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拱立重掌董事会。
杜家已无法再容人来添乱,行那双头发令的乱象重现,内耗、内卷不是好事。
见她情绪有些低落。以有力的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琢磨着,这小两口好像是一拍两散的节奏啊。
杜家此事确实不该,做了些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到底当长辈的不厚道,我既站在同一边的,做了恶人就可能堕落到底,我信子坚很委曲,若要扛责这恶人由我来做,不能让杜家分崩离析。
反正“为老不尊”的事干惯了,未曾想要当什么君子,我这人,才不标榜自己多高贵,既是犯贱何来什么矫情?这事乐意之极,义理上的不足再想办法慢慢弥补吧。
小儿女的事就让年轻人去决定,只要不出事,能否在一起,也随他们自己,现在就只有让两人别有太大的负担了。
「不要想了,无论后面怎样发展,从此咱们就一家人了!」
但即便如此,当她听了我这话之后,心头自是一颤,脸即是一红,但还是沉默了下来,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她,哪一家人啊?谁与谁的一家…两人又是何关系?!
不等她理智是否恢复,手指直接轻抚上还挠动着。初次被男人完全闯入的阴道,虽然是一撸到底,再来就不怎么抽动了,感到里头的抵御可不少,还有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而同样清晰酥麻的舒爽感也在她全身传递着,窜流到大脑中,像折磨又很舒服。
初时真不知她的情况,现既弄清了,接着的一切行动变得更加的和风细雨。
意图重整攻击线,试探几次加重的抽插,也利用手指紧紧在温暖湿滑的嫩肉间抚扰着,放肆地在湿漉漉、粘乎乎的部位摸索,指尖不断划过那敏感的小豆,伴随着我轻柔的爱抚,算补足刚刚未做的前戏,她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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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姆指与食指加大去扰捻同口粉色豆蔻,一阵轻拢慢捻,下阴部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渐渐抵不住内心深处涌现的骚痒感。
「妮子,妳这骚逼已被我插入,全身哪处我没见过?连妳的高潮我都欣赏过了!身下的每根细毛我都截频看的清清楚楚,这世间还有哪个男人能比我更了解妳?」
我一边说着,一边感到阴茎涨大到似要炸裂的程度,滚烫的巨根血液翻腾,一涨一放的鼓动起来,只觉小腹与后腰突升起一阵邪火,散布到四肢百骸,大肉棒已胀得难受。
「对自己男人别摆着冷冰冰的样子,在男人的胯下就要表现得骚浪一点!」
「啊~嗯~还不……便宜你而已……喔,嗯嗯,……」
此刻肉棒将她狭小的腔道塞的满满的,每每的搔动都带给她更强烈的刺激。爱液汩汩流出,我们身体的结合部位变得更加湿润。
手指所触之处,那触感真是异常的柔软,再往下探去,那里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小语,妳现在这么湿,很想了吧?是不是想要人操妳了!」
粗鄙的浪语,半挑逗半羞辱的戏谑她,转移先前了不愉快的话题。
必须让她心里不再那么难受,避免整天去想那些糟心事,我可不忍心看她整天的难受,一再依赖药物去镇定、麻痹自己的心绪。
「我不……不想……但好……怪,你…你别…别说了,啊,嗯哼…帮我……」似是耗尽了最后气力,再来就声若蚊蝇。
被弄的已是春情难耐,虽羞涩不堪,更想逃避的把头埋到我的怀里,方才明明还在喊疼,这时竟放胆不顾羞耻的要求起来。
看的出她的快感势难抑制,湿润滑腻的感觉,挺起臀奋力地将阴茎穿插的摆幅拉大,她的身体一下兴奋,明显的她敏感的各处都已充血并激动着,那玉门口不断在收缩,一时差点让我缴械射出。我立即停止抬臀的动作,然而阴道犹如鲤鱼小口紧紧咬住粗壮的棒身,这样的刺激简直令我酥麻不堪,感觉太鲜明,让我急欲发泄。
停下动作后,她还在略微发着丝丝压抑的声响,唯一可活动的手仍旧紧勾在我的脖颈上,抓住我的背,指甲都快陷入到了我的肉里,幸好还没曲颖的那狠劲,老婆对我的肩可是舍得用力咬的。
知道自己尺寸比常人大又粗,自豪当然有,但被抱怨也不少,甚至还会觉得不舒服,唉,曲颖就是;并不是每个女生都喜欢被真的顶到子宫颈的感觉。幸好小妮子的耐受程度不错,初生之犊竟马上适应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休息,现在也能甘之如饴的享受着。
小语毕竟个子小,一开始就未太期望她的阴道会有多长,算是正常尺寸,但胜在年轻有弹性,女性阴道一般会在兴奋时拉长,就好像阴茎做爱勃起后,到了高潮还会再变长及胀大,如何去刺激挑逗她,让花径能充分的充血,这才是让她高潮愉悦舒服的关键。
两人现在面对面而坐,调整成莲花体位插入结合的状态。
据经验,这体位比较受多数女性的喜爱,只是初次做爱会显得很累,但我们被铐着,很多动作做不来。这样做爱时,可以很自然拥抱着,借助重力的帮助,阴茎插入至阴道深处时,还能刺激到阴蒂。说来,在生理上和精上都能令人极易达到高潮与满足。
她并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很陌生又刺激,既紧张又像憋尿欲尿出来一样,忍不住又有点急,可开不了口,心里的期待愈发强烈。
不断忍着,如在小荒山上被舔过的那种后果,似乎又即将发生,那样实在太丢脸了。然后呢?难道接着一次又一次昏厥,又或一次一次被得逞了,女人抵抗不住,被男人猥亵侵入!让她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那么的不堪一击?
要知她会的可不止是身体的锻炼。拳击,搏杀,甚至各种克敌制胜的手段,那都是她从小就练就的本事,在她想象中,这事不就是体力活而已?
我要是知她这时是这样的想法,真要笑死了。床第间的交媾欢愉,与擂台上的性命相搏能是一种力场吗?这其中的技巧又各不同,哪能模拟与较量的。实则跟刚强、柔弱,或身子的娇嫩完全无半毛关系。
虽不堪挞伐,但肉体上的那种舒服她又遏止不了,腔道内的肉壁上阵阵蠕动也让她有种极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的拍击,一遍遍的冲刷着所有的感应细胞,现在因我的停止,光以这样被静静的插着,腔道内都能因刺激和酥麻持续不停地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温热爱液,她也就颓然的瘫倒在我身上。
此刻,她还是全身的紧绷,单手支撑的握住钢扶手,坐在我身上,头发蓬松散乱,明显是刚刚从昏眩中清醒来。想到方才的疯狂和迷乱,她心里羞愧无比。
重新调整好我的坐姿,以左侧的小腿勾着钢管,将盘腿稍微打开,将还面带害羞的小语扶好跨骑坐在我腿上,在这种状态下,我若不挺动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动作。
然而,只要稍提醒她个中诀窍,以她的资质与悟性,马上即能掌握到技巧,充分的享受起交欢的乐趣。
「现在换妳来了,稍微放低臀部的位置,阴道只要做前后缓慢摩擦,先摆荡起来试试就可以!这般动起来很简单的。…对,…再动一下,…我这样挺着也累了,要的话妳自己来吧!别害臊,不困难的。」
我贪婪的眼扫视着眼前这具白花花的胴体,等她1稔后,闭着眼仔细将意识转移到大阴茎上感受了起来,好胀,硕大的龟头钻探在她的蜜穴中,如同她的身体一般,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着蜜穴周围,感觉到她早已经是一片泥泞,传入耳中还有“噗叽噗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