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人就跑了,薅信儿都找不到。
谁承想才几天,话没凉就轮到自己头上了,而且
还是在家门口,这还了得。
拖着脑袋按在地上,见他还敢挣扎,书香把磕膝盖往其胸口上一顶,二话不讲,抡拳照脸上就招呼下去,左一拳右一拳,都打红眼了。
灵秀赶过来时,书香这边也打完事儿了。
看到儿子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脸和胳膊又都是血,眼都直了。
她跑上前,抓住儿子胳膊连胡撸带问,说干啥了都。
书香指着垄沟里的家伙跟妈说,等焕章来了就把屄养的送派出所去介,蹿起来又要打。
灵秀一把抱住书香,说打死人得偿命,死死地搂住了儿子,「连妈都不要了是吗??」
「要。」
「要还犯傻?有事儿说事儿,把事儿弄清楚了。」
分说完,灵秀也看到了凤鞠,见其身上裹噼着儿子的长袖,登时明白了七八分。
「凤鞠挨欺负了?」
瞅着像,儿子也说是,灵秀凑过去把凤鞠搂进了怀里,拍着嵴背,安抚着让她先回家歇歇,想了想,又看了看垄沟里内个蜷缩着的家伙。
她问凤鞠这事儿怎么处理,凤鞠瞅了瞅书香,悲从心起,扎在婶儿怀里哭了起来……到了家,灵秀给凤鞠卧了俩鸡蛋,让她哪都别去了,就躺家歇着。
陪着待了会儿,等凤鞠迷煳着了,儿子内边也打外面回来了。
给找了身儿换洗衣服,灵秀轰着就把书香撵到了西场。
书香说琴娘喊咱们过去吃。
灵秀抹瞪着眼说:「一点干净不懂,吃不也得先洗洗吗。」
不由分说,就把儿子给扒光了。
书香呲牙笑了笑,看到妈摘莲蓬时颠起来的胸口,鸡巴就开始不听使唤了。
他舔了舔舌头,妈内边已经把莲蓬拧下来了,一转身,弯腰放到了地上——蓝色健美裤在内一刻绷了起来,大屁股斜对着他,锁秸秆时其实就忍着呢,这会儿更是鬼迷了心,凑上前,他说妈你不洗洗,看着内大屁股,手就伸了过去。
这一秒,他脑子里闪现出来的是岭南的马山和隆山,只需往前一挺,抱住了再嘿地一声,就……「怎不洗,哎哎哎,你手干啥来,你挡啥呢?」
灵秀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紧接着她也把手伸了过去,抢身上前就捏住了儿子的耳朵,「让你动歪心思,我让你动?」
「哎——妈我没有,啥都没想。」
疼的书香呲起牙来,脖子也歪了,这只手捂住了妈的小手,内只手乱卜愣,只听「哗」
的一声,水就当头浇了下来。
「没想还,你臭缺德的咋还把水拧开了,就是你,都是你,你就是想了?」
「妈,妈你撒手,妈,妈妈。」
「我不听!少废话!就是成心?」
躲开身上也湿了,灵秀扬手照着儿子屁股就呼了过去,谁承想身子一扭,没打着,「你还敢躲??」
类似的话不久前好像被谁提过,但眼下书香却跟夹尾巴狗似的,「妈你还干啥?」
「干啥?我打死你得了?」
也不管身上湿不湿了,灵秀转着身子连够带抓,早忘了脚上还穿着网球鞋呢,又抡起了巴掌。
就是这刻,她脚下一出熘,晃悠着就「呀」
了起来。
抱头鼠窜的家伙这回倒没躲,抢上前左手往里一搊,右手顺势也搭了过去。
「妈呀?」
灵秀手炮脚蹬抱住了什么就没撒手,「都是你都赖你,不开水龙头能……」
话没说完就觉查到卡巴裆里不太对劲,被什么抠着呢,她把腿一夹,也不顾脖颈子后头浇不浇了,照着胳膊底下的耳朵就拧了过去,「你,你,你还敢掏我??」
「哎,哎哎哎妈——妈,撒开。」
也不知说的是撒哪个地界儿,脖子一缩,夹住了妈的手,「没有,哎哎,你听我说。」
耳朵被拧着也没法捂,内只「掏」
在裆里的手死活又扥不出来,也不知咋想的,他把大拇哥往上一撮,妈好像说了句啥,手就抻出来了。
等撤回身子时,妈背对着他,他揉了揉耳朵,也不敢说话,就蔫不唧地蹲下身子,去挤洗头水,发觉妈也在瞥他,赶忙把脸转过去。
悄默声地站起来,又悄默声地去冲脑袋,不知妈又说了句啥,他抹了抹脸上的水,看她还站在那,他就蔫熘熘地把洗发水抹在了脑袋上。
除了水声飞溅,近处再无异动,还不见回话,灵秀就闭上眼喘了口大气。
睁开眼,她把身子一转,就想着再倒喝两声,出出气。
水柱直上直下,灵秀的双眼顺着水柱也跟着漂移起来,竟还瞅了瞅儿子的狗鸡。
看那家伙老实下来,她拍了拍胸口。
身上湿透了,撩眼皮飞速挑了挑儿子,见他仍在那搓洗脑袋,脱衣服时,忍不住就又把目光转向到了他那狗鸡上。
这么盯着看,余光晃见儿子动了一下,灵秀赶忙把身子背转过去,耳根子发烫,她又长喘了一口大气。
睁开眼时,妈已经脱「光熘了」,她说你看啥呢,两臂一夹,挡在身前,「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没……」
「洗个澡还没完没了,还不滚
?」
不等书香解释,灵秀就把他推了出去。
「刚把头冲完,」
书香夹着腿,也不敢抬头,受气媳妇儿似的。
「别的地界儿都还没洗呢。」
「你还有理了?半天都干啥嘞?」
一直杵着也不叫个事儿,她就侧对着儿子,说还不过来,「再瞎闹还打你。」
声音听着和缓,书香就凑了过去,眼下是白球鞋短丝袜两条大光腿,怕自己再胡思乱想,他说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这是我撞见了,晚一步凤鞠不就给祸祸了?」
「还能咋,替凤鞠想过没有?」
这话倒也不假,想着该打点胰子啥的了,书香转着身子就把胰子拿在了手里,想着速战速决,往身上抹了鸡巴,捋开鸡巴又给上面涂了涂,正搓着,妈内边又催开了,「给我挤点洗头水来。」
他「哎」
了一声,想就手把胰子冲冲,妈却躲闪起来,还说他肉蛆,他就把胰子塞了过去。
挤好洗头水,刚转过身子,妈又说让他去拿衣裳——裹着层水汽的女人在秋高气爽中,披着一袭金黄色,映入到书香眼里。
「洗完就去。」
扫着妈胸前遮遮掩掩的奶子,目光往下错时,他在内条白色裤衩看到了一条肉缝,「洗,洗头水。」
手心里白花花的,跟怂似的,这么平端着手,视线位置正卡在肉缝上,内一刻,他猛地捂住了卡巴裆,把狗鸡骟了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