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腿流到了脚上;又或者,老猴子会帮我解开束缚,而我的妻子,
则被他玩弄到崩坏昏迷,一塌糊涂地倒在客厅里。
对于我而言,构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再加上隔绝了外界,一心
想着妻子被玩得如何凄惨,想必时间会过得非常迅速。
没过多久,妻子回来后,腿上竟然穿着一双透明的肉色大腿袜,透肉的质感
下袜口的蕾丝刺绣仿佛直接纹在了美腿上,双腿迈动间,滑腻的光泽在妻子双腿
上流转着,荡漾着,一直荡到脚上的钻戒,那脚趾上红色指甲油变得更加妖艳,
而在足尖那一条袜缝的衬托下,这一抹妖艳更显勾人。
「老婆你这腿,没谁了。」
我发自内心地赞美。
听到我的话语,妻子没有像以往一样露出恬淡的笑容,而是凑近我的耳朵,
轻轻摘起一侧耳罩,白腻美乳上的乳环带着暧昧的弧度:「一双袜子而已,看把
你美的,还没穿衣服呢,这个要配衣服的。」
「这么棒,我有点期待你会穿什么了,是不是那种情趣内衣呢?」
随着自己变「聋」,我愈发注重于视觉上的满足。
重新剥夺我听觉的妻子,轻轻地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红使她白皙
的肌肤一下子亮了起来,双眼盯着我高高勃起的下体,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着,我被黑暗所覆盖,随着妻子将眼罩遮挡住我的视线,如今视觉与听觉
都彻底与外界隔绝,仅仅只是十几秒,我便陷入了恐慌,口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
,沉闷的骨传导在耳朵里轰鸣着,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如洪水一般迎面而来。
一股柔软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上面滑腻的质感,带着淡淡的巧克
力香,这是妻子的唇。
原本焦躁不安的我,内心一下子得到了安定,我停止了躁动,静静地坐着,
等待着爱妻更衣。
说来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换衣服都能当作惊喜了。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呢?我在黑暗中,听不到,也看不到,触碰不到,感受
不到,我只能在脑海里想象,妻子到时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么样,是不是小穴到
时候都合不拢了,届时会不会邀请我亲眼去观看,说起来,这么久了,我还真没
见过妻子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高潮的样子。
那样子,应该有点丑又有点美吧。
我感觉过去了很久,像是一万年那么久,我听得到自己颈椎扭动的声响,也
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绿绿的噪点,换个衣服,为什么要这么久,太久了,实在
是太久了……
漆黑之中,在某个瞬间,我感觉有人用手掌触碰到了我的肩膀,顿时间全身
一个激灵,真的太可怕了,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肢体接触,感觉像是被鬼
上身一样。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了下来,只是听觉恢复的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左右晃着
脑袋,这时,有人轻笑,是一个好听的女声。
只是这女声,有点特殊。
「不错啊……老公,喔……你……你……猜猜过了多……多久。」
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有着不正常的呻吟,像是,像是在做爱一样。
我拼命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老婆,你在干嘛?不是说换衣服么?」
「恩?恩……没啊,我没干嘛啊……恩……」
妻子带着戏谑的笑意,用逐渐娇媚的声音回应着我的质疑。
「快,帮我摘下眼罩。」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
妻子发出调侃的声音:「这就受不了了?啊……好弱啊,那我就先给你摘了
吧。」
下个瞬间,我感到眼球仿佛被针刺一般,猛烈的光似乎要灼瞎我的双眼,只
能眯着眼,透过一丝缝隙去观察眼前的人。
为什么是在眼前,我还以为你们就搞上了啊,老婆你不是换衣服去了么,这
幅打扮是啥东西啊?妓女都没你下流啊。
「老婆你这是……」
「这是衣服啊。」
眼前的妻子,穿着「三点」式的服装,又不同于往常的三点式,以往的三点
式,或多或少遮住了点东西,而此时妻子所穿着的,仅仅只是用「
点」在遮「点」,
这「衣服」还挺有特色,光是颜色就有粉黄蓝三种。
妻子的两个乳环和阴蒂环上,分别绑着三个不同颜色的避孕套,这便是她的
「三点」式服装了。
这已经不是「妓女」的范畴了,只有天下最放浪的荡货,才会把这种打扮当
做「衣服」。
看着我呆滞的样子,妻子轻轻拨动着乳环上其中的一个黄色避孕套,脸蛋逐
渐遍布潮红,双眼仿佛能滴出水一样:「老……老公,虽然看起来像是用过的,
但是十分钟时间太短了,我就灌了点水凑合着……」
我还正准备开口问哪来的这种看起来装满精液的套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只得话风一转:「谁教你的这些啊老婆,这打扮也太,太下流了吧。」
妻子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不停地摩擦着地面,眼里微微带着责怪:「老公你画
这种东西还画少了么?」
这回轮到我无话可说了,仔细打量着妻子的全身,挂在阴蒂环上的粉色避孕
套是那么的扎眼:「好啦,是我,是我,这总行了吧,我看你刚才那样子说话,
真没发生什么么?」
我看不见身后客厅的状况,只能询问妻子。
妻子将双手背在身后,惊心动魄的丝袜美腿相互交叉,小腿的曲线被挤了出
来,她身体前倾,笑眯眯地对我说:「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大悟」。
你个小调皮,两腿之间的水都要决堤了,我隔这么远都依稀看得见粘在大腿
肉上的水光,你蒙谁呢,罢了,我乐意。
「老婆,你打扮成这样,是出于啥情况啊。」
妻子耸了耸肩:「恩……他喜欢这样。」
我不禁想起那个猥琐的人:「老猴子还好这口?」
爱人撇了撇嘴,略带尴尬地笑了。
看来,今天这最后一次放纵,妻子会玩得比较大啊,也好,她到位我才到位
嘛。
我将目光看向地面,肉色大腿袜里的戒指在对我眨着眼:「老婆,这两个小
时,你们要放开玩,这样……」
没等我说完,眼罩又蒙了上来:「这样老公你才爽,对吧。」
「是的……」
最后,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双穿着丝袜的脚轻轻踩了一下,一触即
离,还没等我细细品味,接着,我便又只能听到自己肩颈劳损发出的脆弱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