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研究。但多数时候,我们都在玩。没出乎我的意料,也很符合
小傢伙的期待;我们都同意,这才是最的学习方式。
有不只一次,小傢伙爬上椅子,只是为了看清楚一个花瓶或时钟。而在
时候,他只是为了把一个家事仆役──无论男──给从
看到脚。在三分钟前,
他还极为兴奋的说:「他们的鞋子都不太一样呢。」
「嗯哼,」我边打哈欠边说,「那表示这一家的主没限制太多。」
「好有趣喔!」
「是吗?」
我承认,自己没有特别去注意。这些仆役在休息时间来临前,通常会忙碌不
只四小时。而不论男,有不只十个仆役在我们面前来来去去;我早已经看习惯,
也懒得去比较他们穿着上的细微差异。
对我来说,鞋子除了用於保护双脚,也象徵地位和方便区分别。当然,也
带来吸引力,我想。也许,小傢伙在乎的不会只有如此;像个艺术家一样,他
找到能触动自身感的存在;我希望他能够继续发展下去,於是,我要他再多说
一点。
「你还觉得哪里有趣?」我问,小傢伙马上回答:「那三个小姑娘身上的香
味,也不太一样呢。」
她们的衣服都是使用同一种芳香剂,而他们差别最大的体味,则被身上的一
点香水给盖过;我不是没在注意,只是这部分会令我忍不住皱眉。
不过就是把特定植物的成分给淬取、浓缩,这种东西怎可能比发自体内处
的味道要来得美好?似乎类就算已算是常常洗澡,却还是认为要
上香水才能
显得比较成熟、有礼。
撇去我个的坚持,那些味道其实不算难闻。毕竟她们用的都是高级货,而
当初帮她们擦香水的,也没有弄到过量。但即使我把标准压低,一想到她们的
耳朵舔起来可能又油又苦,我就忍不住又皱一下眉。之后,我自然就不再谈到
她们身上的味道,尽管其实我非常想闻闻她们容易出汗的腋下。看到小傢伙对这
部分兴致盎然,我也老实说出我的感想
「年纪轻轻就抹那种东西,她们的爸妈也真是──」我尽量做到仅表露自己
的个,而不至於让小傢伙觉得太扫兴。他非常注意衣服上的细节,不单是反映
出地位,还有个品味上的差异。
小傢伙看着天花板,说:「类无论是男是
,都会细心打扮自己呢。」
「当然。」我简单回应。
我们都很想进去主
的房间,而很无奈的,她的房间上锁;这下,我就不
能嗅闻她的床单,小傢伙也不能去研究她的衣柜。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去位於
厨房附近的男仆役更衣间。
里的灯光不算昏暗,而现在距离晚餐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我们随着一个刚
上完厕所回来的男仆役进去,发现里
其实比想像中热闹。有超过十个男
仆
役在这里休息,几乎每个的
下都有──仍装有不少东西的──一个矮小的
木箱,又围着一个较高──但已经只剩空壳──的木箱。他们有些正在打牌,另
一些则是在抽烟喝酒。
那些穿着体面的男仆役,在休息时都会脱下外套和手套。即使坐没坐相,
站没站相,他们看起来还是很帅。而毕竟是一堆年轻男,不仅非常喜欢开黄腔,
还常常因为一些谐音完笑而笑到喘不过气。
尽管休息时间不长,他们还是弄得到酒喝。至於菸,他们虽然用的是比较廉
价的产品,却抽得比男主还凶;这有点
坏形象,且可能比只抽两根雪茄还伤
身。而我却看到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子,即使老搞到咳嗽,也坚持要抽下一根烟;
显然在类文化中,菸
有种不下於宗教信仰的价值。
看到室内又是烟雾瀰漫,我和小傢伙都待不久。在又回到走廊上后,我一边
喘气,一边问他:「你认为你是一名男还是
?」
这问题听起来有点奇怪,而已经过半天了,也是时候该和他确认一下。小傢
伙没思考多久,就回答:「我认为自己是男孩子。」
「那──」我动一动鬍鬚,问:「你比较喜欢男,还是比较喜欢
?」
他两手十指在胸前相扣,说:「我应该比较喜欢孩子。」
「为什么呢?」我问,瞇起眼睛。
小傢伙虽然轻摇四肢,却不排斥回答得更详细:「她们的眼睛、笑声,还有
胸部起伏的方式,都非常迷。」
我伸长脖子,下令:「继续说下去。」
突然转变态度,会让气氛变得有点怪;但我必须如此,这重段落能让小傢伙
的内心急速成长,他应该也晓得我的用意。
过几秒后,他一边慢慢搓揉双手,一边说:「孩子的
发看起来好好摸,
而且,她们的衣服,无论是在样式还是数量上都不是男能比的。」
我透过鼻子,能够隐约感觉到小傢伙的体温上升。要是他的皮肤和类一样
薄,此时应该是从脑袋到胸都是一片红通通的。
在这半分钟之内,他常常回避我的眼睛。很显然的,他不习惯讲太多露骨的
话;然而,他并非「不喜欢」如此。毕竟,我们是同类啊;一想到这里,我又忍
不住问:「你还有想法吗?」
「我──」小傢伙握紧双拳,说:「我真想靠在她们身上,也好想躺在她们
的大腿上。」
「我懂,」我说,一连点好几下,「那感觉一定非常
。」
小傢伙两手扶着肚子,吐出好长一气。
期待听到更露骨内容的我,还没打算结束这个话题;不单只是好奇,我也渴
望能从他的想法中,检视自己是否有疏漏哪些重点。
而他再次张时,呼吸却突然停住。过约五秒后,他的胸膛出现很大的起伏。
几乎同时,他眼中的光芒迅速缩小,这令我感到很不安。
又过快一分钟后,他才小声的说:「但是,我不能──」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两手摀着脸,说:「无论是贫民窟的小孩,还
是富贵家的小孩,都有着一张正常的脸;就算被弄髒,甚至有一点伤痕,他们
也只要稍微修饰,再搭配一抹微笑,就会变得非常讨喜。而我实在──和他们太
不一样了。」
很显然的,一下带他看太多,又让他一次思考太多事,这在让他增加见识
的同时,也会带来不少负面效果:令他更加注意到自己和类的差异,是之中最
为显着,也最为严重的问题。
他会觉得遗憾是难免的,而要是不慎发展成极为严重的自卑感,他可能连出
门都不愿意;是我害的吗?不,一切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