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己就必须得用鼻子呼吸,同时接受气味上的折磨。
马上,不会没电的跳蛋将把自己推上再一次的高潮。
拉普兰德想到了早些德克萨斯问的问题。
「你有数自己来了几次吗?」
拉普兰德觉得100次以上肯定是个正确的答案。
「嗯唔呜……呜呜……」
随着高潮的来临,拉普兰德无所谓地接受了它。她之前一直为了保护自己的
嗓子,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到了现在这个点,一切似乎都无所谓了。
因为没有进一步的补充水分,拉普兰德也感觉到,自己每次高潮释放的爱液
越来越少,腔内跳蛋的振动也越来越难受。
最初的振动时候,感觉就像普通的振动;现在的振动,则像是无数个微型小
拳手,把自己脆弱的腔肉当作沙包一般飞速地来回击打,这估计也是因为阴道里
面润滑用的爱液也在逐渐流失。
注意力转到胸部,乳头长时间夹在两个跳蛋之间,长时间的充血,也不是任
何一丝好受的感觉。如果下一秒拉普兰德的乳头整个被振掉到地上,她也不会受
到惊吓,因为这就是她感到的感觉。
但是自己私密部位传来的种种不适,伴随着的是更多更多的快感,只不过,
如此长时间下,持续不断的快感,已经将它带来的任何肉体上的快乐贬值到了负
数,拉普兰德的大脑一点快感都不想多要,多一个高潮,都不想再来。
拉普兰德正在被快感逼疯,而跳蛋有不尽的电源,毫无感情,只知道继续地
去刺激她的阴道壁和乳头,继续去大批量生产快感,强灌给拉普兰德的神经。
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再过了十五分钟?还是30秒?拉普兰德只知道自己又
要来了,她依然存在的希望鼓舞着自己去抵抗,去阻止。任何代价,任何手段,
去阻止下一次高潮的到来,但是自然,这是不可能的。
「呜唔……唔唔唔……」
高潮完了,整个过程继续重复,但是这不是唯一折磨着拉普兰德的方面。
注意朝下,拉普兰德的脚趾还是每时每刻,被全身的体重,挤压在微小的高
跟鞋尖里,浸泡在肮脏的体液里;她的小腿肌肉,为了保持垫着脚尖的站姿,紧
张到了僵麻的阶段;她的膝盖,一直保持伸直的姿势,支撑着前倾的身子,无法
弯曲一丝豪。
注意朝里,拉普兰德的肚子是胀疼,便意是极点。昨天中午和之前吃的食物,
都游经了消化道到了最后的一站,直肠,只被一个肛塞堵住出路,在她的肠道里
大堵车,排出不能
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一个,拉普兰德以为自己知道,但是其实毫不知情的,
总的综合一切感觉:无助感。
不管自己再有多少苦难和疼痛,不管自己快要被高潮逼疯,不管多少的挣扎,
和对这个下场的抵抗……拉普兰德知道,自己就是得一直穿着这身性感紧身的服
饰,笔直的前倾地站着,并拢双腿,踏着一双优美的高跟鞋,不断地高潮完了再
高潮,像是一个专门拿来高潮的展示物一般,作为一个他人释放欲望的对象,一
直持续下去。
自己毫无能力去改变或抗拒,唯一的选项只有顺从,任由绳子和跳蛋在自己
身上做它们的工作。
「嗯唔呜呜……呜呜……」
不知这次是过了几分钟,拉普兰德再次高潮了,这次她想着,如果这就是自
己M的一面所向往的无助感,受虐感,自己真的是个奇怪的人去喜爱这种感觉,
去从如此负面的感觉中捞出满足感。
拉普兰德决定了,去拥抱所有的这些的折磨和痛苦,乘机好好享受真正的无
助感带来的精神上的快乐。
或许开始数自己高潮的次数是个好的消耗时间的方法,从140个开始数应该
不会错。
或许以后有机会,可以也让德克萨斯来感受一下这种感觉。
==六月二号,10:25m,放置时间:22小时55分钟。==
早晨的阳光晒进了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的卧室,大床上,德克萨斯缩在被子
里睡在一边,另外一边空空如也。
光线刺激着德克萨斯的眼睛,将她从宿醉的醒酒觉里唤醒了过来。
稍微有些意识,德克萨斯伸手在她那边的床头柜上摸索着她的手机,想要找
到以后拿过来看时间,但是就是怎么摸都摸不到。
感觉不对劲,德克萨斯稍微支起了身子,看了下自己周围的环境。当她的眼
睛转到丢在地上的自己的外衣时,才记得昨晚醉酒,被人扛回来,所以手机还在
外衣里面。
掀起被子,德克萨斯单穿着内衣裤下了床,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一看,
已经早上10点25了,看来自己8点的闹钟彻底睡过了。
「居然让自己醉成那样,真是多么丢脸啊。」
「这个时候,拉普应该才要起床吧?」
等下——「拉普……」伴随着这个昵称,新鲜的记忆汹涌而来,德克萨斯记
得了自己忘记的一切。
铺天盖地而来的,是恐惧,和愧疚,让德克萨斯一下子震惊地呼吸困难。
「喝——喝——拉普——还在——」
「我的天哪……我的天哪……」
德克萨斯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去浪费,强迫地把自己振作了起来,立刻
随便找了个短裤T恤,套着拖鞋就径直朝门奔去。
走道上,尽是穿拖鞋跑步发出的「啪塔!啪塔!啪塔!」的响声。
奔到了电梯,德克萨斯疯狂地按着下,仿佛多按个几百次可以加快电梯一样。
进了电梯,下到仓库甲板,电梯门一开,德克萨斯灵敏的鼻子就闻到了拉普
兰德的浓郁气味。
如果强到都一路散发到这里来的话,那岂不是?!德克萨斯不敢想象自己让
拉普兰德遭遇了何等对待,只知道赶紧去把她放下来,至少通过气味可以知道,
她还活着。
奔到了自己的储物仓铁门前,拉普兰德的气味已经是浓郁到不可忍受的程度,
但是一心专心于眼下紧急的德克萨斯,相当于鼻子失灵一般,毫不介意。
立马要开门,但是德克萨斯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不带就跑下来,没有钥匙
哪里开得了。
「可恶啊!!」德克萨斯对自己生气得跺脚,赶紧跑去拿钥匙。
==六月二号,10:30m,放置时间:23小时00分钟。==
随着铁门「哐嘡!」一声被推开,德克萨斯立马就看见了还是绑在同一个姿
势的拉普兰德!
此时的拉普兰德,双眼无神,没有聚焦,眼皮塌到了一半,尽是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