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从来就不穿衣服的话,他早就会从我光滑的大腿中间进去了。我其实也是……挺兴奋的……
我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我就要是他的
了……我就要被他
了,所以一下子就流了好多……你不要吃醋啊……“
我的心脏几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死死地搂着黄凤的圆润光泽的香肩,在裤档里尽
地开始发
。
“行,不过要戴套啊!不知姓孙的有没有滋病!”
……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依依不舍得象刚结婚的时候那样。我抱着黄凤一次又一次地狂吻。黄凤挣脱开我,笑着道:“谁知道孙处长今天有没有那个意思啊!
别这样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发生的,但不能和她说,只是道:“你还是换上
感一点的内衣吧。”
黄凤犹豫了一下,对我低声道:“不用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是新的。”
我把她又拖了回来,重新给她找了一套内衣内裤。内裤换成了丝薄的丁字裤,而罩也是那种绵薄镂空的。
黄凤一边穿着,一面咬着牙,她无奈地对我气道:“你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给了你不算,现在却又要为你把我这么好的玉体给别的男玩弄。记好了,开掉齐月儿,否则我扁死你!”
我拥抱着她,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会天天点灯吗?”
“好好去享受吧!”
黄凤拍了我一掌,板着的小脸上还是禁不住地红了,她羞涩地笑了起来:“嗯,如果今天他真要
我的话,我……我当然会把身子
给他的喽。”
我拿出十个保险套给她。黄凤娇羞地拍着我的胸:“要死啊!哪里用得了那么多?!”
“拿去吧,你们两都很骚的,万一不够呢?!不过,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一定要戴上套子!”
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既能显出黄凤她那丰满肥的
,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紧身小衬衣,把胸前两个肥白的大
子衬托得更加高耸如山。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开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扭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现在想不想
我?我这么美,你愿意白白送给
家享用吗?”
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并向我扬扬下
,偏
含笑道:“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
,流行的是玩弄良家
,来不来?
要不……这么又敏感又白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别的男
啦!“
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了上衣第二个钮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光芒!看着明媚可
、如花似玉的娇妻,我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
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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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傻傻地走过去,象谈恋时那样地称呼她:“好老婆,我现在很想要你,我后悔了。”
黄凤无限怜地看着我,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与那个小骚货断了?你立誓,给我句实话?你知道我有多
你吗?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断气的一刹那,念念不忘的
一定会是你。你现在能和她断了吗?”
我的目光接触到黄凤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闪烁着泪花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无限眷恋,也许眼窝的周边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凿痕和生活的刻划,但是瞳仁里的目光依然那样地光洁明澈。
“张同,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我知道你已经烦我了,听不进去了,现在你能听进去,我也就不怕伤你,必须得和你说了。我有时把你当成一个小弟弟,疼你,你,纵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小孩,你已经不是了,你是一个依恋你的小
孩的爸爸,一个风韵残存的少
的老公,是一个要对自己、更要对别
负责的大男
了。你必须得做出选择……也许你在那个游戏中挺投
,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的激
都会消失,你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漫长的无聊的索然无味的
生。张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儿。”
黄凤转过脸,面对我们面前的初升阳光下,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错综凌的线条,在逐渐升腾起来的喧嚣嘈杂的车鸣
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不能说更重的话了,再往前一步,也许你就要开始怀念起我的
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黄凤再次转脸向我:“说吧,我和儿两个
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个她?”
我拉着黄凤的手,不自禁地亲了亲,那种柔滑细腻、温暖连心的感觉,与母亲传给我的配戴在胸
上的玉石给我带来的感受完全相同。
黄凤永远都是无私的施予者,象我对齐月儿一样,我几乎就要点了,但一想到齐月儿和别
牵手相拥,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确凿无疑地明白了一点:黄凤的
,对我来说,确实非常重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
对合理的平等与完全相称的回报,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弃的那一天,再放弃齐月儿。
“给我一点时间去结束,好吗?”
在那一刹那,黄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结束可以,但不能再去发展!”她指着我警告道。
片刻难过之后,她的脸上再次有了神采,黄凤扯着我的衣角,无奈地摇着叹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归宿,你才会明白我的重要
呢?好吧,你再玩一段时间,你会发现没有
能比得上我的,别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乌黑油亮的短发,回过,风
万种地看看我:“你真喜欢我玩,那我就听你的,不过这类游戏,可不是随时能够叫暂停的。等我赤身
体地被别的男
玩得失禁时,你就会明白那种戴绿帽子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黄凤说完,扭了扭鼓鼓上翘的肥,又摸了摸我一下子硬起来的裤档,吃吃地腻笑着出了家门。
……
回到家里,我看到手机上有齐月儿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去看病?
“月儿,你怎么啦?”
一看月儿憔悴微黄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齐月儿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啦?病了?怎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点感冒,你一来我就好了一半了,刚刚已经找到药吃下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着吧。”
“不知怎么了,我昨天夜里突然好想见到你。”
齐月儿突然不说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