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前白俊生强行施暴的时候,白莉媛之所以没有采取鱼死网破的抵抗姿
态,最重要的原因也是考虑到哥哥的身体健康问题,为了不让哥哥发生意外,白
莉媛才忍气吞声地败给了亲侄儿的奸淫。
事已至此,白莉媛更不可能冒让哥哥发现的风险,以致前功尽弃。
所以,白莉媛只能忍住自己的悲痛和不幸,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低地哭泣着。
在这个故乡月明的团圆之夜,阖家老少都欢聚在一间屋子里的夜晚,白莉媛
却只能带着被人奸淫后的身体,与愤懑悲痛难解的心情,赤身裸体地躺在充满侄
儿汗渍分泌物的床上偷偷哭泣。
窗外的圆月似乎也不忍看到这种情形,偷偷地躲进了西边飞来的一片阴霾之
中,将屋内那个哭泣美人独自留给了黑暗。
此刻的白家老屋依旧一片漆黑,同时又是无比安静,安静得好像时间被凝固
住了般,好像一切都被这篇漆黑所覆盖、所渗透、所腐蚀。
……虽然一夜未眠,但白莉媛还是遵照自己以前在老家的习惯,早上7点就
起床穿衣,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将自己身上那些被侄儿侵犯所造成的淤青遮
掩得严严实实后,方才打开房门,走下楼来。
下楼前,白莉媛不免经过白俊生的房间,她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虚
掩的房门后是凌乱扔着衣物的床,白俊生并没有在房间里。
白莉媛只是强化了这点认识,她依稀记得,白俊生在昨晚完事后,带着那种
惬意而又淫邪的神情走了出去,她好像还听到白俊生的摩托马达在远处消失的声
音。
进一步确认这一点后,白莉媛一直的防备心态才有所放开。
刚到楼梯口,白莉媛只迈出了一步,就觉得下体一阵异样的撕裂感,火辣辣
的好不难受,她忍不住咬了咬银牙,虽然一夜过去了,但昨晚那里被白俊生强行
插入时所造成的不适感却还未消失。
自从亡夫高嵩去世后,白莉媛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房事了,白俊生又是以粗暴
野蛮的方式强奸了她,女人在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私处的分泌物都达不
到润滑的程度,再加上白俊生的阳具又特别硕大,在剧烈的抽插之时对白莉媛的
私处造成了很多的擦伤。
这一点,在平常走路时还不怎么明显,一旦到了上下楼梯,需要迈腿屈膝的
时候,就突出地显现出来了。
虽是如此,但此刻白莉媛也只好强忍着那种撕裂的痛感,迈着两条修长的玉
腿缓缓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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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楼梯是用木头打制的,已经上了年月的楼梯板有些松动,再加上白莉
媛下体的特殊原因又走得极慢,所以这十几节的楼梯走下来,竟然也花了不少时
间。
但直至白莉媛走下最后一节楼梯,
穿着低跟鞋的玉足踩在家中的水泥地上时
,她那用肉色丝袜裹好的细长小腿仍然有些颤抖,只有眼力十分好的人才能发现
,白莉媛的步姿和步伐都与昨天来时有些不同,有些别扭、有些难堪。
不过,幸好没有人发现这一点。
白家老屋的早晨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冒出的炊烟和烧开的水汽,才昭示了
这一天的正常启程。
环视一周,没有看到白俊生的存在,白莉媛偷偷松了口气。
随着步履声,黄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上班时的黑色套裙,外面扎着
围裙,手脚麻利地将两碗热腾腾的面汤放在了桌上,口中招呼着。
「小莉早啊,快来吃早饭吧。「「早上好,嫂子你起得好早啊。「白莉媛有
些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在经历了昨晚那不堪的一幕后,她突然不知如何面对自己
原本亲密无间、敬若母亲的大嫂了。「现在自己做事情,很多时候都得看着点,
你们吃了早饭,我还要到饭店去点名检查,布置一天的工作。「黄莺没有多说什
么,她是个做事情十分利索的女人,招呼完小姑子后,立马走入自己房内,把还
在睡觉的丈夫叫醒。白莉媛坐到桌前,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洁白的面条、
翠绿的菜叶,焦黄的鱼碎,这碗黄鱼面香气扑鼻、味道鲜美,白莉媛轻轻尝了口
面汤,那鲜美熟悉的味道让她眼前一酸。从小到大,白莉媛都很爱吃嫂子亲手做
的黄鱼面,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黄莺还记得自己的喜好。白崇儒这时也出
来了,洗漱后的他精神抖擞,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看上去温厚儒雅,虽然在这样
的穷乡僻壤,但依旧风度十足。白崇儒和妹妹打了声招呼,坐在她对面,黄莺也
端了一小碗过来,白崇儒问了一句:「俊生那臭小子还不起床,还在睡觉?「听
到这个名字,白莉媛持着筷子的手不禁颤了一下,黄莺头也不抬答道:「我早上
去看过,他房间里没人,可能晚上没回家睡觉。「白崇儒两道浓眉拧在了一起,
不悦道:「这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成天夜不归宿,还当这是他家吗?「黄莺
见丈夫动气了,连忙安慰道:「你别急,他不在村里,就是在镇上,这里十里八
户,大家都认识,俊生也够大了,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不要为这个生气。「白崇
儒虽然对儿子的不成器大为恼火,但黄莺一向很懂他的脾气,在她的温言软语开
导下,这顿早饭总算顺利地吃完。换成平时,白莉媛肯定也会劝慰自己哥哥,但
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她心里头对白俊生这个名字已经产生了阴影,连听都不想
听到这个名字,所以这时候她只好沉默不做声响,让黄莺自己一个人安抚白崇儒。除此之外,白莉媛心里头还有个一层担忧,因为黄莺刚才提到,在白莉媛走出
卧室、走下楼梯前,黄莺曾经上楼过,还去白俊生的房间找过他。虽然只是简单
的一句话,但在此刻的白莉媛心中却掀起一团浪花。如果黄莺早上上过楼的话,
她是不是会从白俊生的房间里发现什么呢,她会不会知道昨晚上白俊生的所作所
为呢?另外一想,白莉媛整晚都没有睡着,她却没有听到黄莺上楼的举动,那黄
莺究竟上没上过楼,白莉媛自己也不敢肯定。那么,黄莺究竟是从何判断,自己
的儿子白俊生并没有在家里过夜,她真的去白俊生的房间看过吗?白莉媛心里头
开始多了一些阴影,这些阴影虽然很澹、很薄,但一旦产生的话就很难驱散。但
黄莺毕竟是白莉媛最敬爱的大嫂,长嫂如母,长兄如父,他们这么多年积累的恩
情是白莉媛无以回报的,她不敢继续把先前的疑问深思进去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