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晚上,你不许和妈妈睡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扎了自己爸爸心的顾卿宁小朋友又扎心道:“爸爸,妈妈不和你睡。”
顾景不想和儿子聊下去了,冷着声道:“行了,你在妈妈那要听话。”
“爸爸,妈妈的水杯,妈妈喜欢。”
顾景看着放在办公桌上的水杯,自从从宁宁那拿过来之后,他就一直带在身边。似乎只要是看着,都可以想象到她拿着这个水杯喝水时的模样。
“爸爸,你来找妈妈呀,把水杯还给妈妈,给妈妈买礼物,哄妈妈开心。”
那边,也沉默了一会,然后轻声道:“好。”
林安暖去附近的一家小市买了一些大孩子都
吃的零食回来。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宁宁小家伙在那涂鸦中。
他涂鸦的是爸爸妈妈还有小宝宝。
他所涂鸦的画面,就是他心中所想的。
林安暖没出声,站在身后看着。
小家伙才五岁,但很有天分,可想,顾景也教导的很好。
这时,门来
敲了敲门。
林安暖淡淡道:“进来。”
宁宁小家伙这也现自己妈妈回来了,他有些窘,自己没有经过妈妈的同意就动妈妈的东西了。
他也有些紧张和害怕,怕妈妈会生气赶他走。
林安暖看出小家伙的紧张,温柔道:“你继续。”
推门进来的是沈云澜,他手里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
沈云澜一眼就看到宁宁小家伙了,也愣了一下。
宁宁小家伙也盯着沈云澜。
还是沈云澜先开了,“又捡孩子了?”
“嗯。”林安暖盯着他手里的玫瑰花,有些无奈,淡淡道:“云澜哥哥,你这样……”
“接不接受是你的事,送不送是我的事。安暖……”
但,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被打断了。
只听得哐当声响。
林安暖与沈云澜同时顺着声音看去,小家伙从椅子上摔在地上,委屈的。
林安暖立马疾步走过去将小家伙从地上扶起来,“摔疼了没有?”
“妈妈,对不起……”
林安暖刚刚开始还没有明白小家伙这声对不起是怎么回事,但突然扫了眼,心瞬间都拔凉拔凉了。
那幅画,被毁了。
那幅画她完成后,就一直放着没有收。
结果,小家伙摔了,连带着那幅画也不知道怎么就跟着遭了殃,最惨的是,上面还染上了颜料。
沈云澜也走了过来,“伤哪里了没有?要不要送医院?”
“叔叔,宁宁没事。”小家伙又紧张兮兮看着林安暖,喊,“妈妈……”
林安暖将他抱到沙上去坐着,然后卷起了他的裤脚,这一看,顿时也吓住了,小家伙白的腿上擦
了很大一块,都流血了。
可是这小家伙刚刚居然都不哭,也不喊疼。
“妈妈,宁宁不疼的。”小家伙还安慰她。
林安暖心疼的眼泪都来了,“宁宁乖,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
沈云澜立马抱起小家伙就往外走。
林安暖也是赶紧拿上手机和包跟上。
……
市医院。
顾景过来医院的时候,苏夜白正好在给宁宁处理伤
涂药。
宁宁在她的画室受了伤,林安暖到底还是给他了一条消息。
而正好,她带着宁宁来医院,碰上了苏夜白。
宁宁太乖巧了,完全不哭,也不喊疼。
他明明也不过五岁半的孩子而已。
两年前,他吃药打针都会哭一下的,但现在……
顾景来了之后,气氛都变了。
还是小家伙喊,“爸爸。”
“严重吗?”顾景问苏夜白。
苏夜白语气淡漠,“怎么样算严重?骨折吗?那么小的孩子,既然看了就该好好看着。”
“舅舅,是宁宁不乖,宁宁调皮,宁宁还毁了妈妈的画。”
苏夜白:“……”
小小年纪,这妈护的。
林安暖呼吸了一
气,强忍住心中对他的恨,“顾先生,宁宁是在我那出事,我会负责任全部医药费,营养费。”
顾景却是看了眼站在她身边的沈云澜一眼,冷声道:“他为什么在?”
沈云澜开,“顾总,出事时我也在场,虽说是我们没有看好孩子,我们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但顾总你作为父亲,是不是也该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应当将自己的孩子放在自己家呢?”
沈云澜强调他应该把宁宁放在自己家,而不是让宁宁留在安暖那里。
“正好在医院,沈总要不要去挂个耳科?沈总没听到我儿子喊她什么吗?”
沈云澜依旧笑得温和,“前妻而已。如今安暖是我朋友。”
顾景眸色冷冽,“那怕是要让沈总失望了,我们没离婚,且,我们永远也不会离婚。”
沈云澜淡淡笑道:“顾总自信是好,只是有句话叫做,世事难料,别自信过。”
说完了后,沈云澜牵住林安暖的手,温柔道:“我们走吧。”
“妈妈……”
林安暖还是跟着沈云澜走了。
走远了后,林安暖将自己的手从他手掌中抽出来。
沈云澜立即道:“安暖,刚刚……”
“下不为例。”林安暖叹息了声,“云澜哥哥,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在我身上耗费时间。”
“他刚刚说你们没有离婚,是真的吗?”
沉默了几秒,林安暖开,“当年他签了离婚协议,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沈云澜知道她不想提这个话题,扯开话题道:“对了,刚刚宁宁说他毁了你的画,不会是……”
提起这个林安暖也瞬间拔凉拔凉,“没错,就是费先生那幅。”
更糟心的还是,那幅画明天上午十点之前要给费先生。之前他们就约好了时间,而费先生,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飞国外。
本来昨天就该送去给费先生,但昨天顾景跟游魂似的跟着她。
哪里想得到今天会出了意外。
“安暖,那幅画还能补救吗?”
林安暖摇摇,“只能和费先生说抱歉,赔钱了。”
怕是,也会得罪费先生。
毕竟,是她没有遵守时间。
“安暖……”
林安暖打断他,“没事,你别担心,我回去给费先生打个电话,沟通一下看看,再画一副,也许在明天十点之前,我能重新画一副出来。”
再画之前的,不太可能。而按费先生之前的要求,想要在接下来十几个小时内重新再画一副,还是有些难的。
并不是说,一副画,她想画,就可以立马画出来。
需要意境,也需要那一瞬间的感觉。
“你别为难自己,安暖,你每次……都会难受。不行我们就赔钱,费先生那,我去解释。”
林安暖笑笑,“真赔钱,我以后还要不要混了。你别担心了,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