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一旁围观。
见到再次有人不满,大块头便一把夺过球棒,对着奄奄一息的小柔便指指点点。
“都是啊,你们这群细佬没劲,打得不狠。
得把她打疼了,打得知道把小穴夹紧,那才能爽呢。
”说着,他抡了几下膀子,双手紧握住球棒,将它高举过头顶。
“不要、不要再打了,再这么打她会死的!”见状,艾尔莎急忙惊呼着。
可这些男人又怎么会听她的话?“闭嘴,再多嘴就打你!”一听此言,艾尔莎便立刻闭了嘴。
她的后背上,比起几小时前,已经多了好几道淤青了。
瘫在牆角的小柔,已经被这些男人们当成了沙袋对待。
起初人们还比较收敛,隻是遵循着之前那光头壮汉定下的规矩,中出一次便用球棒打一次小柔的肚子。
可越往后,直到那壮汉睡着了,他们的手段便越来越残暴,有时候甚至一边抽插一边殴打,做活塞运动的时候拳头和脚更是朝着小柔的身上招呼。
“嘭!!!”明明应该是中出一次,打一次,可壮汉却不管不顾,让坚固的棒球棒直接和少女的腹部来了个亲密接触。
“轰!”一声巨响,就连她身后的牆壁都没能承受住这股大力,崩裂出了许多到裂纹。
而先前一直像是沙包一样隻顾着挨打而没有反应的小柔,却猛地瞪大了双眼,抬起头来,双眼几乎要从眼眶之中凸出来。
“看到没有,就像这样,她就夹紧了!”大块头男人哈哈笑着,挺着肉棒,就直接插进了小柔宛若呼吸一般开开合合的穴口之中。
正如他的体型一般,男人下半身上挺立着的巨物也比常人还要大上一圈,强行插入小柔那狭窄的小穴之中本应十分勉强。
可不知为何,她的阴穴突然变得十分松弛,竟轻易就容纳了他堪比小臂粗壮的巨根。
“我草,她逼里怎么黏煳煳的”“废话,之前射进去那么多呢,怎么可能排干净。
”“不对,这黏煳煳的感觉不是那货”忽地,小柔浑身又是一阵微微的颤抖,竟淅淅沥沥地漏了尿出来。
“我草,这婊子还尿了”“别抱怨了,那是潮吹!又不影响你操”“哪儿有刚插进去就高潮的”清亮透明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涌出,可却又不像是小柔平时尿尿那样是一股出来,反而像是损坏的花洒一样,分出来了好几束,隻用了几秒锺便彻底排空了存货。
“咕嘟咕嘟”小柔的嘴角,冒出了粉白相间的泡沫。
她双目无,嘴唇干枯,努力睁着双眼,想要看清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蒙在双眼之上的黑暗变得愈来愈浓鬱。
小柔隻记得,刚刚似乎有人,用球棒狠狠揍了自己的肚子。
她的脑海之中,清明地传来了粘稠的“啪叽”声,可身上却没有任何知觉,隻是力气很大,让她的身体像是弹簧一样条件反射地弹起来了而已。
“好累有点困了”小柔下意识想要打个哈欠,可脸皮上的肌肉却已经不再受她的控制。
她分明已经感觉已经把双眼睁到最大,可眼前的一切都止不住地跌入黑暗。
不远处似乎流着眼泪在说些什么的艾尔莎,正压在她身上嘴巴动个不停的男人,一边被惊醒的光头壮汉,在她麵前不断扭曲、模煳。
“睡过去的话就不能看着莎莎了万一她又被”思考变得越来越慢,一个个的念头在电信号模拟的经冲动之中蠕动着,却最终卡顿在了某个节点之上。
小柔,微微垂下了头颅,终于停止了思考。
“老子说过,这里麵黏了咕叽的,是不是有人把什么玩意塞里麵了!”“曹个丕哪来那么多废话,你拔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还有,你这么大块头,后麵的兄弟都享受不到足交服务了。
”光头壮汉的精致睡眠被男人们的吵闹声打断,犯了起床气的他一把
拽住了吵嚷的大块头壮汉,一把将他从小柔的身上拉走。
“妈的,想要日批就走流程去后麵抱着后入啊,占着位置干什么!”虽说大块头看起来长得体型很大,可力气比光头可差远了,被推搡得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在地。
可他比起自己受伤,似乎更在意自己的牛子。
“啊!!我的老二,我的老二,流血了!!”此时此刻,大块头的下半身鲜血淋漓。
那狰狞的棒状物上,布满了粘稠的粉色浆液,以及一些红扑扑的碎片。
至于小柔,则在那大块头拔出肉棒的一瞬间,身体一阵微微的抽搐。
顿时,浓稠的黏浆便从她的小穴之中流淌而出。
可定睛一看,这些液体压根就不是精液,而是粉红色,混杂着米白色与血丝,以及掺着无数各种红色、粉色、黑红色的碎片。
而伴随着这些东西逐渐流淌出来,小柔原本因为源源不断精液射入而变得鼓胀的肚皮,也逐渐瘪了下来,乃至凹陷了下去。
而大块头看到这状况,也安静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的肉棒似乎并没有感受到疼痛。
“呃这婊子怎么淌血精啊?”光头壮汉也愣住了一瞬间,急忙呼唤了一声小柔,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于是,他赶快向前走了两步,捏住小柔的脸蛋,托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仰麵冲着自己。
小柔那漂亮的蓝绿色瞳孔,已经变得涣散无,没有了焦点。
把手指横在鼻尖,也无法感受到鼻息。
小柔,就这么死了。
“死了?”体内的彷生器官,腹腔里的彷生内髒,还有埋藏在各处的纳米芯片,都统统被连绵不断的球棒击打给砸成了碎片和肉末。
而先前大块头的那一锤,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把最后作为保护的彷生子宫给砸得破碎。
这些化作碎片与肉泥的内髒,便混杂着一股股浓鬱的精液,顺着破口,从小穴之中流了出来,淌了一地。
“柔、柔宝小柔,小柔啊啊啊啊——!!!”在短暂的寂静之后,艾尔莎一下瞪圆了双眼,头顶的一对狼耳也从之前软趴趴地伏在脑袋上的模样变得挺立,不断舞动着双手,试图挣脱男人们的束缚。
若是她的双腿还能动,说不定一使劲,真的能趁着这帮男人不注意逃脱。
可隻有两隻手能扑腾的她,光是在床上翻个身都要费一番功夫,又怎么可能做出有效的反抗呢。
“小柔、小柔你、你们杀人了,你们杀了她!!!”“啪!”一声清脆的爆响,脸蛋上骤然出现的红肿巴掌印,打断了艾尔莎又愤怒又悲伤的哀嚎。
“别乱叫了!死了就死了,本来也是消耗品而已,老实点!要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懂了没?”壮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用手绢擦了擦手,转头看向了噤声的男人们。
“刚刚,谁用球棒打的那最后一下?”人们齐刷刷地抬起手,指向了那大块头。
“你,扣五十点积分。
”顿时,大块头的一张脸就拉了下来,显得十分不快的样子。
不过,他也没有反驳或是怎样,隻是气哼哼地走到了窗边,望着太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这人都死了,还怎么继续啊。
”“是啊,白等了好久。
”壮汉看着这帮还没来得及来上一发的男人们七嘴八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