用怒挺的阴茎在她小腹或腿间磨蹭到喷发。
有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次次忍下来的或者是这样都能射得出来还又一次次地硬了,总之他一碰到她就变得几乎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再听到陶淘在他耳边嘟哝:「你这样我会不会怀孕啊?那我不成了圣母玛利亚了嘛。
」那时他简直撞墙的心都有了。
程琅和前任校花女友之间也是有性事的,当时他们彼此都有好感,她容貌秀美,身材高挑,和程琅站一起确实珠联璧合,相当和衬,走到一起也算是众望所归。
后来,两人渐渐亲密无间,于是也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关系,两人都是第一次,既无经验,更没有技巧,当时过程谈不上多美好,但在接下来的磨合中,倒也渐入佳境。
可与性关系成反比的,却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越来越糟糕。
女友黏人,而且越来越黏人,加上家世优越性格高傲,心中又嫌他朋友占了他的时间,屡屡冷脸冷语对着学生会的众人包括他的朋友,得罪了不少人。
程琅本来就忙,现在还要帮她安抚众人,而好不容易有点时间想和好友聚聚,女友不是死活不肯就是非要参加,参加了又拉着脸指手划脚,往往弄得大家不欢而散。
几次折腾下来,朋友们开始不让他参加聚会。
程琅的心目中,兄弟情谊的分量是相当重的,这样一来,他心里不舒服,自然对女友也摆不出好脸色来,于是,对方又开始抱怨,哭闹。
程琅越发厌烦,想方设法躲着她,更别提起温存的心思了。
校花何曾受过这种冷遇,不多时就提出了分手。
两人就此分开后,虽然也屡有佳人示意,但一则没有能让他动心的,二则他也心有余悸,就一直单身到遇到陶淘。
他第一次和陶淘见面时,看到她凑过来问话,他下意识就认定这又是个主动出击的花痴女,于是连忙避开,结果发现人家确实是来问路的,而且后来根本就没注意过他。
几次看她跳舞跳到他身边,他都能看到她冲着不同的舞伴笑得新月般眉眼弯弯,有一股不经意的清媚宛转,却是连眼角都没瞄过他一下,甚至连他故意加重击鼓的节奏,都没有引起过她的注意。
直到他按捺不住莫名的情绪,罕有地跟易红莓跳了一曲伦巴,看到她惊艳的目光追随着他们,这时他的心里才高兴了一点,即使他很明白她是对舞不对人。
而他请她跳舞时,明显察觉到她的紧张和疏离,内疚的他刚想怎么跟她道个歉,却鬼使差地心中一动,发现揽在臂弯中的人儿带来的感觉,舒服得他只想拢她入怀,紧紧抱住。
第十六章醉酒虽然陶淘和程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