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够了下面,书香手一伸,牵着娘坐了起来,「还没吃咂儿呢。」
抓起内团大时,脸已经贴到娘脸上了。
他吻着她的脑门,舌化作描眉笔,左一下右一下,连舔带嗅。
月牙漾起涟漪,于是在亲了两之后便把其中一弯春水含在了唇边。
做之前,他都会吻这张脸,他喜欢看娘羞羞答答的样儿,每次叼起内小巧的耳朵,都会告诉她,才刚用舌做了次面膜。
娘说没卸妆,脸上都是护肤品,不过却欣然接受,她说其实她也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问她啥感觉,娘不说话,忽闪着月牙在他脸上啄了一。
再次伸出舌舔向月牙,他说里面都是水儿,还舔了她几下鼻尖,「他妈。」
娘撩了下眼皮,挥起来的小拳却伸到了他卡
裆里,随后噘起身子含住了他这根定海神针。
看着娘在那又嘬又裹,他「嗷嗷」
两声,说娘这嘴简直太会伺候了。
「今儿非得把你爽了不可。」
拍她身子问家里还有避孕套吗,随之,笑嘻嘻地喊了出来:「还内超薄的吧。」
「还戴啥啊?」
书香说不戴套哪行,出孩子算谁的,「娘你快点拿,这都快
了。」
又是一嗓子,然后推起娘来就走,直看着她打床柜里拿出套子,跪着爬到身前给自己戴在
上。
书香举起掌晃悠,说二三四五六,五个月了,今儿个必须得好好来来。
说着,身子朝前
一倾,分开云丽双腿后,一推一搂,隔着丝袜就了进去。
「还是这袜子薄。」
他说,「弹也足。」
身下,娘哎呦着,他也嘿呦起来,一气就是二三十下。
看着内脸红晕,书香往前一抄云丽胳膊,说来点猛的吧。
被藕段搂住脖子,他双手也滑到了娘上——嘿了一声,抠抱起
就站了起来,「咋样啊娘?还行吧。」
娘说行,太行了,说一下就把豁开了,「把套摘了吧。」
书香端起大盆来,不疾不徐,说哪能还让你受罪啊,「爽吗娘,给你再来一波吧。」
娘微喘,说还是去床上吧,伤再裂开。
书香说叫事儿吗,说儿啥身子你不知道吗,「当年在云燕就是这么你的,今儿还要这么
你。」
「三儿,三儿啊。」
娘脸上嫣红姹紫,嘴已半张开来,「坏蛋,哦,坏啊,娘给你把套捋下来吧。」
然而不等娘把手探下去,书香就又碓了她二十多下。
「扯下来吧,扯下来吧。」
书香说你给我扯,把推抱在电视柜上。
他一颠一缩,
就弹到了小肚子上,随后被娘一扯,「啪」
的一声,又弹了起来,挂满汁水的套子也应声拍在了桌子上。
看着娘把碓在
上,书香说盘好了给我,晃悠
往怀里一搂,就又碓了进去,「这回儿要探你子宫。」
「探我,探云丽的骚。」
「娘你真骚,真骚,看我怎你。」
书香低吼着,十几二十下后他说不行了,儿要了,不等娘回应出声,便吼了出来,「
你
里,还
你
里,给你把肚子弄大了。」
呱唧着,他让娘把袋收紧,装好了,「半年的公粮啊。」
抱着娘再坐回到床上时,书香照着拍了几
掌,说袜子能当避孕套了。
这当然夸大其词,但不可否认,此刻,无论扮相还是表,娘确实太骚了。
「还是媳儿会疼我,会捋。」
书香半仰不仰,边吸熘边坐正身子,顺着娘沟把手滑到了
上,横向一扯裤袜,刺啦啦地,淌着
和骚水的
便敞露出来,「这回再跟你无套。」
说是这样,却抱起这对大一通拍击,说知不道老公快憋死了。
「穿这么薄的丝袜,不开大灯咋行呢。」
急不撩地把进
里,脸也贴到了
子上。
「真肥。」
舔着大宝贝,他说把润滑油拿出来吧,说今儿前后都要开,当即抱着娘站了起来。
「坏蛋,坏蛋,坏蛋。」
娘娇嗔起来,身子却也盘了过来。
点着大灯,润滑也于随后被书香打床
柜取了出来。
娘说不沉吗,还抱着。
书香晃悠起来,对着
里挑了两下,这才把她放下来。
他抹着脑门上的汗,说娘现在比不穿衣服更令起
——被她单手搂着腰,还摸胸
上的疤痕,说刚才太猛了,可不能再这样。
「缝合不都好几个月了。」
书香说就是胸到小肚子上的毛挺腻歪
,「别
都卡
裆里长毛,到我这儿咋就跑偏了呢。」
娘说要不咋叫青龙呢,手往下滑,捏住书香,说跟个长条茄子似的,随后这长条茄子就被她含在了嘴里。
「还是儿的这根长条茄子硬吧。」
不知为啥要迎合娘,许是做久了本就应该如此。
「太会捋了。」
他搂起娘的脑袋,说就喜欢看娘给他这么捋,简直不要太享受,「来吧云丽,接着喂你。」
多,但其时他说的就是这话,他还说:「接下来还是先
吧,最后再
你
。」
客厅在放《笑傲江湖》,因为书香听到了琴箫合奏。
美中不足的是,圣姑不太漂亮。
去年夏天热播,跟妈还说来着呢。
灵秀说咋就不漂亮,什么样儿叫漂亮?书香说当然是妈这样儿的咯。
他呲着牙,指着电视里的,说哪都好,就是鼻子大
中太长。
灵秀说你鼻子不大。
书香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说大吗,还瞥了瞥百年好合。
灵秀说当然大了,不过脸更大,脸上就剩内只鼻子了。
跟胸毛一样,内会儿脸上也是痘子横生,书香说这不合逻辑。
他说咋不三十再长痘呢,他说这简直就是老天爷跟他开的玩笑。
灵秀说开不开玩笑也别上这儿挤窝窝来,热都热死了。
书香说把空调开开就不热了,正嬉皮笑脸,大腿内侧就被一只手捏住了,「有话好商量啊妈,啊,妈,疼啊。」
不过这会儿倒是没用书香商量,因为娘已经说起够劲儿来了。
她说太够劲儿了,脑袋朝后一仰,就大喘息起来。
书香也喘,都忘了什时候爬床的,更别说怎把娘从北推到南
,脑袋都给碓床外了。
他说夹的还真紧啊娘,吭哧着抱起云丽,给她朝西放到了床里。
他说才刚简直太投了,说着,又「啊」
了一声——像是才发现墙上挂着的巨幅相片。
他说照的真好,又清楚又好。
说的时候,他把顶了
的尽
,眼瞅着娘的下
扬起来,脚也搭在了他脖子上。
「三年多了。」
书香说三年半都多了吧,摩挲着娘扬起来的,说当年在云燕
了七次才把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