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另一个
。
激动和疯狂在他的脸上消失了，国务秘书现在看不出任何
绪，仿佛是一尊冰冷的石雕。
与刚才的反差之大不禁让怀疑，是不是有抽出了他原本的灵魂，又塞进去了一个新的。
莱昂内尔面无表地看着安托尼奥，用冷峻的语气说：“塞尔维亚蒂少将，你是个合格的军，但你没有牺牲一切改变历史轨迹的觉悟，也没有推动变革的勇气和决心，更没有看
命运的智慧。
我昨天和德贝拉执政官见了面，今天和你见了面。你和德贝拉是同类，德贝拉被民意驱使着，你被责任驱使着。我知道你是什么，所以在来见你之前我就知道结果是如何。但我依然来见你，因为如果你能记住今天我说的话，也许可以让毁灭来的晚一些。”
如果是在其他场合有和安托尼奥说这种话，那他一定是想要一场决斗。可是国务秘书现在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攻击和侮辱的绪。
话一说完，不管安托尼奥有没有听懂，莱昂内尔重修戴上了兜帽，径自走向了书房的门。
走到门边时，他突然回
，依然平稳冷静地对安托尼奥：“我助手和挚友马拉先生作为我的密使来维内塔见德贝拉执政官，但却全无音讯，显然已经死了。你找到他以后，请把他的骨灰捎给我。”
说完，他也不回地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留下莫名其妙的安托尼奥和纳尔齐亚伯爵两。纳尔齐亚愣了一会，歉意地对安托尼奥点了点，追了出去。
直到两走远，温特斯才从暗门中走出来。
“那是联省国务秘书？”温特斯不敢置信地问。
安托尼奥沉默地点了点。
“这不就是个疯子吗？”
安托尼奥沉默了一会，答道：“或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