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也不存在了。那么……天时地利和,还有什么能制止得了欲念大盛的我呢?
答案是――没有!
“哎呀!”我发出惊惶的叫喊声,“阿慧,艳姐,快来呀,我…我……”“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二匆忙向卧室这里跑来。
“阿桐,你怎么样了?”艳姐和阿慧先后进来,看到的却只是芸儿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身上还盖上了鸭绒被,玉容露出枕上,正海棠春睡。二都是一楞,不禁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怪。
我赤着身子从门后步出,把手上的衣物一
脑儿丢在地下,反手将卧室门关上,面上露出得色,“没怎么样,想做一些快乐的事而已。”“呀!”秦慧转身被我吓了一跳,宝贝儿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艳姐的背后,“艳姐,咱们又被这坏蛋骗了。”艳姐张臂做势护着秦慧,随着我的步步进
慢慢向床边退去,“色狼,脱得光溜溜的,你想
嘛呀?”“谷
上脑,欲火焚身,两个小宝贝儿快救我一救。”我嘻皮笑脸地继续向前
近,“不对,是三个小宝贝儿。”“讨厌,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喊
了。”不愧是我的好艳姐,
谙夫妻
趣之道,就势附合着我做戏,说着这话时,嘴角却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间也满是遮掩不住的春
。
“啊,”秦慧也很快反应过来,俏脸霎时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艳姐肩上探出来喃喃说道:“四个
一起?唔…好羞
。”“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艳姐的风
、秦慧的羞涩撩拨得我越发无法自控,床上还有一位睡美
,想继续调
耍花枪可是对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验。
艳姐在阿慧耳边嘀嘀咕咕,阿慧轻拧了艳姐手臂一下,二窃笑几句,同时发一声喊,分
从床的两边绕过去。
这两妮子想啥?正纳闷间,只见二
一左一右坐到床
,分别给我一个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个儿钻进去,把熟睡的芸儿都一块儿包裹在内。
大鸭绒被中间高高鼓起一块,还在不停地蠕动,闷闷的嘻笑声从被中传来。不一会儿,就看见不知谁的一只玉手从旁边伸出来,手指上拈着的是秦慧绕在脖子上的淡黄铯丝巾。那只手左右摇摆了几下,两指一分,丝巾飘然落地。
接下来的就是艳姐的高领毛衣被另一只手抓着从被子的另一边伸出来,也是晃动几下就丢到地上。
这倒是相当诱啊,有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秘感和让
迫不及待地掀被一观的冲动,她们俩什么时候学会玩儿这种花招了,看看也好。我止住前行的脚步,舔了舔发
的嘴唇,饶有兴致地看着二
的表演。
被子中间的那一团鼓鼓囊囊不断地隆起落下,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多,从外套到裤裙,从发带到首饰,身上的零碎本来就不少,二
折腾起来倒也游刃有余。
最让我惊异的是,那只手拿出的居然是一条灰色的装裤,这……灰色的套装是部门经理一级的通达员工的制服,她们连芸儿也……不会吧?想到两个
相互轻解罗裳,甚至给另一个
宽衣解带的
景,早就一柱擎天的龙根愈加不可一世地狰狞起来。
衣物饰品再多,也有脱完的时候,从被内丢出的已经变成了贴身的亵衣,眼看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了,我屏息以待。
果然,一双色短袜过后,下一件拿出的,就是我最喜欢的黑色蕾丝|
|罩,光看那型号就知道,肯定是艳儿的,芸慧二
都没有这种规模。那幽暗的
灵在迷茫朦胧的昏黄灯光下转了两个圈儿,“啪”地落在地上,让我心脏跟着一跳。
同质地的黑色蕾丝三角裤也和她的姐妹做了伴,然后就是紫色的下托式||罩,那是阿慧为我穿的第一件
感内衣呀,还有同色的内裤,皱
地卷成一团,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之后出场的是白色的胸衣,这该是芸儿的吧?隔着几米,我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的动
香气。
最要命的是最后那条窄小的薄纱刺花小内裤,被一支葱管样的玉指顶着转起圈儿来了,一圈,两圈、三圈……我眼睛渐渐有些花了,那团飞旋着的白色好像鼓风机的叶片,把我熊熊燃烧着的欲火催发得不可收拾起来。
终于,离心力让小东西挣脱了那根手指的束缚,眼前白影一闪,小内裤“扑”地一声落在我的脚前。我只觉额角血管猛地跳了几下,脑中“轰”的一声,这下可是真个儿要变身成野兽了。
“宝贝儿,这是你们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了。我来了!”大吼一声,我朝着宽大的床面直扑过去。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英雄名士我不敢自居,我也自认不是那种好色无厌,无不欢的
,可是在这样香艳的诱惑面前若还能忍得住,那可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只是个正常的,正常的男
。娇妻
妾知
识趣,用尽花招让我
欲高涨,我若不能让她们享受到最顶级的x
,不能把她们送上极乐仙境,还有做她们男
的资格吗?
揭开被脚“哧溜”一下钻进去,赤的手臂接触到一片凉腻的肌肤,被内响起一声惊叫,臂上的触感消失,然后立刻听到“悉索悉索”的织物磨擦声和“咭咭”的笑声,闷在被子里面声音有些变形,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在笑。
掀被时微弱的光亮一闪即逝,眼前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什么都看不见更让心痒难搔,下一刻会摸到谁,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完全不知道,全凭自己想像。比起贝齿红唇,
|
|玉
那种直接视觉享受,完全的黑暗另有一番风
。
而且丧失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却倍加敏感起来。二折腾了半天,被内早已是暗香浮动,艳姐的
腻脂香,秦慧的如兰体气,芸儿的淡淡酒味,无不时刻刺激着我的中枢经。被内空气不流通,本来若有若无的嗳
气味儿也清晰可辨。
嘿嘿嘿,是谁呀?比我还心急呢。
床上空间能有多大?探手前伸,我很轻易就摸到一条丰腴柔滑的小腿,玉腿的主一动,又想躲开我的侵袭。但这次我可不会再错过了,右手闪电般一翻,纤细的脚踝被我牢牢抓在手中,写茨迦饲岷舻耐蔽乙仓沼诒婷髁苏庵唤诺闹魅恕?
“艳儿,第一个是你吗?果然是老夫老妻啊,懂得叫一声让老公知道是你。
哎、哎、你还想跑吗?乖乖的给我过来吧。“我凑上前去张含住那只正左右挣扎却徒劳无功的小脚儿,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我的舌尖,细滑甜美的脚趾让我
不释
,这是全世界最可
的美味呀。
“唔…唔……”有些沉闷却仍不失甜美的呻吟随着我的动作进耳中,敏感体质的艳姐几乎全身都是
感带,无论是轻吮纤柔玉趾还是舔舐趾间
都是她无法承受的,而我恶作剧的轻啮更是让她全身抖颤,“啊…啊…阿桐,老公,好阿桐……饶…饶了我,姐姐好痒…好痒啊……”
饶了她?我会吗?听到艳姐哀求的我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着侵犯,这回不光用嘴,连手都用上了。右手固定住宝贝儿不断挣扎试图逃避的小脚丫儿,左手顺着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腿轻抚上去,感受那可颤栗的同时,我的手掌也感受到了无数细小疙瘩的浮起。
依依不舍地放弃了玲珑秀美的玉足,我顺着艳儿美腿的内侧一直向上舔去,湿润的舌留下了长长一道水痕。从这里到那水源丰沛的美丽溪谷,一路都是坦
通途,因为开路先锋――我的左手已经确认过一遍了,我的艳儿早已是身无寸缕。
不费多少气力我就找到水源尽的珍珠,却发现等在那儿的是艳姐的手指,没想到宝贝儿已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