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云丽说咋出了这么多汗,蹲尿桶前,她说做梦了吧,已然嗅到空气中的气味。
书香回答不上来,喝了几口水后,仍旧回答不上来。
放下尿桶,云丽说来吧,让他钻被窝里。
书香正犹豫,小手又探了过来,鸡巴就被娘攥在了手里。
黑灯瞎火,书香朝打呼噜的方向看了看,随之还推了推云丽,又往后挪了挪屁股。
然而娘一直都跟在身下,他吸了口气,就把眼闭上了。
挥之不去的还是那荒诞的梦,那些光怪陆离的玩意似真的一样打眼前涌了出来,他打了个突,于是推着云丽脑袋把鸡巴抽了出来。
「你说我咋跟鬼似的呢?」
他苦笑着,嘟哝着说自己都顾不周全一屁股泥呢,还有啥资格要这要那,「神经病么不是。」
云丽说怎了,跟娘说说,「咬了半宿牙。」
书香说不知道,又说准是觉睡多了。
云丽搂拽着他说躺被窝里,外面凉,又把手伸了过去,攥在了狗鸡上,「咋不告诉娘呢,是怕娘不给吗?」
奶腔贴身拂来,好几次书香都想翻身上马跟她再好一回,然而实际却只是躺倒下来,扎在她怀里……高考结束的内个下午,打招待所吃完饭就去一中估分,自然,免不了还要扯扯淡,吹吹牛逼。
临走时还打薛记肉饼摊歇了会儿脚。
老板说就别走了,晚上他请客。
书香眉毛一挑,问他哪请,在饭馆还是在家里?老板愣了下,转瞬便哈哈起来,拍着说书香胳膊说请客哪有在家请的,就这么瞧不起薛大。
书香说那不能,让过一根烟后,说远的咱爷俩不说,就高中这三年,顺势给他把烟点着,「不你跟我薛娘陪着我一起过的吗。」
「冲这话你也不能拒绝薛大,对不对?」
书香朝他摆摆手,言归正传,说你不俩孩子呢,又都上大学呢,「我薛娘一天多累。」
「这也是你薛娘的意思。」
说着别跟我争,老板把书香让到了肉饼铺里,「先喝瓶凉的解解渴。」
书香见他死活不依,笑着说过后还得填报志愿呢,「不还得踢农合杯呢。」
「爷俩聊啥呢这是?」
打里屋探出个脑袋,肉乎乎的脸上还挂着细汗呢,「还挺热闹。」
「也不说给我薛娘擦擦,啊?」
扭脸白向老板,书香就打一旁脸盆架上拾了条毛巾。
他说这掌柜当的,就知道数钱了吧,说着凑到近处问老板娘,说屋里跟蒸笼似的,怎不开风扇。
转回身又打老板手里接过汽水,借花献佛塞到了老板娘手里,「先解解渴。」
烟一丢,呲呲呲地,边说边笑边把毛巾举了起来,给老板娘连脸带脖子抹了起来。
「孩儿都瞅出来了。」
老板娘斜睨了眼男人,目光又落到书香脸上——说等着他。
扬起调子还切了一声,遂跟着书香一起笑了起来,「想吃啥告诉薛娘。」
「弄啥就吃啥呗。」
书香就着手巾也给自己抹了把,随后笑着看向老板,说冲着薛娘晚上也不走了。
「要不,捞面?」
书香说那敢情好。
「哎呀,说好不从家吃,咋还捞开面了他妈。」
书香朝老板「渍」
了一声,说下馆子有啥意思,又热又乱的,哪如在家吃得舒坦。
他说:「关键是饭馆也弄不出薛娘内味儿啊。」
「
那就跟他们说一声,都别走了呗。」
「我妈还家等着我呢,这么着,听我电话,到时可得多预备点生扎,醉了我可赖你这不走了。」
因为道太远,又要串联,书香就没让小魏走。
转天上午在和平公园聚齐,串联就正式开始了。
整个上午都是在《生命之杯》中走过来的,中午在家乐福二楼吃的,吐沫横飞中,那些透明纸质包装袋里的快餐就打眼前快速消失殆尽。
下午,男男女女们顶着日头又开始挨家挨户串。
自行车年代简直太神奇,转遍半拉良乡竟鲜有谁说个累字。
入伏前的这两天,除了集体畅游小世界,还踢了场球。
小魏说赵哥什时候回来,书香说焕章世界杯决赛完事才回来,丫在国贸又把个新马子。
料想不到的是,荷兰竟被克罗地亚噼下去了。
菜是妈炒的,夜宵也是妈给预备的,还沏了一大壶咖啡。
打卫生间出来,书香热血冠头,瞅了下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二人,推开主卧房门便钻了进去。
然而不足一分钟他又打屋里走了出来,这回酒算彻底醒了。
转天送二人走时,家里又涌来了一大堆人。
大爷说考完试也不说过去,还不上后备箱里把酒拿出来。
短衫西裤,皮鞋锃亮,将军肚都微腆起来。
不过,没容书香回话,娘内边已经把话接了过去,说还以为提前开学了呢。
太阳底下,脸还挺亮,脖颈和胳膊也挺亮,白花花的,连同裸露在外的小腿都闪出银光。
「赶紧上楼吧他丁娘。」
妈笑着对李继红说,转而走到车前,招呼起她嫂子,「让他提熘,让他提熘。」
你一言我一语的,接力似的。
书香以为妈会跟他言语两句,然而直到上楼,乃至吃饭,妈却始终也没拿正脸看他。
晚上去了大爷家,不过书香没敢提惹恼灵秀这段,轻描淡写聊了会儿便眯了起来。
后半夜喝了多少酒早忘了,看着大爷眼里一片血红,书香给他递了一根烟。
闷着头把烟抽完,书香又续了一根,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吐着酒气,他把背心脱了,知道大爷在瞄自己,也知道娘在卧室等着呢,刷完牙,朝着卧室就走了过去。
屋内亮着壁灯,娘正枕靠在床头往这边看,裹得跟粽子似的,小腹处都给袜子勒起了一个坟包。
合上房门时,书香犹豫了下,随后又拧起门把手留了个缝。
他说吃口饭再歇着,顺势把裤衩脱了下来。
娘说吃不下,书香已经来到床尾,身子朝前一探,轻车熟路便抓起了她的脚踝,「我喂你啊。」
蹭着脚脖子嗅了嗅,噘起屁股跪到床上,捋着娘两条丝腿就把脸扎到了她卡巴裆里,「多久没崩你了?」
仰起脸时,看到娘咬起嘴唇,还把小腿盘在了自己背上。
「先闻闻骚不骚吧。」
「坏蛋。」
随着这声蜜叫,隔着丝袜书香就舔起了大阴唇,还边舔边问,「啥时剃的?茬儿都没了。」
娘好像说美容院还是啥,奶腔很重。
「知道我要跟你合房,哈——」
仰脸吼了两声,又吧唧起嘴来,他说这会儿口干舌燥,真是想吃冰下雹子,水儿都打袜子里渗出来了。
嘴一张,含向两片嫩肉又猛嘬起来。
「眼都直了。」
奶腔回荡,蛇一样扭动起来,「馋死了吧?」
「就是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