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21
「开着咋了?办公室里不……」
床咯吱吱地,还是被书香抱坐了起来,「不还是被推床上了。」
小黑飞跃黄河后的某个上午,考完数学还说去体委踢球呢,结果到政府路才想起来,今儿个开展销会。
先给计生办打了个电话,告诉妈晌午先不回杏林园了,而后骑车朝东就扎了下去。
体委院里还不少,熟
也不少,不过转悠到晌午也没看见云丽。
打饼摊出来又转悠了一圈,还是没看见
,到办事处问过才知道,娘下午不过来,「没上你大爷那?」
物理这场一个小时就卷了,刚三点半多一点,打文娱路上买包烟,跨上车朝南走,寻思着是去外贸局还是回杏林园,就在月世界门
碰上了郭涛。
这货正厕所门抽烟呢,眼还挺尖,瓮声瓮气地像喝了酒,「杨哥你
嘛去?」
停下车,书香手遮凉棚,问他怎从这儿待着。
郭涛呲了呲牙,本来长得就黑,这下更像猴了,「没去体委?热闹着呢可。」
书香挥了挥手,蹬起脚踏板时,听他说了句杨娘,再回时,
已经转过去了。
轻车熟路来到外贸,二楼空的,办公室里也空
的。
沙发上放着一条长裙,内房虚掩,开门的一瞬,空调机的冷风涌了出来。
看着床上合衣而卧的,书香说几点了还睡,不下班了,抄起柜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娘睡眼惺忪还有些迷煳,说上午跑饬半天,累死了。
书香说累死了不说脱鞋再睡,「准是又喝多了。」
「都赖你大,看娘到家怎罚他。」
她说十一点去喝的酒,知道信儿时都一点了,「给娘点根烟。」
书香给她点了根烟,说上午展销会还挺多,熟
也多。
娘说可不,揉起脑袋,说明后还有两天呢。
看着被子外搭在一处的长腿,书香嘿了两声,说这阵子自己火大都憋一脸疙瘩了。
说着你看,他把鞋一蹬,蹿到床上,也拱了过去,「还迷煳呢?」
手摸到娘背上,他说都没吃着粽子,不过很快又把手抻了出来,「又涨
了,准是。」
笑着给她解衬衣扣子,这么一撩,球就打
罩里弹了出来,「真肥啊,先解解馋吧给我。」
叼起,腾出来的手也没闲着,蹬开被子,照着身下就掐了过去,几把下去,抻回来又把手转到了娘的
上——不过没等抠呢,水儿就打裤袜里渗出来了,「湿成河了?」
他让娘把烟掐了,起身来到床下,可能就是在戴避孕套时,娘说的「门」。
其时高跟正好落地,殷红的脚趾也正好打袜子里钻出来,「门没关呢。」……「爽不爽吧先说?」
理应适可而止,但抱起时还是被书香喊了出来,「外面不都跟我搞过。」
改成跪姿,大床又咯吱起来,娘也骑在了他双腿上,搂着脖子跟他嘎呦起来。
「穿这么骚。」
合声沉缓而有力,啪叽中,大
的汁水不断往下滴落,书香埋
苦
似乎早忘了身子底下还湿着呢。
「天那,这是想把娘,啊,肚子大了。」
「又不是没过,啊,啊,
水都被我嘬出来了。」
这是下床前他说的最后一句,也是截止当下唯一的一句胡话。
大爷一直没言语,卡裆里却戴好了避孕套。
于是书香就扫了眼电视柜,除了移动电话,还摆着一个什么MIni摄像机,也即是才刚大爷拿手里的玩意。
电视机里也正上演着什么——男和
赤
地搂在一处——不得不说,之前把娘颠起来或许有即兴成分,但这会儿绝对是受此影响,因为里面也在哼哼哈嘿噶击着。
当年魏师傅曾说过,腰为轴,劲道全在两条腿上,所谓打如挂画,发力把
挑出去,猛虎硬爬山就是这样儿,铁山靠也是这样儿。
就是不知此刻这系列动作算不算,不过书香真的把娘挑起来了,像这清晨里的第一次。
但第一次还隔着裤袜呢,这会儿已然全无阻碍,呱嗒呱嗒,每次把掀起来都能感受到娘这身
在流动。
还有叫床声。
娘说服了,真服了,说她就怕这个,说会尿床的。
「不行,晕,晕啦。」
回落中,娘叫的声音很大,「开了,骨缝都给
开了。」
即便随后书香把放下来,娘还死死搂着他脖子不放呢。
完成接力就该撤了,然而书香却听到有叫了声「儿」。
褐色的
油光水滑,或许正因为敞着
,内条戴着套的黑
很轻松地就被塞了进去。
看着身前被蒙起双眼的,书香想到了琴娘,尽管二者没有任何关联。
他点了根烟,闷抽烟这会儿,身前又响起哼唧声——娘的——她说饶了婶娘吧。
半仰靠,手搭在肥厚的唇上来回搓着——因为
曾滑出来过——幸好有这小手帮衬,才得以让他俩继续进行夫妻生活。
「给孩儿穿丝袜也太骚了吧。」
笑声几不可闻,难免还有些矫,「孩儿还没
呢可,一会儿用
捋出来,
子宫里。」
娘说哪次没让孩儿里
,就算隔着袜子,完事撕开也会让孩儿
进来再泡会儿。
她说孩儿想了啥时要她就啥时给,醉得睁不开眼又如何呢,不还是把身子给孩儿了吗。
声调颤巍巍,水也颤巍巍,以至于都滴答起来,裹在
里的黑
看起来似乎也比开始硬了少许。
「今年特殊,不也在这儿过夜了。」
娘刚说完,大爷就接了过去,之所以说接,是因为声音低沉,还有喘息,也可能是一直都在低语吧。
他说的是用了几个姿势,爽不爽,搞了几次,搞多久。
一气说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哪怕你昏昏沉沉,多半也会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娘又开了:「你不问的是怎这么早就躺下了。」
说得并不快,甚至还有些停顿。
大爷回答的可能是「喝酒了不是」,语速慢了下来,不过还在追问,「然,然后呢。」
「你说,一年到,呃。」
娘打了个嗝,说一年到也没歇两天,「娃苦啊。」
她说不要都得主动给娃,难道还等着娃张嘴要啊。
反问间,右手也反抱过去搂住了大爷脑袋,似乎把他当成内个娃了。
大爷问几点开始的,娘说打电话前儿——这会儿她挺胸收腹连裹带摇,左手还搓起了蒂,说才打老家回来电话就打过来了,一打就十多分钟不说,还二来来。
声音像猫,一同飘起来的还有硕肥的两只子——被丝织物裹着,打水里泡过似的,而后便在一双大手下来回变换起形状。
「舒服吗?」
大爷说,气都不带换的,「不说给我来电话前儿洗完澡了,粽子都裹好了吗。」
娘鞥鞥着,内两条半张不开的腿也被大爷扒开了。
娘「啊」
了一声,挺起来的身子很快朝后又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