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觉得有些距离──事实上,泠的眼睛还比
较好懂些──而我今天正是为了减少这种感觉,才会主动摸她的。」
丝亲一下明的左脸颊,说:「明这样做很对。泠也这么觉得,而姊姊或露知
道了,一定也会讚赏明的做法。」
明很高兴能得到他们的认同,但仍有些担心,「蜜应该──不讨厌我摸她吧?」
「当然不会。」丝说,又靠得更近了些,「明的感觉我懂,但蜜绝对也是
很喜欢明的;这是她亲告诉我们的喔。」
这表示蜜至今所做的回应,不会只为了应酬,明又再次确认这点。她很高兴,
而没了不安,就会想要听。明摸着丝的右手,问:「她有说,喜欢我哪里吗?」
「个,」丝笑着说,「还有子宫。」
明愣住了。丝眨眨眼,「她真的就这么回答。」
好简短、好直接,明想。丝继续说:「她很喜欢在明的子宫内的感觉。」
回忆起和蜜做的那次高经验,明流出不少
水,主要触手也勃起到极限。
这话题相当适合用来营造做前的气氛。明两手扯裙摆,把主要触手往下压。
丝低,眼睛又睁得和猫
鹰一样。这通常是用於她有什么新发现,或表示
吐槽,而此时她──跟昨天的明一样──纯粹就只是视而已。
明抬,没被丝的眼睛吓到。丝不改变表
,她想看明的反应。虽然明有出
手遮,但只是被丝看到主要触手勃起,并不足以让她太感到害羞。面对丝的视线,
明把背往后靠一点,和她想的一样,丝的主要触手也勃起了。
明轻摇上半身,他用背来磨蹭触丝的主要触手。丝没叫出声,也不移动主要
触手。如果现在是泠在负责推椅,明只要稍微往后仰,后脑杓就会碰到他的主
要触手。
虽然隔着椅背与衣服,但自根部扩散的热痒感,还是让丝忍不住用右手握一
下主要触手。
明停下动作。她继续关心蜜,「虽然蜜那么说,但不是她主动告诉你们的吧?」
「嗯哼,」丝说「是我去问的,如同明推论的,蜜不是会主动谈这些话题的
。」
「泠会比她主动?」
「比她主动一些。」丝说:「刚脱离处子,难免的。」
明继续问:「蜜还有说些什么吗?」
「她说:『明的汁很香甜。』」丝闭上眼睛。回忆起明被露咬两
后的
汁发量,丝吞一大
水,「就这些了,即使是我们,也不敢问她太多。谈到
明,蜜一定也会想起自己过去的。我们得顾虑到她的感受。」
这也是明不好和蜜聊天的一大原因。明在认真思索一阵后,明说:「得想想
要在什么时候和她做才行。」
明的态度很正经、冷静,谈到这事,她当然很害羞。丝也脸红,忍不住问:
「明天?」
「不会是明天,」明摇,「考试会让我失去不少
力。」
而和蜜做,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准备才行,明凭直觉判断──其实她根本不确
定自己要准备些什么。面对这事,比处理丝和泥之间的尴尬还要困难,明有这种
感觉。
乌云越来越厚,但还没开始飘雨。丝没带伞,她们随时都可以进到室里,
不担心下雨。
「室的连接范围很广,」丝说,「而在蜜给蜜调整过后,甚至能直接通到
森林公园。」
更为方便了,明想。丝补充:「不过,连接束是呈树枝状,而非扇形。我这
样讲或许不清楚,但以学校为例,我们可以直接从家里通过室,直接进到学校
的福利社或场,却无法进到学校旁边的便利商店──」
丝和明讲室的变化,像是漩涡的张开速度加快等等,也讲到蜜平常都
怎样露出肚子睡觉。就在她要聊到泠昨天是怎样轻易完成这件衣服的时候,明问:
「差不多,该跟我讲讲泥的事了。」
丝停下脚步。她们现在位在一棵树下。在明的左手边,一只黄色的野猫跳出
花丛,躲到汽车底下。
因看来随时都会下雨,公园里几乎没。以前,明会觉得这样的公园有些讨
厌,现在,要听丝分享心事,她觉得这是再好也不过的环境。
3
丝低下,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明自行起身。在丝的搀扶下,明离开
椅,
慢慢坐到花台边。明张开右手五指,邀丝跨坐她在身上。丝胸腹贴着明的肚子,
脸也靠在明的左房上,这样做,确实能给丝带来不少勇气。
明要她喘几气,再放松一点。又过一分钟后,丝才开始描述昨天
室里的
经过:「那时,我正在看书。我明明可以用法术隔开声音,但又想听完全程。后
来,我忍不住揉弄自己的蒂和主要触手,但不敢做到高
。我觉得应该把力气
留到今天。」
明摸着她的,说:「若你有自慰到高
的话,
况应该不会变成那样才对。」
丝同意,解释:「是在缺少喂养者时期养成的习惯。虽然蜜现在不会,但她
已前会提醒我们,别费太多力气在这上面,所以我做得断断续续的。」
在想像丝手的同时,明问:「你会对泥的行为很不满吗?」
「不会。」丝赶紧说:「姊姊没做错,我很乐意听她分享和明亲热的过程。
她还提醒我很多事,包括要我好好注意明的肚子,还有──」
丝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明看得出她欲隐瞒。丝一边用两边脸颊磨蹭
明的房,一边想,应该没问题;她先前已算是跟明预告过了。
丝吞一水,说:「还有明的
。」
「呜。」明闭紧双唇,晓得丝是指门,总有一天──说不定就是今天──
她的那里会被丝攻陷。
丝两手轻抚明的肚子,把话题稍微拉回来:「虽然姊姊说是炫燿,但总体来
说,她远比我以前所做的要有节制多了。」
「你以前是怎么分享的呢?」明问,对那一段相当好奇。「很多,」丝慢慢
说,「除了明的道、胸部、
发,和四肢外,当然还有明的子宫。我好像还有
讲到明的卵巢。」
丝伸出右手,扳手指数,一只手果然数不完。上述的每个部分都可以再细分,
丝有自信能讲上不只十分钟。注意到自己的肢体语言有点过,丝赶紧把手指收
回来。她把明从里到外都舔遍了,而强调这种事实,可能会让身为类的明觉得
不舒服。
「好夸张,」明说。她不看丝的眼睛,但也没认为丝那样很不好。她只是稍
感惊叹,说:「真的这么彻底啊,我们的次。」
见明没有表露出多反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