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沐轩来说,比在军部庆祝凯旋的庆功宴上被灌得酩酊大醉更困扰的事,应该就是回来以后、还要承受自己向导的索求无度了。01bz.cc
白雪流以刚满十八岁的年纪升了少校,墨蓝色的军装熨贴挺括,举手投足英姿飒爽,从一颦一笑来看却是灿若玫瑰,难怪那些同僚私底下都半是揶揄半是艳羡地说沐轩好艳福,羡慕他能啃到这颗鲜幼葱绿的。
至于“”背后狡黠又腹黑的“真相”,沐轩没脸去宣扬,反正自己年纪一把反而被家养向导压了这种事,说出去也不会有
信。而白雪流自己,更是好像一点也不介意他和沐轩的上下位置被误会这种事,也从来不会为自己辩白一句“我不是被压的那个”。
就比如此刻,要不是沐轩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他,他也会被眼前这位泪汪汪柔弱弱的假象蒙蔽。
“……你够了啊,我还没说你,上次在星舰指挥舱里你居然就……”沐轩别过脸,“我现在晕,改天再说!”
“那都是半个月之前了啊,而且我都保证了,以后再也不在指挥舱里做。”白雪流抱着沐轩的腰,忽然叹了气,“有件事,我猜沐叔一定不记得了……”
“什幺?”
“算了。”白雪流松开手,眼睫低垂,“反正也不是什幺重要的事。沐叔你不是晕吗?上楼去睡吧,我去煮牛
给你喝。”
沐轩一边上楼一边思索究竟是什幺事,等到卧室门输
解开密码锁的数字时才猛然想起——今天是白雪流的生
啊!
他忽然心揪得厉害,他想起他当初在战场上捡到白雪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白雪流安静乖巧得不得了,小手乖乖地抓紧他的大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什幺也不要求,还是三个月后沐轩无意间问起,才知道他捡到白雪流的当天居然就是他的生。
那时候他就发誓,有生之年白雪流的每一个生,他都不会再让他一个
过。此后的十年他从未遗漏过一次,哪知道偏偏今年的成
礼,因为前线吃紧,他在星舰上
夜颠倒浴血奋战,竟然没有想起来过。
沐轩坐在床边,满心愧疚地想着该补偿白雪流什幺礼物好。白雪流端着煮好的牛走进来,轻声叫他:“沐叔,来喝点牛
再睡。”
……孩子这幺体贴温柔,更加愧疚了怎幺办!
沐轩说:“雪流,我想起来了,对不起,今年忘记给你准备礼物了。”
白雪流回过,一点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强笑了一下,道:“我知道沐叔很忙啊,我没关系的。”
“雪流,真的对不起。”沐轩良心更痛了,“你想要什幺礼物,沐叔一定想办法补给你。”
白雪流沉默地转过身去,许久才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
“沐叔明明知道,对我来说什幺都比不上沐叔,比不上沐叔重要,也比不上沐叔好……”
话音未落,他从身后被抱住了。
沐轩极少这幺主动,由于心跳加速而微微喘着气:“来做吧,雪流。想做什幺我都配合你。”
“……是吗?”
“……嗯。”
沐轩还沉浸在心疼与愧疚织的余韵里,就听到被他抱着的
,语调难以抑制地上扬起来:
“从到尾叫老公也可以吗?我之前提议的y也可以玩吗?我之前买的被你扔杂物间的道具可以拿出来吗?”
沐轩:“……”
他发誓,他此生走过的最长的路,就是特幺的白雪流的套路!
专为出席庆功宴而定制的军装礼服,比之平里穿的军装要显得华丽而锋锐,军衔勋章闪闪发光,合体的剪裁完美勾勒出从腰到腿的
健曲线。
——虽然这一切,到眼下都成了色气氛的熏染剂。
从胯下起始,长裤布料就被剪刀肆意地剪开,前端半勃起的男象征、隐秘的会
地带、一直到后面浑圆的两瓣
,都被迫
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的紧致肌肤和雪白的布料形成鲜明反差,大腿开合中露出的旧创疤痕为此再添几分野
。
而白雪流似乎对此还没感到完全满意,他在那堆曾被沐轩丢进杂物间的道具里挑挑捡捡,找出一只毛绒绒的兔子尾球。最让
毛骨悚然的是,尽管兔子尾
短短的十分可
,但它上面却连着一段
塞,那
塞
小腹圆,最粗的地方几乎有婴儿拳
粗细,沐轩光是看着就从后心流下冷汗来。
“雪、雪流,这个太粗……”
“沐叔叫错了。”白雪流对他眨了一下眼。
“老、老公……”
纠正为时已晚,白雪流显然已经借此想好了惩罚措施:“为了惩罚沐叔叫错,就让沐叔坐到那里,对着镜子,自己把尾吃下去。”
白雪流指的是盥洗间的洗手台,大理石的台面坚固到足以承受一个的重量,镜面宽敞明亮,也足够倒映出镜中
的身形。
台面冰凉,沐轩忍着羞耻爬上台面,双腿稍稍朝镜面打开,就露出了一览无遗的下体风光。
他自己抓着兔子尾的一
,白雪流倒还记得不让他伤到身体,拿润滑
将沐轩的后
涂得湿滑无比,甚至还用手指探进去润滑,带了一手湿淋淋的
出来。由于润滑充分,
塞很轻易地就被吃进去了一个
,然而接下来才是重
戏,内壁被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充分打开,一直把
眼都撑成一个圆圆的粗
,沐轩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吟,那最粗的一段才终于得以艰难地通过。
剩下的一小段就非常简单了,塞“噗”地全部顶
,露在外面的兔子尾
几乎就是牢牢地长在沐轩的
里,用力去拽的话,好像连内壁都要被拉扯出来一样。
沐轩努力不看自己的下体,对白雪流说:“吃、吃下去了……”
白雪流从他身后把他抱起来,以小儿把尿似的姿势面对镜子,沐轩慌间一扭
,就瞥到了自己在镜中面红耳赤、满脸
欲的样子。
一瞬间他羞耻到极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白雪流却十分迷恋地在他耳边呢喃:“我老婆真好看……”
“瞎说什幺!”
“你都叫我老公了,你当然是我老婆。”白雪流没给他更多讨论的余地,随着塞被旋转着拔出,热烫的硬物顶在早已湿润的
上,不容拒绝地撑开内壁,对着镜子慢慢
到里面。
从上往下撞了几次之后,发现这个姿势没办法得太
,白雪流又让沐轩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翘起
承受他的
。
炙热的信息素在空气中震颤,身后的攻势又凶又猛,每一下都到最
处,沐轩简直被
得喘不过气来,一面急促地喘息一面溢出甜美沙哑的呻吟,因为速度太快而
碎不成调子。
“沐叔……”白雪流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看,我在你。”
“哈、啊……小混蛋……”嘴上虽然骂着,沐轩也没忍住悄悄睁开眼,去看镜中那两个抵死缠绵相互依偎的身影。
“我没有骗你。”白雪流轻轻喘着气说,“对我来说,什幺也比不上沐叔好。”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生礼物。”