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怎么给他过生呢?」
大爷似乎被这话难住了,许久才说,「赶不上正子就提前过。」
他揉搓着子,嘟哝起来更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娘安抚说就是提前过的,「听说你不回来,先是在电视柜旁,而后在床边上,二次来电话时,也是在这儿,最后才是这睡觉窝。」
「睡觉——窝。」
即便藏露脚,即便跟蒙在
袋里似的,书香还是在空调机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了内
气流,于是他就连着嘬了两
烟。
娘更像是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她说当时还问家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
经她一说,大爷的笑都给弹压扁了,「也就媚娘,侍奉两代。」
「是不是?啊?」
压扁的声音打袋里被挤出来,尖锐而僵硬,「四大美
也不过如此。」
这话娘没理会,说出的却是电话没挂就开始过上生
了。
「连拜佛啊。」
她又打了个嗝,隆起的小腹都颤了起来,以至于打
里滑落出来,她不得不伸手去抓,给它再塞进去。
「拜年还是拜佛?」
不知大爷为啥要这么问,兴许他以为娘搞混了。
娘晃悠起身子,说都拜了。
红唇微启,琼鼻翕合数次才把话吐出来,「最后拜的这个是……」
戛然而止,但大爷却还在问,尽管声音硬了吧唧,「啥——拜的是啥?」
娘朝后仰着,红色脖颈绷紧时,声音又飘了起来,「天地啊——」
这下,子也跳跃了起来。
没见大爷回应,也可能回应时书香没听见。
不过娘又蹭了起来,细声细语地,问他新媳儿脚上穿的是啥。
这回大爷没再犹豫,几乎脱而出,说高跟鞋啊,红色高跟鞋。
继而说还有连裤袜,他一手搂娘小肚子,一手抠抓子,挺了两下
后,说他想起来了,「免脱,免脱连裤袜都给上了。」
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蹭起他脸,「不老说派不上用场。」
尽管味十足,但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尽可能多地蹭着大爷的脸,还不忘晃悠
,「过年前儿不就穿了。」
她说本来想洗个澡,结果家说先蒸出汗来会洗得更舒服,「嗯啊,还特意提你来着。」
子上的手piapia的,大爷似乎成了一个埋
苦
的搓澡工,而娘则成了他的上门主顾,「又说了啥我不知道的?」
「说你一天到晚净心了,想替你
一下……」
给他这么揉搓着,娘又喘息起来,「,
一下媳
儿。」
「」
之一字,由平声转化成仄声时,水滴答起来也跟水龙
似的。
于是书香就看到了床脚下的那滩水渍。
对着香烟猛嘬了一,虚缝起眼时,他甚至能在那片水渍中看到娘的倒映,
腿晃呀晃的,
子也晃,乃至整个身体都水一样流动起来。
「孩儿说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说这双
红高跟也好,分明就差一个新郎官了。还说也没买啥,就替大爷多陪,啊——陪陪云丽。」
怎么听都像是「配」,就是在这配来配去中,大爷的手停了下来。
娘看起来倒是还有余力,合上双腿时就直上直下套弄起来,「过生得表示一下……有,有个仪式感。」
喘息和腔在呱唧中变得空
而模煳,后来,整个房间都颤了起来,「大爷面前当大爷,
的娘娘,啊,变婆娘。」
画面靡而又怪诞,近在咫尺,反倒呈现出一种不真实感,亦如三年前书香所做的梦。
娘起落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也不算停,而是改成了晃,碾压,「正做着,啊,你电话不就又打来了。」
「当时真喝多了。」
大爷总算喘了气,「要不就回来了。」
娘无声喘息着,许是也在捋着旧时光,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丰满。
于书香而言其实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我在前他在后,我在下他在上,直到挂断电话……」
大爷了句嘴,不过书香没听清他说的是啥。
娘说反正一直都在里面,说这话时,她上半身已经倾了过来,彷佛随时随地都将栽倒在书香面前。
看着她内对垂在胸前甩的
子,书香晃悠了两下脑袋,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
电视里?梦里?还是在某个黄色光碟里?「跟我说知道你喝醉了,过年了不是。」
娘说不是因为跪床边上鞋老掉下来,也就不换这双白色扣带了,「给你拜年。」
「不说拜年前儿,啊,换了好几双。」
大爷嘴里说的应该是高跟鞋。
「都是之后换的,还有连裤袜……夸你有福,说羡慕死他了……还问老汉推车咋样。」
娘哼喘着直起身子,随之又仰躺在了他怀里。
她说换了位置就坐床上了,尽管随后大爷没再言语,但里的
已经开始膨胀起来。
「孩儿说毛这么旺盛,想不到刮
净了更有味道……还给你看
配在一起的,啊,的
器呢。」
许是被醍醐灌顶了,吸熘声中,大爷说不没戴套吗。
「还问里夹着的,啊,是谁的……让我告诉,啊,大爷啊,爷啊。」
荒音走板,调儿不止扬起来,都有些噼了,「扩胸运动完事该做踢腿运动了。」
大爷声调也很怪,「新姿势吗?」
「像在云燕,啊,那样,跳舞。」
褐色
像花似的吞吐着
,如碎片般的娇喘一起随风飞舞,即便一再压抑,仍免不了泄出几分,随之便漾起
,开始还零星碎片,而后越滚越大,「跳着去洗澡,说还要吃,接着吃大啊,大……啊咂儿,说看见大啊,咂儿就馋……馋死了,馋死了,他要吃
。」
小手越搓越快,没准是想把虫缝合进
袋里,就是在这反复搓揉时,
虫的主
张开了嘴
。
「扒光之后吃的还是裹完粽子吃的?」
能听到舌的蠕动声,像垂挂在
虫下面的
袋,黏煳煳的,「第几次这是?」
好一会儿,娘才回应,「坏蛋,啊……」
剧烈喘息中,大爷声音也至,「打电话前儿太刺激了。」
娘晃悠了两下身子,立时又掀起一,「
家当时都晕了,都晕了。」
「听出来了,啊,听出来了。」
「坏蛋,嗯,坏蛋。」
「高都
出来。」
「坏蛋……」
就娘娇喘时,大爷又笑了起来,双手摸不说,还带着几分纵容,「听你喊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挨欺负了呢。」
「才没喊呢,没喊。」
娘直起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喝醉了都。」
大爷又说了句什么,娘说不知道。
她说还以为内双鱼鳞纹鞋是你拿出来的呢,「回家时你不都看见了。」
这回大爷没言语,娘倒是还在絮叨,「要我把脚送他嘴里,说岁寒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