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麻烦大了。我突然发现,我对你不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乐,仰慕之心,依恋之,还有一种很
的我也说不上来的东西,一种暖融融的、火辣辣的、凉丝丝的、细细绵绵的、悠悠不绝的东西。”
齐月儿说着说着就冒出了泪花。
“就在这儿,”她指着自己的小腹道:“就在这儿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游走不息,折磨死我了,你说,那算不算呢?”
我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了,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抽噎起来,并且无力地拿着小拳捶打着我。
“我是不是上你了啊?你快说啊!”
她带着绝望的哭腔说道:“我以为可以不上你的!”
“月儿,我想是的。”
“这不是!这不是
的!!
应该是那种手拉着手、胳膊抵着胳膊,心灵与心灵的融合,眼神与眼神的搭线,一种美好的陶醉的
神享受,不是这样疯狂地、霸道地,在我脑子里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把我的植物神经都给支配了的东西!”
月儿跺着脚,又使劲地掐着我,表错
,又哭又笑。
“傻瓜,这就是。”
“我怕死了!万一你不离婚我怎么办啊!呜……”
突然她扬起了脸。
“我要和你接吻!”
接着,我们便疯狂地吻了起来。直吻到两快窒息为止。
“张同,我想和你融化在一起。”
“张同,我想让你吃进肚子里。”
“你吃我吗?我……”
“我现在就想吃你。”
“……好。”
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怀里的小娇抱到床上,开始吃起她来。
“不……能这样放肆的……舔我……我怕……”
“不……不能这样的吧……你还真嚼起来了……”
“我害怕了……你会不会真的把我吃掉了……呜……”
“我就是要吃掉你啊……”
我开始脱掉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月儿的身体象绵花一样地丰柔,象小蛇一样地清凉,象春水一样地缠绵。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儿的……”
月儿的声音象融化了一样,从我的耳朵里流进我的五脏六腑。
然后她突然拼命拉开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我可是处啊,我真是很看重贞洁的。你答应我,占有我之后,你必须和你老婆离婚,否则,你就害死我了。”
我的手停在她的三角裤边上,曾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里有个恶毒的声音告诉我,先别管,走出这一步吧。
“你生气了?”
“没有。我想,我怕是一时还和她离不了。”
我的冲动冷却了下来。
“是不是我的理智让你讨厌了……可是我也得保护自己啊。”
月儿说完之后,便倦在我怀里,摸着我,两渐渐地平息下来。
“张同,我不催你了。只是我不想在这儿住了,这里老有同学来住,象个大车店。我想搬出去,另租一套,一把钥匙在我手上,一把在你手上。好不好?”
说完,她娇羞不胜地把埋到了我怀里。
“什么意思?”我故意逗她。
“我想和你一起住。我是说,不是一下子给你,谗你、逗你,让你迷死我。
比如,晚上我们也睡到一起,我每天都让你搂,让你亲,但你答应我,我们就是不做那个,好不好?“
“好好,我们讨厌做那个,我们鄙视做那个,我们都脱离那种低级趣味!”
……
中午,我需要回公司处理事,便和月儿分开了。
下午,在办公室里,我给孙老二发了条短信:我老婆已经同意了,今天连套都带来了。
发完之后,在等待的时间内,我的有好几次失控地抖了起来。
孙老二马上回了一条:why not?我就要辣手催花了!
…
…
孙老二给我回完短信之后,也有些按捺不住,没到下班的点,便叫黄凤到他的办公室里去。黄凤似乎明白她要迎接的是什么,犹豫了一下之后便低走了进去。孙老二对黄凤说:她提科长的事,他已经向组织部门提出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民意调查的。黄凤笑着一再道谢。
“怎么谢?光说没行动?”
孙老二看着我老婆诱的身材,哈拉子都快流下来了。
“你说怎么谢?我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科长,就把一切不该给你的东西都给了你吧?”
孙老二咳两声后,正式地邀请小凤去他家里坐客。
黄凤心里一阵狂跳,本能地推说晚上和老公有约会了,孙老二便道:“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漫,还要和老公约会,我真是嫉妒死他了!”
“哪着你了!?”
黄凤不屑地撇撇嘴。
孙老二打量了一下窗外的况,便走上来搂住了我的妻子。
黄凤就那么一拉一扯地把孙老二的胳膊就给反架起来:“孙处长,你上次摸完了之后,我怎么跟你说的?”
孙处长便笑着说:“你说,我动你一下,你就不客气了。小凤,你还真使劲啊?”
黄凤冷笑着对他道:“你敢玷污我的清白?我还算对你客气的呢!忘了我在训练基地当过集训队的教员吗?”
孙处长不知用的什么劲,腕上一拧,同时胳膊一摆,便卸掉了老婆的劲,反手压着黄凤往前一扯,黄凤便身不由已地唉哟一声,身子一倾失去了重心。孙处长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
“你也别忘了我是两山战时的侦察兵,再回炉陆院,警卫专业毕业的。你这个小黄鸟翅膀还没硬便学会啄她娘的眼睛啦?!”
说完便低吻向了黄凤。
我老婆吱吱地笑着,脸左扭右扭就是不让他得手。
孙处长死死地搂着老婆的脸,对着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
孙处长亲了半响才发现黄凤始终以一种好笑和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眼看今天如何也无法使黄凤张嘴,半响,气得他直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