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胸罩叫摸吗?你个榆木脑袋。」
这话听着太耐寻味了。
「真挺啊姐,咂儿都快赶上小拳
了。」
「香儿,那你说姐对你好不好?」
「咋不好,不跟我艳娘一样,嘿,真挺。」
「不许你提她?」
「跟我妈一样疼我呗,咂儿可都硬了。」
「这还差不多。」
摸了两手,总算雨过天晴,也在随后问明了艳娘去处,尽管具体在哪不知,却也心里有了底数,也没瞒着凤鞠,书香就把去东院打电话的事儿也给她说了出来。
凤鞠说这才叫有病呢,还真够上心的。
怎听怎觉得她在赌气,书香说你要不去我就走了,在那一顿拳中,他说走吧跟我,牵着凤鞠的手就把
拉了过去。
锁好门,顺着小路下到东,牵着手走,顺着东
往南。
从后身绕过来,凤鞠往碌轴上一坐,晃着脚丫说就在门外等着了。
书香说行,说自己去去就回。
门掩着,长长的甬道几如枪膛。
两侧的厢房里也很透亮,灶台,厨具,桌椅,音响,连同屋顶上的七彩球,迥然于外面世界的尘嚣。
大爷还没回来,家里只娘娘一个,像是在午睡。
书香进了屋,云丽就打炕上坐了起来,「你妈不说让你在家待着?」
她穿着一件大体恤,裙子倒没换。
「凤鞠回来还是她告我的呢。」
说明来意,书香就把电话给大姑打了过去。
接通后,他支支吾吾,说半天都不知自己讲的是啥。
大姑问他,说是不是想问贾景林一家都安顿好了没有。
他重重地嘤了一声,闻听安顿好时,鼻子竟酸了起来。
撂了电话,他说这一走何年何月才回来,是不是就永远都见不着面了。
云丽说风声一过就能回来,也未必一去就三年五载。
「这是走了,不走早晚都得露馅,还回来?回来肯定被抓走
,孩子也得打介,要不谁跑?他妈的贾景林这手早就算计好了,肯定找我妈来,也找我大姑来?」
说的时候,书香一迫在了炕上。
回想八月十五内天摔门而出,一时间再说不出话。
「总得经历点啥不是。」
云丽搂着他脑袋说,「甭想那么多。」
脸上一片绵软,分明是没穿罩,书香就把手伸进了云丽的衣服里。
「要不,娘娘给你松宽松宽?」
说着,云丽推了推书香,问他门关上没有。
捏着云丽,书香把脸抬了起来,说没,说来前儿只想着打电话问问了。
云丽说那还不去把门关上。
书香把手指抽出来,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还真想崩你一火。」
又把手探了进去,这回是裙底,「上回说我妈被劫了,谁
的?」
「你妈也没说是谁。」
「知道在哪吗?」
「就说在道上。」
「在哪个道上啊?派所内帮都
啥呢??」
「瞅给儿子急的,都冒汗了。」
给书香脑门擦了擦,云丽又捏了捏他脸蛋,「别不了解,你还不知道你妈?」
「她也不跟我说。」
「这脸蛋子嘟噜的,不怕你担心吗。」
「这我就不担心了?四处跑饬,去哪了也不让我问,又啥都不告诉我。」
「傻儿子。」
「娘,我想崩你,憋得慌,真想你。」
「傻儿子,那还不去把门关上。」
「我大,我大不还得回来呢,再撞见……」
嘀咕着,书香把指探向两腿
处,摸到里面没穿内裤,遂伸手捅了两下,他说:「让你收起来的相片搁家呢吗?」
「不都在这儿呢。」
云丽舔了舔嘴角,腿一并,夹住了裆里的内只手,「你大念叨说想你着呢,要不,晚上就过来吧。」
「明儿还得跟焕章收子呢。」
摸出润,就又抠了起来,「忙完这阵吧,到时再好好崩你。」
忽地想起门外有还等着呢,「哎呀」
一声,就把手抻了出来。
云丽说咋了这是。
书香说凤鞠还门外等着我呢。
「慌啥,一黄毛丫。」
在这嗤笑声中,书香说跟我闹半天了,不定又该说啥了呢。
「还没咋这就指手画脚,谁呀她是,甭搭理她?」
「也没跟我指手画脚,娘,娘啊,儿想崩你,馋了,娘,儿真想你。」
猛地抱住云丽身子,边揉子边啃她脸,弄得云丽气喘吁吁,直喊冤家,手都搂书香脖子上了,「啊,那还等啥呀三儿?娘,娘都让你摸软了,
也让你抠出水儿了。」
「过些天,等过了农忙,儿肯定要你。」
「坏蛋,上回把娘摸软了就没,啊坏,不让你走,啊。」
「下回准不跑。」
书香急不嘹地又胡撸了一气,抱住脸又啃了两下,「下回决不食言。」
凤鞠坐在碌轴上一直没动地界儿,看着坡下田里进出的村民,打着招呼说等书香呢,把两条腿一搭,碎花裙子都跟着晃悠起来。
正这时,听到不远处的院里传来脚步声,笑也收了脸也绷了起来,等跑到近前,她哼了一声,「长途电话咋打那么久?」
「我这撂电话可就跑出来了,就怕你等着急了。」
这手一伸,抓住凤鞠胳膊时,她就不埋怨了。
「跟我走吧,晚上就别回去了。」
「不回去还住你那?」
「说的不就是住我那,还睡我内屋呢。」
转天起来去给焕章帮忙,连收带打,村西那二亩多地一个多小时就完事了,装完最后一车苞米,书香告诉焕章,说回来就直接去艳娘地里收子。
转回身又跟妈说,这会儿估摸凤鞠已经上了,就提熘着镰
跑了过去。
刚打出来,脚底下的露水都还没
呢,打垄沟上清点着噼下
子的颗苗陇数,掏出根烟来,想等凤鞠出来再一起
,就把烟点着了。
听谁喊了两声,模模煳煳地也不知打哪传来的,一袋烟完事了还没见凤鞠出来,书香就觉着有些不太对劲。
换往常多半会顺着地埂去找,还会喊几声,现下却没工夫管那些了,扒开玉米叶子,呼啦啦地就钻到了青纱帐里,就捋着地上的玉米堆儿往前窜,听到是凤鞠在呼救,没跑多远也看到了抱压在她身上的内个
。
怒火中烧,书香也不吭声,飞身上前照着肩膀轴子上的脑袋就是一脚丫子。
「啊——」
杀猪般的嚎叫一起,他跟着也窜到近前。
那踉跄着想爬起来,书香这手伸出去就抓住了内
后脑勺上的
发。
前两天吃饭就听说了,哪哪哪的青纱帐里被
给祸祸了。
加辉内边也说,开学内几天,高架桥下面的苞米地里,连着好几起类似的事儿,同样,祸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