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心疼。安暖,早知道,我宁愿当年没有带你去看画展,没有鼓励你去参赛。这样,你就不会成名,你也不用那么痛苦。”
林安暖淡淡一笑,“其实,只有痛,才证明我还活着啊。”
她的画,带着残缺之美,孤独而绝望,绝望中又带着一丝希望。当年就是这样一幅画,被看上,她就那样成名了。
而她,要完成这样一幅作品,可能要花上几天时间,也可能要花上一个月时间,可能更久。
这不是关键,每每作画之时,画中的残缺,孤独与绝望,让她痛不欲生,伴随她的是当年影,是当年种种绝望。
那样的痛,从骨血里,一点一点,密密麻麻侵蚀着。
而她,便是在这样的痛苦下,一点一点完成一幅作品,只有到最后时,心才会平静下来。
可,中间的煎熬,痛得受不了时,她曾自残过。
如今到不会自残了,只是那种痛,依然伴随。
“安暖,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我怕你受不了,你又像当年一样自残。你一年出五副作品,你出一副作品,我便害怕一次。可每次,你都不让我守在你身边,有时你把自己关在画室几天,甚至一个月。你知道那段时间,我多么害怕吗?”
“安暖,我们结婚吧。让我以后,保护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