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怪的开关,腰杆动得又疾又猛,如狂风骤雨一般奋力抽送,动不动就全根抽出又没,囊袋“啪”“啪”地撞在沐轩的
上,撞出一大片红痕。
他天赋惊地在找到沐轩的敏感点后,执着地向那一点进攻,每一次都撞得又重又
,沐轩直接不依靠手,全靠着后面被
就淋淋沥沥地
了出来。白雪流压根没打算给他享受
的余韵,好像要
他
到地老天荒,每回自己濒临
就拔出来稍缓一阵再继续进攻。到后来沐轩实在
得太多,被
了太久,几乎是每被
一下,身体就要轻轻地痉挛一回,
被撑得圆圆的,即使在
暂时拔出时也一时半会合不拢。
也被不失时机地玩弄,手指和嘴
流
换,将两粒
色的
硬生生玩得红肿挺立,泛着湿润的水光。
沐轩声音嘶哑地求饶:“别、别弄了……”
白雪流舔着他的肩胛骨,道:“说‘老公别我了,我受不了了’我就
出来。”
“白雪流……!”
白雪流舔了舔嘴唇,说:“真的不叫?”
“……老公!”更羞耻的真刀真枪都了,床第之间其实还真的没什幺不能说,沐轩努力忽视着他与白雪流的年龄差,闭着眼道,“……老公、别,别再
了……我受不了了……”
能清晰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重重弹跳了一下,再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狠
,少年撑在青年肩膀两侧的手臂一松,转而抱住青年从平躺变为侧躺,炽热的胸膛贴着胸膛,静静地不再动了。
肌理实的青年也跟着疲惫地喘着气,一身小麦色的皮肤闪闪发光,唯有下身两腿之间的
,缓缓地溢出白色的
,沾湿了两
相连处的耻毛。
结合热的威力不容小觑,彻底标记花了他们一天一夜的时间,所幸两都是军
,没有因此而完全脱力,但到最后也都是
疲力竭了。
“……这样一来,你的向导身份就掩盖不了了。”沐轩半靠在白雪流的怀里说事,“回去之后还要想个完美的借
堵住军部那群
的嘴……”
白雪流道:“这次他们设计你,想的是一劳永逸,好多漏都没收拾,拿着这些回去在公众里放出风声,就能让他们自
阵脚,顾不上追究我……”
“也不能太掉以轻心,毕竟我走之前他们还宣称为我安排了一批待选向导,不能说毫无底牌……”
“啊这个我知道,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办法坏掉了”
“……”
“……”
“你刚才说什幺?”
“……”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他妈带那幺多麻醉剂上星舰嘛?!”
“……”
“……白雪流!不许给我装哭!”
星舰中心飞狗跳,在角落被忽略许久的白球小狐狸指挥着座下的大狮子,不慌不忙地踱到舷窗边,满面
沉地想:主
们到底什幺时候才能想起把星舰修一修呢?虽然勉强还能用,但这幅飘摇
碎的样子也太不符合它的气质了。
毕竟它的征程——可是星辰大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