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兰德的膀胱。
自从早上11点被绑起来开始,拉普兰德都
未能离开现在站着的位置半步,更
别说去上厕所。中午饭喝的一瓶姜汽水,加上德克萨斯离开前喂的一瓶矿泉水,
虽然很多都被身体吸收了去制造不断流失的爱液和汗液,但是始终那还是非常多
的液体,现在把拉普兰德的膀胱胀得一丝的空间都没有。
从那里传来的钻心的胀疼,让拉普兰德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膀胱肯定胀的像个
圆滚滚的气球,再来一两分钟就有可能胀破。
或者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的括约肌先失守。在那个位置的神经持久地
被蜜穴里的跳蛋带来的快感冲击着,加上来自膀胱里的液压,或许这个是更有可
能的情景。
「呜呜嗯!!!!呜唔唔唔嗯!!!!」
拉普兰德的牙齿咬紧了口球,发出着大声的吃力声,身体随着大肆地挣扎只
是来回着轻微摇摆,没有用地抗拒着身上的绳索。如往常一样,细心的德克萨斯
捆的紧缚毫无弱点,经过拉普兰德最大的努力,得到的结果只是皮肤上因为过度
用力产生的大块红晕。
不管怎样,如果德克萨斯不立刻回来把自己解开,或者自己不挣脱这些绳索,
马上,很不好的事情就会发生。
==六月一号,6:40pm,放置时间:07小时10分钟。==
「如果心灵沟通是真的话,如果你能收到的话,德克萨斯,求你了!任何事
情都可以,把我放下来吧!!」
随着不可避免的场景的逼近,这是拉普兰德唯一的想法。
一刻不歇的跳蛋们即将把拉普兰德推上又一次的高潮,这次,拉普兰德知道,
自己是再也守不住了。
「呜呜唔!!呜唔唔唔……呜呜……」
随着这次高潮的带来,巨量的快感终于推翻了拉普兰德的神经,不管她再怎
么集中注意力,下体的括约肌还是松懈了一下,而这一下松懈,就如显露了破绽
的大坝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尿道里的液压乘虚推开了肌肉的阻拦,一下子,灼
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温暖的感觉顺着股间迅速向下扩散,顺着自己的双腿内侧一直扩散到脚趾,
马上,浸泡在液体里的感觉就包裹了所有的脚趾,接着,液体立刻漫了出来,顺
着高跟鞋的平台淌到了地上。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一部分液体也直接渗出了包裹着拉普兰德私处的衣物,径直向下滴到了地上。
拉普兰德憋的容量之多,过了整整10秒钟,流量才慢下来。即使大部分已经
被排放掉,暂时瘫软掉的括约肌还是让剩下的液体,在接下来数分钟的时间内,
缓慢缓慢地漏出来。
「呜唔……呜呜……呜唔……」
虽然排放的时候带来了非同寻常的快感和释放感,但是同时产生的耻辱和恶
心却是翻倍的大。
拉普兰德低着头,看着地上由自己的爱液和尿液混合组成的淡黄色水潭,反
射着夕阳最后的一丝日光。
德克萨斯,你在哪里啊?!
==六月一号,10:59pm,放置时间:11小时29分钟。==
德克萨斯和能天使坐在餐厅里的沙发上,和参加派对的众人接个道别,感谢。
等大部人都离开以后,德克萨斯和能天使知道自己也该回去了。
但是看着手上剩着的半杯水果鸡尾酒,德克萨斯犹豫不决,用醉醺醺的语气
向同样状态下的能天使问道:「我~该不该把这个喝掉——你觉得,生日不把自
己拿的饮料喝完——会招坏运气吗?」
能天使的瞳孔缓慢的睁大了许多,好像她发现了什么惊天机密一样。
「哦哦哦哦哦哦,不知道,但是不知为何,我觉得很有道理,你一定要——
把它喝完!你都喝了总共,7杯了?这半杯怎会是问题。」
「嗯嗯,那,干杯!」
德克萨斯刚要把杯子凑近嘴巴,一只手快速地伸了过来夺过了杯子,放到了
桌上。
「无稽之谈,你们俩不能再喝了!来,我给你们送回舱室。」
博士说着,把能天使和德克萨斯一手一个,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还说是大人,切——」博士小声说道,然后转过头朝着为了挣钱参加打扫
的可颂喊道:「可颂,你帮忙把德克萨斯送回去,我把能天使送回去,回来再打
扫了!」
「好勒老板!」
==六月一号,11:07pm,放置时间:11:37.==
可颂一把德克萨斯扛回她自己的舱室,德克萨斯就立刻说道:「卫生间……
卫生间……」。
可颂一打开卫生间的门,德克萨斯就离开了可颂的肩膀,跪倒在了马桶前面。
「呕——!呕——!咳咳咳!」
「o!慢点慢点来,德
克萨斯。」
德克萨斯持续吐了数分钟,把自己的里面都吐了个干净,才多少停下来,但
是紧接着,就瞬间睡瘫了。看见德克萨斯突然一动不动,可颂赶紧把她从马桶面
前抱了起来。
「头还在马桶里面可不能睡着的!嘿呀!最近是不是增加了些体重啊?」
「呼——呼——拉普——」
可颂把德克萨斯抱在胸前,将她一路抱到了床上。
「额……不知道我该不该……但是拉普兰德又不在……算了。」
可颂接着帮德克萨斯脱了鞋袜和外衣,放好在床上后给她盖好了被子。
「好好睡到明天你就好多了,先拜拜啦!」
「呼——拉普——呼——呼——」
「Hmmm,说起来也是,拉普兰德去哪里了呢?」
==六月二号,3:42m,放置时间:16小时12分钟。==
今晚的天空中,云非常多,群星的星光都被无边的云遮住了。今日的月相,
也恰巧是新月。总之,是非常非常黑的夜晚。
因此,拉普兰德所在的储物仓中,漆黑一片,唯一的灯源是插座板,和跳蛋
遥控器的绿色指示灯。
拉普兰德什么也看不见。
唯一的声源,是跳蛋的嗡嗡声,和自己虚弱的呜吟。
倒是气味,源源不绝。整个房间内,是浓郁又充满刺激性的,拉普兰德自己
的体液的气味,用鼻子呼吸的每一口气,都让自己充分感受到了那些液体的肮脏,
每一次吸气,都让自己作呕。
所以作为解决方法,拉普兰德数小时前就开始只用嘴巴呼吸,完全跳过了鼻
道。她有一丝庆幸,德克萨斯用了个有孔的口球,如果用了实心的口球或者甚至
是假阳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