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弄弦了。我心中好笑,推开她软弱无力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将汁水淋漓的珍珠一噙住,舌尖也第一时间开始亲切的问候,吮吸舔咬,挑拨转顶,我用上了所有的舌技,誓要让这个身心百分之一百属于我的
在最快的时间里达到巅峰。
“啊…不要,快…快点停下来…阿桐,我…快停啊…嗯…嗯……”艳儿的身体绞糖般扭动,修长的美腿努力想合拢到一起以抵御我的进攻,却总是被我无
地分开。刚才和秦慧在被窝里拉拉扯扯已是让她
动不已,再被我就样挑逗,蜜壶处早已决堤,我已经吞咽了好几
嗳
滛水,可
中香甜的汁
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
看来宝贝儿快受不了了,我正得意,耳珠上突然一热,然后就是微微刺痛,脊背处两团充满弹的火热直贴上来,腰肋随即被一对玉臂环抱。
芸儿还在睡呢,这是秦慧吧?脑中刚刚转过这个念,耳朵就被咬着向后扯了一下,含糊不清的沙哑嗓音在耳畔响起,“老公,你可不能偏心,我……我也要!”
没想到一向保守自持的秦慧也耐不住春,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哈哈,从一开始玩多
游戏时的羞不可仰到现在的主动求欢,能有这样的变化,我的调教应是功不可没吧?当然,黑暗的环境也起着一定的作用,相互看不见对方,羞赧的感觉也少了很多,难怪贞
也放开自己,变成
了。最遗憾的就是没法看见秦慧在床上一贯的可
羞态和嫣红
脸,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别急呀宝贝儿,等解决了你姐姐,我马上让你尝到做的最大快乐。”
反手摁上了阿慧丰挺的隆,我迫不及待地大力搓揉着那雪玉
团,肥美滑
的
在我五指间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几下进退之际,指尖已沾上了滑腻的花蜜。
我并不满足于此,还试探地触及她一向严守的禁地――门户层叠的娇
菊花,食指在软腻的皱褶上轻按几下,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背上的娇躯也越发滚烫起来。
一心两用,我手上不停,唇舌又转到艳姐丰厚滛美的蚌上去,身上身下声调不一的娇吟同时响起,特别是耳后的“嗯…嗯…”声,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天籁回响,仙乐鸣奏,我仿佛置身于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国的《梁祝》响乐萦绕耳边。不,不,《梁祝》虽是细腻优美,可是又怎比得上此时仙音的醉
心,勾魂摄魄?
舌之技如何暂且不论,手指的功夫可是在小键盘上练出来的,在我发电报般的快节奏拨弄下,背上的玉
儿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我被咬住的耳
早被放开,樱桃小
不甘地仍停留在我的颊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
热气随着呼吸窜
我耳窝中,打个转儿再游
出去,酥痒的快感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心
更是马蚤痒得连
发都似乎要根根竖起。
讽刺的是在她扭动着身子躲避我的魔手时,我也要以无上的定力守住心。
柔软娇的一对鸽|
|在背上无规则地揉压,后腰椎处,湿漉漉毛茸茸的一团也不停地摩挲磨擦。龙根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坚硬得铁铸一般,被趴姿的身体压得隐隐生疼。最要命的是此时我
中含着艳儿的鲜美鲍片,又不能咬紧牙关来抵御如
快感的侵攻,一时间矛盾之极的心
几乎要让我疯掉。
忍耐到了极限,绷紧的弦“铮”地断开,我终放弃了抵抗,仰呼喝一声,负着背上的
体,手足并用地向前爬去。
!
!
!被x欲彻底打败的理智已经消散得不知所踪,现在的我就是一只发
的雄兽,急切地寻找那温暖的根源之岤。
“嘭!”在黑暗中前冲的我,脑壳撞上了一个圆圆的半硬不软的东西。
“哎唷!”对面响起了呼痛的娇声。
“唔?”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一只素手抚上我的面部,摸索了几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兰花幽香扑鼻而来,然后就是……我的双唇被柔软的唇片对了个正着。
这是……身下有气无力喘息着的是已从极乐顶峰慢慢滑落的艳儿,手上正撑着的36d尺码可以证实这一点;面前被我撞个正着,正和我热吻的是秦慧,淡淡兰花味儿的天然体香是她的特征;那后背上正作着原始滛靡之舞的只剩下……
芸儿?
不会吧?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仿佛要证实我的想法一样,沙哑却仍旧感无比的声音再次在我耳旁响起,“老公啊,我的酒量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差哦,早先我是
晕睡着了,可是在你背我上楼时我就已经醒了。”
“什么?那你……”我放开秦慧的唇,一抖身子把她从背上翻下来,动作当然是轻柔得绝不会弄疼她。
“嘻嘻,笨老公,”那对玉臂从下伸上来,和刚才环着我的腰背一样,再次环上了我的颈项,“后来还不是为了给你制造机会?这不是你一直都…都想要的吗?”
难怪刚才觉得怪怪的,却一直想不出哪里有问题,我的秦慧是只可的小白虎,可芸儿的耻丘在我背上磨擦时却是毛茸茸的,怪我自己被
欲冲昏了
,没能察觉到。
“好哇,你这个小妖,连老公都敢骗?”我佯作发怒,心中却是亢奋得像要炸开一样,这说明…说明最难说服的芸儿已经正式接受了同床侍夫这一事实,不,如她所说,这个机会、这个事实完全是她刻意造成的,我…我真是……
捉迷藏的游戏已经玩儿够了,都已经确认了身份,黑暗的环境也失去了它的作用。我将被子一掀,让它整床滑到地上去。露出两腿大开无力合上的喘着气的艳姐、揉着被我撞疼的肩膀雪雪呼痛的阿慧,还有身下正搂着我的脖子小恶魔般窃笑的芸儿。房间里开了暖气,没有被子也不会有感冒的担忧。
“经理你好坏,连我们都一块儿骗了,”秦慧也是不知者之一,“刚才我和艳姐…和艳姐给你脱衣服,你都装得好像,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讨厌啦,阿慧,这…这种时候不要叫我经理,感觉好怪,”芸儿皱着鼻子,小姑娘般地发着娇嗔,“哼,你们想出这样的鬼点子还好意思怪我,刚才被你们…被你们这样对待,又痒又不敢笑,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
“芸姐,你不会偷偷说一声啊?”秦慧还真上道,马上就改了称呼,“搞得我们俩还轻手轻脚地怕不小心把你弄醒呢。”
“这样才有惊喜嘛?你们这不是更兴奋了吗?”她手上用力,我俯下脸和她吻了一下,“老公,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嘿嘿冷笑,“艳儿,阿慧,你们说,我们该怎么报答乖乖好芸儿呀?”
“啊?我不要!”芸儿的反应也算够快的,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像装了弹簧般的缩起身子,就欲逃跑。可惜我的动作比她快上那么一点点,一把抱住她没来得及缩回的大腿。芸儿行动失败,一栽在柔软的枕
里,两瓣儿雪白的
峰正对着我的鼻尖。
“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就捞个大尾鱼……”我唱着艳姐最近常看的电视剧的主题歌,把芸儿的大腿紧紧抱在怀里,那样子还真像个逮着一条大白鱼的快乐渔夫。
阿慧被我逗得格格直笑,嘻嘻哈哈地凑过来帮我整治芸儿,恢复了一点儿体力的艳姐也勉力爬起紧跟其后,取悦我这种事,我的好艳儿是从来不落后的。
“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真不敢了。”芸儿见势不对,忙哀哀求饶,可是已经太晚了,阿慧和艳姐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摁住她的上半身,“阿桐,快呀!”
还用你们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