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近五秒后，丝才抬着明去上厕所
明发现，装上主要触手，不会让尿尿方式改变。尿完后，丝再次把
伸到她
的两腿间。晓得是无可避免的，明这次完全不挣扎。最后一点尿还未滴下，丝就
已经伸长舌，迅速舔过明的尿道
。
丝完全不用卫生纸，也绝对不会只舔一。明叫出声。尽管丝非常乐在其中，
但看到她的下
直接贴在马桶垫上，明心里仍会有点不舍。而在同时，明两手捏
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别一个不小心夹伤丝的脖子。
丝抬起，与次喝到明的尿时一样，她马上就要和明接吻。明即使不感
到意外，还是会皱着眉，说：「你这兴趣不好的傢伙。」
就期待她这么吐槽的丝，右手摸着后脑杓，露出不好意思──但又有些得意
的──笑容。
明试着张开嘴，却又很快闭起来；尿和
汁，若丝的嘴里仅有一样，明还
可接受，但两种混在一起，明实在没办法。
丝伸长脖子，明极力把往左边转。她两手捧着丝的脸，说：「真的不行啦！」
明要丝至少先漱过再说，很有道理。但顾虑到丝的内心感受，明还是说了
句：「对不起。」
丝嘟着嘴，两手上下挥动。虽然做出像小孩的抗议动作，但她其实一点也不
介意。丝只是想多看看明极力抗议的样子。从结果看来，丝成功了，又一次。
丝舔了下左边嘴角，说：「既然等下就要漱。」
她弯下腰，又开始舔明的
部。明大叫。尿早已被舔乾净，而丝除把明流出
的
水也给舔下肚，也用鼻、鼻樑与额搔弄明的蒂与主要触手。
明再次刷牙，为的是清除嘴里的汁味道。丝为确实清洁腔，除使用明
的漱杯外，也和明共用一枝牙刷。丝一开始有点担心自己要求太多，但明很大
方借出──丝要保持整洁，明求之不得──倒是她们已做过那么多次
，丝却好
像还会对间接接吻感到很兴奋，让明感到有点奇怪。然而在从丝的手上接回牙刷
后，明发现，自己也一样。
她们刷到一半，试着在嘴里满是牙膏泡沫的时候接吻，感觉很新鲜，但没法
像以往那样，把彼此的唾
给吞下去。她们在漱完后，又再次接吻，她们还未
离开家，就已经接吻好几次，明想，处於热恋期的
侣、夫妻，就该像这样。
丝闭上眼睛，两手摸明的房。她又跨坐到明的腿上，与明肚子贴肚子。两
慢慢扭腰，都陶醉於那一下又一下的磨蹭触感。现在的丝，已经完全不见先前
意志消沉的样子。
在帮明在穿上裙子，扣好上衣后，丝把她抱起来，回到房间里。床前放着明
先前说过的那辆
椅，而泠就站在一旁。
椅被擦得相当乾净，泠说：「我重新上过油，现在子不会有尖锐的声响。」
竟然久到这种地步，明想，发现自己也忘记姐姐是几岁时脚受伤的。而和以
往一样，即使是小事，泠也做到无可挑剔。
在丝的搀扶下，明坐到椅上。明抬，看着泠。她伸出左手，搂着他的脖
子。明的嘴才张开一点，泠就立刻把舌伸到她的嘴中。明吐出短暂的惊叫。
泠的舌停下，也许还打算要收回去。为避免这况发生，明使劲吸吮他的舌，
泠这才继续舔弄明的舌底和硬颚。不是在开，但在中段变得主动，这是泠在考
量到明多方面的兴趣，所做出的改变。明一开始是吓一跳，但泠这样做，果然是
很合她的胃。
泠的舌很长，而明尽可能含段到嘴里，要到两边脸颊都鼓起来，她
才会停止。他的舌很有力量，却不会让她感到不适。在泠的细緻舔弄下，明只
要尽感受那滑
触感。而泠带有矿物香气的唾，应该是比柠檬水要营养多了。
明也没忘记注意丝的反应。比起明跟其他亲热，看到明对泠抱有有好感，
更让丝感到高兴。
过了十多秒后，明张，泠把舌慢慢收回去。明微笑，觉得相当过瘾。泠
笑出声。她的笑声相当文雅，让明的耳根发红，背脊也一阵阵酥痒。
丝已经迫不及待的出门，要到泠把双手放在她肩上，她才想起自己忘了些什
么。在把明推到房间外后，丝蹦蹦跳跳的转身。
丝关上门，不到半分钟，她穿上一件露肩的白色小洋装。明有些晕；她得
吸一大气，才能把逐渐模糊的意识拉回来。
洋装的剪裁很强调房线条，而这样更突显丝的胸部平坦，显然泠有注意到
明的喜好；她就喜欢丝的平袒胸部。其余的部分则多半反应泠的品味：细緻的四
瓣绣花，和中式风格的盘扣。洋装没有开襟设计，釦子仅纯粹做为装饰。而这两
种不同风格的细节，在统一使用白色后，就有足够的一体感。
明让自己的摆正。她想好好称讚泠。而泠却已不在房间里，他先离开，显
然是不想打扰她们约会。明决定，下次要花一整天时间疼他。
在把水壶等都放到置物袋后，丝推着明，经过走廊。爸和姊姊都已经在饭厅
里，快吃完早饭。
离开公寓，明看到天空有些暗。气象预报说，今天会有雷阵雨，而附近的
高楼已经被乌云给掩去顶部。明按照过去的经验，推论应该是在中午前就会开始
飘雨，不是个适合出门的好天气，也与丝现在的服装不配。而这不足以影响她们
的兴致。比起天或下雨，明讨厌毒辣的阳光，而丝也喜欢雨后的空气，感觉比
较清新。
来到公园，明一边看新栽种的花，一边问身后的丝：「你去过书店嘛，那你
还有去过其他地方吗？」
「除了明的学校，和那个森林公园外，我就只有去过附近的超商，还有百货
公司而已。」丝回想一下，说：「我觉得超商很不错，但百货公司更有趣，有好
多的瓷器和衣服，即使不买东西，光看也很有趣。」
明抬，看丝的下，问：「和你们原本居住的环境差很多吧？」
「明是说，我们出生的地方吗？」丝说，低下，「其实我没什么印象呢。」
这回答有些出乎明的意料。丝用下轻压明的顶，说：「我和泥都是在出
生后不久就搬到这里。明的问题，大概要问蜜或泠，才能得到比较详细的回答。」
明点，这可做为她下次和蜜独处时的聊天话题之一。
丝继续推着椅。她在嗅几下明的发后，问：「明喜欢蜜吗？」
「当然喜欢啦。」明说，心想，显然是因为她没预定和蜜做的时间，才会
让丝问这问题。
明坦承：「虽然她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