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感到头痛。
“小柔她都已经死了你们还想干什么!”艾尔莎带着哭腔的嗓音已经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可并没有人愿意搭理她。
很快,她的叫喊就淹没在了男人们的讨论声中。
“行了,今天来的还没透上的客人,那二十点积分就不扣了,全数退回。
”“那我们这硬了这么久的几把呢?几把怎么办啊?”光头壮汉略一思索,指着被从男人怀里丢弃,半躺着靠在牆边的小柔的尸体。
“这样吧,对着她撸出来如果困难的话,就先尿一泡解决一下性欲吧。
而且,就算她已经死了——不还有这么多洞洞可以插吗?”直到壮汉提出了这个方案,人们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在艾尔莎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这些男人们竟然真的把斜靠在牆上的小柔当成了男性小便器。
他们解开裤腰带,把已经有点变软的肉棒从中掏出,旋即用手指扒开小柔软软的小嘴,把急于排泄的雄性生殖器塞到她软瘫在下颚上的舌头之上。
随后,骚黄而滚烫的尿液便从马眼出奔涌而出,满满地灌入小柔的口腔之中。
而对此,她作为一具尸体,隻是瞪着那无而疲惫的瞳孔,任凭男人们的摆布。
“咕咚咕咚”失去了反应,逐渐丧失了温度的尸体已经不再具有吞咽的本能。
大量的尿液伴随着小柔的嘴巴被灌满,从她的嘴角流淌而下,淌入那北半球上画着正字的白皙乳沟之中,渗入小柔已经被精液染的髒兮兮的修女风衣服上。
而即便如此,也依然有着不少尿液,顺着她的气管流入肺部,又或者从狭窄的食道直落入胃部——可小柔的彷生胃早就被毁火成了碎块,这些尿液便直接囤积到她空荡荡的腹腔之中。
而男人的尿液量似乎也不少,可能是来之前因为紧张而喝了不少水的原因,小柔的小穴像是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淌出来了不少混着血液的尿水。
而在壮汉发现了小柔还在“漏尿”之时,
便赶紧把放在床边的斧头拿了过来,用斧头柄一下堵住了小柔的阴穴,这才让她干瘪的肚皮重新被灌入的尿液逐渐撑起。
而一个一个人尿尿,效率实在太低了。
众所周知,在性欲高涨的时候尿一泡,总能有效地消解性欲。
而有些人实在是性欲太过高涨,真的憋不住,可美少女的漂亮死体就摆在眼前,他们又怎么肯愿意下楼去普通的厕所里尿呢?于是,他们便和正把肉棒塞在小柔嘴里的人商量一下,把裤子一脱,便直接把髒兮兮的尿液滋到了小柔的头顶、胸口。
柔顺的亚麻色长发,早在轮奸之中就被解开了发圈,从单马尾的造型变成了散落的长发。
而现今,这一缕缕的发丝,在经过了一大股一大股精液的洗礼变得黏连之后,又迎来了骚臭尿液的沐浴。
热腾腾的一泡尿下去,不少被精液粘在一块的发丝都被冲洗得散开来,紧贴在湿透了的衣服上,如刚出浴的美人一般诱人。
而更多的,想要插队的男人,有时候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们如果实在憋不住,就隻能抱起小柔那丢在地上的高跟靴子,望着里麵半凝固,不断散发臭味的满满精液,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把一股股的尿液放进去。
盛装了这么长时间的精液,小柔黑白相间的靴子都快被渗成黄黑色了。
而新的一股尿液加入,直接就能填满整隻靴子的位置,让大量掺杂着尿的精液从靴口溢出,把本就肮髒的地板染得更加肮髒。
而这时,被绝望、迷茫、悲伤与恐惧冲击得恍惚的艾尔莎,突然被一双大手掴住了脸蛋。
视野之中,小柔的尸体一下被一蓬密密麻麻的阴毛所复盖,旋即露在她麵前的,便是一根狰狞的肉棒。
巨大的肉棒上,血脉偾张,青筋暴露,复盖着一层黏煳煳的粉红稠浆,还有乱七八糟的血色碎片。
正是那大块头。
“老子刚刚插了半天,可还没射呢,就让你来补偿老子丢掉的五十积分吧!”肉棒毫无阻拦地捅入了艾尔莎的喉咙,强烈的窒息感以及口腔被塞满乃至扩张的疼痛都忠实地反映到了她的脑海之中。
而这些都算不上是最为关键的。
血腥味,铁鏽味;几个小时前她才刚刚知晓的腥臭的精液味,还有这不讲卫生的大块头肉棒之上腥咸的泥垢、包皮垢味还有,小柔的内髒碎片,以及小柔的内髒所打成的肉泥的腥甜味,搅成了满嘴的大杂烩,让她从舌尖到喉根都嚐了个遍。
“柔宝柔宝的味道,和恶心的大鸡巴混在一起了”艾尔莎,逐渐翻起了白眼。
她终于崩溃了又是一日清晨到来,明媚的晨光从铁栅栏之间的缝隙之中漏出,印在了刚刚被清理过一遍的地板上。
那些用过的避孕套,地板上的扫出来的阴毛之类的,都堆积在牆角,形成了一道小小的堤坝。
艾尔莎上半身靠在白牆,下半身瘫软地坐在床上,终于再次醒来了。
她愣愣地睁着无的双眼,凝视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漂亮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略显瘦削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与因为过度熬夜与疲惫产生的黑眼圈。
她依旧穿着先前那身写着“家里蹲”的超大尺寸文化衫,一对黑丝踩脚袜一条被脱下来一半,另一条还完整地穿在腿上,可足底应该踏着的靴子却消失不见了。
把目光向床下投去,便能看到她那双黑色的靴子,已经变成了用来挂避孕套的架子。
红的蓝的绿的透明的,各式各样装满了精液的套套搭在靴口的金属环上,凭借精液在微微阴干以后的粘性紧贴其上。
至于在艾尔莎的对麵,那里的牆壁有一处明显的破损。
曾经,小柔被一大群男人们围在这里,硬生生地强奸到内髒破碎而死。
到现在,她从小穴之中淌出来的煳状肉泥与髒器还残留了一点在地砖的缝里呢。
至于小柔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据那光头壮汉所说,她应该是被搬去了隔壁的房间,在清理出来空房以后,把她安置在那里的床上,做好防腐,用人工子宫堵住小柔破碎的子宫之后继续作为肉便器使用。
至于这个“肉便器”,是让她继续作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还是单纯像是昨天那样,字麵意义地把小柔的尸体掰开嘴巴,让男人们的尿液从口部进入积存在空荡荡的腹腔里,就不得而知了。
又或许,让小柔同时作为泄欲用的飞机杯和小解用的尿壶,似乎也并不冲突?“”似乎是意识到了已经是早晨,艾尔莎微微张开干裂的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从她的嘴唇的动作上看,她大概说的应该是“水”。
艾尔莎已经太久没有喝水进食了,嗓子痛得直冒烟,好像有擦黄瓜丝的刀具在喉咙上划来划去。
想要努力让身体动起来,可没有了下半身的支撑,平时随便就能做出来的动作,艾尔莎现在要花上成倍的力气与努力。
在小柔死后,她彷佛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打击来得实在太大,她现在已经不再动脑,完全遵循着生物的本能而行动着。
这时,艾尔莎看到了地板上,有两块颇为显眼的东西。
那是两块馒头。
它原本白白净净软软乎乎的身体,已经被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