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嫌弃地我
的男
…」帕夏笑着说到,与先前在浴室中完全相反,他现
在盘坐在床上几乎一动不动,完完全全依靠被捆在床柱上的欧斯卡摇晃的腰部带
动他,「试着说些词艳语吧,介绍介绍你自己,我现在很想了解你的一切。」
「好…好啊…哈…哈…我的名字是…欧斯卡…呜德罗森博…是个法兰西婊子
…也是全法国军队里最骚的婊子…呜呃…」
「还不错,请继续下去,看在你长官的份上…」
「25…26…27…」
「我我…咿…我加军队…就是为了满足欲望…就是为了被男
们
…我…
唔!…我最喜欢被我的
眼…最喜欢…像条母狗一样被
牵着狠
…」
「你的兄弟朋友们呢,他们怎么评价你的身体。」
「37…38…39…」
「他们…不…哈…他们都说我的身子…身子的不行…就像天生的
种…
他们每周都会…都会流来我房间…
我到天亮…」
「那么,你面前的这个男的
,有没有什么值得您这位
际花所称道之
处呢…?」
「49…50…51…」
「有…有噫!…您的…又粗又硬…我…我就算是被您
一百遍也不会…
呜呜啊也不会觉得腻…请全力地死我…
死我吧…」
「…欧斯卡…不要说了…唔咕…快不要…」罗丝以哽咽的声音对少下令,
可是这却不能阻止她自己的痛苦不断的蔓延加。她的下身已然开成了一座繁茂
野蛮的花坛,大大小小的各色花朵从那两处被撑大到泛起血红的蜜里勃发绽放,
或长或短的枝桠无一例外堆埋进圣
柔
的体内,用像恶魔的触手一般尖利
的倒刺勾挂在壁上。身后的
们依然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较小的花苞
早已经培植完毕,花篮里仅剩更为粗大未经裁剪的玫瑰与郁金香株,每一株被填
埋的时间更加漫长,任何一厘米的推进都会激起冷艳美的哀长悲鸣,被异物填
充的苦痛甚至导致了这位冷美在众
面前开始失禁,尿
与蜜汁从仅存的缝隙
中流淌到桌面上渐渐汇聚为汪洋,然而这又导致们将一些被
水外送的花枝
重新,进一步加剧了她的痛苦。
「62……63…」
「加油啊,小羚羊,哼…花丛下的公主正在等她的骑士拯救呢…」
「唔唔我……我愿意每天侍奉您的…每天…每天都哈都舔您的大
,
把我的脚和子给您品尝…呜咕我愿意做您的
,最低贱的
,只求您每天
给我喝…我求求您求求您
给我吧我求求主
…!」
滚烫的泪珠如雨飘落,欧斯卡紧闭着双眼大声喊出一条条的话语,几乎
每一句都羞愧到让自负的少想要咬舌自尽,可是身旁还在响起的计数声令她不
得不继续把更加污秽不堪的词语用在自己身上。杰扎尔的鞭在她体内不断震颤
着,像淬火的刀剑一样炽热,把她光滑白皙的小腹微微顶出一道山脊,而床脚的
立柱随着她白腰肢的高速摇摆而晃动,她将全身的力量都向腰部汇聚,双腿如
蛇一样死死盘住男的身体,搭成十字扣的莲足紧绷到濒临抽筋脚尖疯狂地扭动
蹬踢在床单上划出两条沟。她感觉一阵
湿的触碰从胸部传来,接着是那份熟
悉而令反胃的吮吸感,帕夏再一次把他的脑袋埋在少
的雏胸之上,用他腥臭
的舌舔舐香
的少
,试图从
的樱果中吸出不存在的母
。沾染烟
灰的黑手上下摸索欧斯卡光滑的脊梁,又用力掐住孩的
仿佛要把他的魔爪
藏
这片雪白田野之中,却只留下一道道绯色的疤痕。
「来了…快来了…做好准备骚婊子,给我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是…是主快
给欧斯卡吧快填满贱母狗的骚
吧呜呜呜快啊快啊…」
「欧斯…卡…不…停下…」
「76…77…78…大,她昏过去了…」
「好…不许停给我继续,拿水把她浇醒,只要没死就继续
,直到我满意
…」
「你这畜生!你这畜生!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一切便在一瞬间全部发生,如雷霆过境,欧斯卡在杰扎尔的瞬间奋力地
咬住帕夏的脖子,让身下的男发出一声痛苦与快感完美融合的咆哮。房间里的
所有都被突然的变故所震惊,负责泼水的
更是把水罐摔碎在地上,黑
卫
兵们在片刻迟疑后才一拥而上把欧斯卡从自家主身上扯开,然而带血的牙印早
已刺进了老帕夏的肩
。
花的
们全部吓得停止了手下的工作,胆小者
还捂住眼睛缩在墙角,唯有桌上浑身湿透的美奄奄一息睁开眼眸,随后又再次
睡去。
「呵…呵…很不错,小姑娘,你令我非常难忘…」帕夏捂住脖子喘着粗气说
到,血滴从他的手指缝隙间流下了,「你不明白你愚蠢行为的可能后果,你这下
贱的法国婊子!我可以用你一生都无法想象的酷刑把你们两个折磨至死,就像蝎
子用螯与毒刺撕碎它的猎物…」他起身走近欧斯卡,抡起掌抽打少
的面颊,
响亮的劈啪声仿佛连港外的海员都能听见。
「…随你喜欢,恶魔,」欧斯卡红辣的脸上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冷眼仰视
面前的男仿佛自己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而后她转向一旁,对沉睡的罗丝投去
的注视,「你的内心只有毁灭与残害,你从未体会过
…可悲的家伙。」
「吗,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帕夏忽然
发出一阵狂笑,他看向四周,所
有的仆妃嫔都躲避着他的目光,除了欧斯卡,「…说的很好慈悲的小姐,你说
得不错,我在你们眼里,不过是一个残忍荒的
面兽,我的罪行就算是最堕落
的穆夫提也无法给出辩解的余地。」
「但你唯独错了一点,小姐,关于,我也曾略知一二,你可
要明白,这具
明枯骨也曾与你们一样焕发过春天,也曾品尝过
的甘醇与刺痛…但在那短暂
如淋的春风消散后,尘世所剩之物,只有漫长苦涩的隆冬,呕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击中了杰扎尔,他奋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从隶手中取来烟
枪吸一
气,突然朝地面猛地弯腰,一粒黑色的血痰便粘在名贵的地毯上。所
有都不做声,甚至
汐都在沉默,等待老迈帕夏的新命令。
「给她们两个解开绳索送去卧房休息,准备好食物,找个好大夫来看看那个
孩有没有受伤,通知士兵们准备好礼拜五的巡城仪式。」他用手一指桌上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