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非常喜欢你勇敢的宣言,就像我们刚刚见面时一样,你看起来愈
挫愈勇了,慈悲的小姐,」杰扎尔走到床头,低头说到,「我的妃嫔们可也是对
你刚才那『英勇的战吼』赞不绝口呢,相信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吧,恩?」
「哼…有什么变态的欲望随便你发泄吧,你这下火狱的匪徒,你的灵魂早已
腐朽的无可救药,只能依靠那些虚浮的装饰与被神明所唾弃的暴行才能苟延残喘!」
「是啊,是啊…我枯萎的灵魂多么需要甘泉的滋润,就像丑陋的蚊蝇总爱趴
在新鲜的糕点上一样…但你的确是提醒了我要来做什么,勇敢的小姐。」帕夏说
着拍了拍手,两个女奴推开了屋门,进而走进来更多的女奴隶,她们每个人手里
都提着装满各色鲜花的花篮,卧室瞬间被花香所充斥,焕发出春日的生机。
「我记得你们的同胞,也是我的参谋菲力波先生曾说过,土耳其人对花卉的
狂热让他瞠目结舌,他的确所言不虚。」杰扎尔转向那一簇簇花篮,他抽出一朵
玫瑰,模仿油画上的穆罕默德二世的姿态放在鼻尖轻嗅,而后叹息一声,「可怜
的菲力波,战斗不久后他就因为愧疚而早早走入死亡的长夜,没有来得及再看一
眼来年的繁花,也没能再看一眼他故乡的女人…」
「你究竟想用这些花做什么…?」罗丝问到。
「嗯,当然是观赏,没有花朵的冬季是多么让人悲伤,失去玫瑰的夜莺也不
再歌唱。这些鲜花可花了我不小一笔价钱,都是帝国内外最名贵的品种,我敢说
其中的一些就连在托普卡帕与陶凯特里面也找不到。」帕夏自豪地说到,用手拍
了拍身边的圆桌,「所以,我想这些美丽的花朵,当然需要一个更完美的、来自
法兰西的花瓶…你们觉得呢?」
「你这恶魔!肮脏淫荡的畜生!」欧斯卡再次发出怒吼,她挣扎着从床上爬
起来冲向面前的男人,然而从帕夏身后钻出来的两个强壮卫兵却把她牢牢按倒在
地,但她依旧倔强的抬头怒视着对方,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别这么心急,小姑娘,暂时还轮不到你,」杰扎尔笑着走到床脚坐下,用
手抚摸罗丝的脚踝说到:「我想你应该休息好了吧,将军,我们刚才在浴室里还
没有玩得尽兴呢,对么?」
「你马上放开她,我警告你,快点!」
「没问题,女士,但我也要申明我的条件,你们法国人不是自诩很擅长谈判
吗?…去那个桌子上,撅起屁股给我趴好了,别让我请你去,也别让我送这位小
姐去。」
「罗丝不…不要…」
「…成交。」
她起身走到桌边,如瀑而下的长发遮住她的后背,在腰窝处画下淡金的曲线。
木质的圆桌只有半人高,但因为双手被束缚的缘故罗丝也只能依靠着手肘与大腿
略微费劲地爬上去,将自己的雪臀冲向床榻的方向耸立,两处幽深秘境就这样完
全暴露给了帕夏猥琐的目光,也被压制在地
的少女看在眼中,直到热汪汪的泪水
涌上来淹没她的视线。女奴走到罗丝的身后,把绳子分别系在她的两只脚踝上,
又在桌腿处打上一个死结,由此罗丝便被彻底固定在了桌子上,彻底失去了反抗
能力。
「很好,我现在有了一个完美的花瓶,把这个姑娘带到我面前来,我们可以
开始今晚的赏花会了…」帕夏打了个响指,跪在桌子两侧的奴隶们便开始从篮中
挑选最美丽的花朵,而一个阿尔巴尼亚女奴则拿着木碗,用手指沾上碗中的精油
为圣女的小穴予以润滑。不知是出于对工作的细致抑或是对美人娇躯的嫉妒,女
奴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她几乎把自己的整个手都送到罗丝的体内,原本连颗樱
桃都容不下的泉眼被撑开成小拳头大的口子,让桌上的美人不住地呜呜哀嚎。
欧斯卡被抓着送到床上,杰扎尔早已脱掉了衣袍盘坐好,擦亮自己黝黑的战
刀严阵以待,他看着卫兵将欧斯卡双手上的绳子与高高的床柱捆在一起,才拉开
少女的双腿淫笑着接近她。「不要抗拒,小姐,我虽然是个恶人,但内心也还残
留了零星慈悲,我们不如也来做个交易如何?」
「你这作呕的撒旦,我一松开手就会杀了你!你听好了我发誓会杀了你!」
「吼吼,这可不像是一个好奴隶该有的态度,倒不如说,也不像是一个想拯
救自己长官的卫兵该有的态度,」他捏住欧斯卡的脸颊,逼迫她转头看向桌上的
罗丝说到:「你要不要猜一猜,她那丰满的身体可以承受多少枝鲜花的栽培,她
那充满奉献的精神愿意为你的无礼而承担多少折磨,这些花篮里不多不少有一百
枝花,其中的大多数还是未经修剪去刺的玫瑰,你能否想象她的骚穴会变成何等
绚烂的花园呢,让我想想,上一个经受这项考验的女孩似乎撑到了76朵就咽气了
…也许你的将军可以创造奇迹,你觉得呢…?」
「恶魔…你这恶魔!你想要我的什么尽管拿走!快把她从该死的桌上放下了!」
「好,但这不取决于我的想法,而取决于你的能力…坐在我的腿上,好好用
你嫩逼服务我,多说些令人心情愉悦的话,小姐,等到我彻底满意的时候,自然
就会放了她…」
「好…好…我答应你!来吧你这臭虫!我一定会榨干你!」
气昏头了的少女就这样被帕夏抱在腿上,直面施暴者背对着圆桌开始扭动自
己的柳腰。硬如尖刀的黑毒蛇挤开她未经人事的粉色肉壁,在紧致的小穴中缓缓
推进,仇恨与羞辱的并感胜过了一切的情绪,乃至代表处子丧失的血迹顺着肉棒
滴落时也没让骑士少女喊出来一声。而在另一边,女奴们开始将花朵一株接一株
送进罗丝的肉唇与菊穴中,最先进入的是一些枝桠经过裁剪且尚未绽放的幼小花
苞,而后是黄白的雏菊与未开的金边玫瑰。女奴们的动作一改往常的粗暴,变得
及其细致耐心,仿佛是担心任何一朵花会从那两个小小的「花瓶口」中掉出来一
样,然而这样的细腻却让罗丝更加的痛苦,她不得不长时间忍受花枝进入身体时
带来的刺痛感,大滴大滴的汗珠如雨而下,沿着耳畔的秀发滑落在桌案上,不一
会儿就积起了处处水洼。在不远处,则有一个白人女奴正细致观察同僚们的动作,
并在每插入一朵花之后以法语大声地报告数目。
「14…15…16…」
「见鬼,快给我…呜…射出来啊…你这…呜呜恶心的杂种…」
「要不要试试语言的力量,力不从心的小姐,我可不是那种喜欢看怀中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